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沐寒煙帶着凌寶寶和譚玉幾人施施然而來,眾人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通道,倒是有些眾星捧月的味道。
「你還真的敢來?」先前見沐寒煙遲遲未到,連聶方生都以為他是害怕丟臉不敢來了,沒想到,他還真的來了,而且神情如此的輕鬆,對周圍眾人的議論都恍若未聞。
「為什麼不敢,我還惦記着聶大人祖傳的鑄劍之術呢。」沐寒煙灑脫的一笑,說道。
「好大的口氣!」聶方生輕蔑的看了沐寒煙一眼:笑,讓你笑,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聶方生下定決心,一會兒只等沐寒煙一失敗,一定要狠狠的羞辱他一通,再將他趕出鑄劍堂,連宮鴻儒的面子都不給。
反正是他不知輕重自取其辱,宮鴻儒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現在就開始嗎?」沐寒煙沒興趣逞口舌之利,開門見山的說道。
「開始吧。」聶方生一拂衣袖,退後兩步端坐於太師椅上,冷笑着看着沐寒煙。
沐寒煙幾步上前,看了看那鑄劍錘子和早已準備好的精鐵,還好,這個聶黑臉並未卑鄙到家,沒動什麼手腳。
其實這倒不是聶黑臉良心發現,而是他根本就不認為沐寒煙有成功的可能,所以根本就懶得做什麼手腳了。
「升火,開爐!」沐寒煙說道。
「是,師父。」譚玉幾人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趕緊升火開爐。
很快,鑄劍爐中就燃燒起幽藍的火焰,和譚玉昨天購買的那口鑄劍爐相比,這口鑄劍爐品質更高,火焰溫度更高,也更加的凝實。
沐寒煙一手持錘,便準備開始鑄劍,那一身鑄劍大師的風範也是盡顯無遺。
「這個沐寒煙,好像很有信心啊,難道他真的學會了鑄形和鍛骨之法?可是,只學過一次,參悟了一晚,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學會?」看到沐寒煙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周圍眾人都不由心生疑惑,實在很難相信自己的猜測。
「凌寶寶,你在幹什麼?」就在眾人疑惑叢生,期待着結果的時候,沐寒煙突然停了下來,對着凌寶寶大喊了一聲。
「沒什麼,沒什麼。」凌寶寶訕訕的笑道。
「沒什麼?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沐寒煙沉着臉問道。
「其實就是下點注,他們都說你不可能成功,我跟他們賭幾把。」凌寶寶不好意思的說道。
正目不轉眼望着沐寒煙的一眾弟子差點當場絕倒,原來不止是沐寒煙胸有成竹,這個凌寶寶對他更是信心十足啊,居然還敢開賭。
聶方生那本就發黑的臉色變得更黑了,居然還開賭,把自己這鑄劍堂成什麼地方了,賭坊嗎?
「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賭博害人害己,你怎麼還賭?」沐寒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可是我娘說了,明知只贏不輸,就不叫賭博,那叫撿錢,我撿還不行嗎?」凌寶寶苦着臉說道。
「這樣啊,那你過來。」沐寒煙想了想說道。
「幹什麼?」凌寶寶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這些拿去,幫我也下點注。」沐寒煙順手拿出厚厚一疊銀票給他。
「你不是說賭博不好,害人害己的嗎?」凌寶寶愁眉苦臉的說道。
如果只是他一人賭贏,別人都賭輸的話,當然能大賺一筆,可是沐寒煙財大氣粗,一扔就是上千萬兩,到時候他分得自然就少了。
「我跟着揀錢不行嗎?」沐寒煙白了他一眼,說道。
雖說賭博是不好,不過凌寶寶說得也沒錯,揀錢的事誰不樂意啊,這跟賭博又沒什麼關係。
「快去吧,大不了我到時候多分你點。」沐寒煙推了凌寶寶一眼,她還急着揀錢呢,不想跟他磨磨唧唧。
四周眾人都是目瞪口呆,見過自信的,沒見過自信成這樣的,這個沐寒煙,哪來這麼大的底氣啊。
「要不,你們再下點注,不然多分也多不到哪兒去啊?」凌寶寶愁眉苦臉的對眾人說道。
看那樣子,還真是認準了他只贏不輸,就是在揀錢,只不過多少有別罷了。
雖然都不太認為沐寒煙有成功的可能,便是看到凌寶寶如此信心十足,不少人還是多長個心眼,不敢再下注。
「再下點吧,好不
1129明知只贏不輸的賭博叫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