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祭大人,你到底講不講道理?」眼看着就要被沐寒煙逼上絕路,龍無當也有點豁出去了。
「道理?凌寶寶,跟他講講道理。」沐寒煙朝凌寶寶使了個眼色。
「好啊,我最喜歡講道理了。」凌寶寶提着烏龜殼就朝龍無當走去,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溫和親切,那麼的人畜無害。
自從發現這霸下龍甲能夠免疫神術傷害之後,凌寶寶完全就是有恃無恐,他的暴力血液也就由此點燃。
以前在聖廷大陸的時候他那點修為能欺負誰啊,遇上稍稍強點的劍士都只有受虐的份兒,而來了神之大陸以後,竟然得到了能夠免疫神術傷害的霸下龍甲,事情馬上就顛倒過來了,實力一般點的祭司遇上他都只有挨揍的份兒。
「好,我答應你,我想辦法還不成嗎?」龍無當見識過霸下龍甲的神奇,馬上服軟,帶着哭腔說道。
雖說屈服於沐寒煙很可能是死路一條,但就算是死,那也是後面的事情了,而且說不定還不會死,可是等到凌寶寶動手,他馬上就要生不如死。
相比於死或者不一定會死,生不如死顯然更加的可怕,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了前者。
「唉,現在的人怎麼都不喜歡講道理了。」凌寶寶很遺憾的放下霸下龍甲。
高威虎友情贈送的那隻儲物手鐲就戴在他的手腕上,不過這傢伙還是喜歡扛着個烏龜殼子滿處亂跑,感覺很拉風似的。
「你也別覺得我害你,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你也不希望一輩子被龍無錯踩在腳下,永無出頭之日吧?我答應你,事成之後,我必會狠狠給龍無錯一個教訓,只要你肯交我這個朋友,我還會全力助你登上龍家少主之位。」沐寒煙不想看龍無當提心弔膽三心二意,打了一棒,順手又遞了個甜棗過去。
聽了沐寒煙的話,龍無當心頭一動。
如果換了以往,他對沐寒煙的話只會嗤之以鼻,區區一個花雨神殿,什麼時候倒了都不知道,沐寒煙這個主祭誰又會放在心上。
可是他在沐寒煙手上吃過苦頭,還不止一次,而且也親眼見識到了自從沐寒煙當上主祭以後花雨神殿翻天覆地的變化,更親眼見過她力斬項秋斬的那一幕,對沐寒煙的敬畏早已銘記在心。而先前沐寒煙學習龍家祖傳封印之術時所展現出的逆天資質,更是讓他驚為天人。
他甚至都不敢想像,沐寒煙到底有多大的發展潛力,日後的花雨神殿,又會何等的引人矚目,如果能早早得到她的支持,自己登上龍氏少主之位,將龍無錯死死踩在腳下,似乎也大有希望啊。
這樣想着,龍無當倒是沒先前那麼悲涼了,臉上漸漸浮現出興奮之色。
「怎麼樣龍公子?」看到龍無當臉上的神情變化,沐寒煙知道這傢伙動心了,她動了拉攏龍無當的念頭,說話也就客氣多了。
「承蒙主祭大人看得起,這件事我一定全力以赴。」龍無當越想越是心熱,拱手對沐寒煙說道。
高威虎若有深意的看了沐寒煙一眼,先一記大棒敲下去,再來顆甜棗安撫人心,看來,這位主祭拉攏人心的手腕也很是不俗啊。
高威虎久居天陽城,暗中打探消息,對天陽城各個祭司家族的子弟也多有了解,龍無當是天陽主祭龍傲離的公子,他更是重點關注,對他的品性極為了解,看他那灼熱的目光,也知道這傢伙跟自己一樣,也被拖上賊船了。
「這個給你們。」高威虎遞過兩副面具。
這面具儘管不算太精緻,但精略一看倒也沒有太大的破綻,顯然比昨天那些驢頭馬面什麼的強多了,那所謂的面具根本就是笑話,完全就是高威虎滿足自己惡趣味尋找心理平衡的產物。
「什麼時候動手?」沐寒煙接過面具問龍無當道。
「等晚上吧,我一會兒再琢磨琢磨。」龍無當說道。
沐寒煙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這傢伙已經答應上賊船,怎麼想辦法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她也沒必要多嘴,反正出了紕漏他一樣跑不掉。
本以為解決封印的事要花不少時間,沒想到這麼輕鬆,距離天黑還有不少時間,沐寒煙沒有閒着,靜下心來琢磨起了八荒神隕。
她所學的八荒神隕其實是一套陣法,雖然也可以象九天星落和星落八荒那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