在一眾年輕祭司們羨慕而又帶着幾分敬畏的注視中,沐寒煙等人離開了豐城神殿。
「對了,花雨神殿在哪兒?」沐寒煙突然問道。
「就在木家村西北方向,如果從日見峰後的小道過去,大約有六百多里地的路程。」葉易安說道。
「這麼近,那我先陪你們一起回木家村,然後再去花雨神殿。」司空清嵐顯然不知道木家村在哪兒,更不知道距離這麼近,聞言驚喜的說道。
沐寒煙疑惑的看了葉易安一眼,木家村距離豐城神殿足有一千多里地,距離花雨神殿卻只有六百多里,他卻偏偏選擇了豐城神殿,這不是捨近求遠嗎?
再聯想到先前司空清嵐主動邀請他們前往花雨神殿參加考核的時候,葉易安的猶豫不決,沐寒煙暗暗猜測,莫非花雨神殿中有什麼隱藏的危機,很可能對自己不利,所以他才捨近求遠。
不過現在已經拿定了主意,話都說出口了,而且葉易安也沒有再反對,她就不好改口了。
「你們稍等片刻,我的馬車還放在後面。」司空清嵐說着就快步朝神殿後面跑去。
沐寒煙本想問問花雨神殿的事,可是見四周人多眼雜,也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多時,司空清嵐便駕着馬車趕來與幾人匯合。看到司空清嵐那輛馬車,沐寒煙微微一呆。
這哪是什麼馬車,分明就是一輛牛車吧,拉車的老牛兩眼渾濁,瘦得皮包骨頭,估計歲數比司空清嵐都大了不少,馬車本身倒是堅固結實,可是車轅車架都陳舊無比,從上到下寫滿了風霜的痕跡。
而此時的司空清嵐,也再沒有了祈語祭司的飄逸出塵,身上穿着一件打了不少補丁的粗布袍子,怎麼看怎麼像木家村那些風吹日曬的農夫,甚至還不如木屠穿着光鮮。
「我怕路上弄壞了祭袍,所以換件衣服。」注意到沐寒煙略顯驚愕的目光,司空清嵐有些不好意思,臉又紅了。
「哦,我們出發吧。」沐寒煙也沒有太過在意。
勤儉節約是美德嘛,身為祭司,簡樸一點也是很正常的事。
原本沐寒煙是想在天豐城待一晚再走的,不過一不小心就得罪了豐城神殿幾名地位最顯赫的祭司,攪得神殿雞犬不寧,最後還拒絕了主祭大人的好意,沐寒煙生怕再節外生枝,也就不想在天豐城逗留了。
「要不先吃了飯再走?」凌寶寶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沐寒煙。
行萬里路,品萬般美食,這是凌大公子這個吃貨的畢生追求。
「好啊好啊,吃了飯再走。」木屠也兩眼發亮的附和道。
「好吧。」沐寒點了點頭說道。
凌大公子也就這點興趣愛好了,她不想讓他失望,再說這一路上風餐露宿,啃了幾天的乾糧,她也有些餓了。
司空清嵐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天豐城的繁華絕不下於聖廷大陸的郡城,來的時候沐寒煙就見到不少的酒樓。反正是人生地不熟,她也不是吃貨,沒什麼好挑剔的,隨便找一間看得入眼的酒樓便好。
「這酒樓,恐怕不便宜吧。」進門的時候,看見那大氣恢宏的大廳,木屠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怕什麼,我有的是錢。」凌寶寶一臉豪氣的說道,順手拿出幾錠銀子在手裏拋來拋去。從他那鼓脹脹的包裹來看,身上應該還帶着不少。
「你哪來的錢?」沐寒煙驚訝的看着凌寶寶。
這傢伙在聖廷大陸倒是時常靠着她與人打賭揀了不少的錢,不過跟她一樣,大多都是銀票,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這麼多銀兩。
「都是村里眾人送的啊。」凌寶寶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你竟然從我們手上騙走這麼多錢財。」木屠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哪能叫騙,明明是他們主動送我的。」凌寶寶不以為然的說道。
「哼!」木屠瞪了凌寶寶一眼,懶得再理他了。
沐寒煙暗暗搖頭,難怪木氏族人對凌寶寶如此痛恨了,要換了自己估計都想打死他。
找了張靠窗的桌子,點了些菜式,沒等多久,菜就上了桌。
雖說神之大陸和聖廷大陸的民俗民風差別並不大,不過法則不同,出產也有些不同,做出來的
1709吃貨的畢生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