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三弟,你可是咱們張家唯一的男丁呢,支撐家業的事可是你不可逃脫的責任,所以大姐和你二姐雖然萬分不舍,但好男兒志在四方,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安心出去闖蕩去拼搏吧!」張雲雪一邊大義凜然的說着,一邊給張仲軍打眼色。
張仲軍先是一愣,接着看到張雲舒雖然萬分不舍,但還是堅定的點頭表示支持,自然明白過來了,不由得也跟着點頭說道:「明白了,雖然萬分不舍兩位姐姐,但為了家業,小弟我還是要暫時離開你們身邊出去拼搏,所以還請兩位姐姐自己照顧好自己吧。」
「嗯呢,舒兒,大姐去叮囑一下三弟在外的注意事項,你先自己玩啊。」張雲雪扯着張仲軍的耳朵往外走,而張雲舒一邊叫着:「大姐放心,我自己玩。」一邊又心疼的喊道:「大姐,不要那麼用力,弟弟會疼的。」
離開屋子,張仲軍連忙掙脫開來,有些不滿的嚷道:「義兄,你這是幹嘛?」
「叫我雪兒姐!」張雲雪俏眼一瞪,讓張仲軍骨頭都軟了一半,無奈的高舉雙手投降了:「好吧,雪兒姐,您想幹嘛?」
「還能幹嘛,給自己找條後路啦,你是不知道皇宮裏的黑暗,以前還想着在皇宮裏就這麼過一輩子了,可在掌握皇室密探後,知道的事情更多,心也更寒,所以就想着在你這邊留條後路,弟弟你不會不歡迎吧?」說着張雲雪一副垂淚欲滴的模樣,楚楚可憐的看着張仲軍。
「呃,沒事,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張仲軍能如何,只能如此說道了。
「不過,大姐啊,你可是密探首領,就這麼離開這麼久合適嗎?」張仲軍還是不習慣叫雪兒姐,乾脆就叫大姐好了。
張雲雪拍拍張仲軍的肩膀笑道:「安啦,義父會幫忙看着的,而且你以為密探就我一人掌管嗎?下面還有好一批協助我管理各方事務的副手,再說像我們這樣的,經常會因為某些秘密任務消失好長一段時間,甚至消失一輩子的都有,根本不會有人去打探的。」
「所以你就安心啦,咱會保住咱們家裏人的,絕對不會讓雲舒受到傷害的。你沒事就可以出發了,反正你就算一人上路,隨身帶着一票傀儡兵,也能保證你安全。喏,這是配套的身份證明。」張雲雪說着遞過一塊玉牌。
張仲軍拿過玉牌打量一下,不由得好奇的問道:「這張浩然的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可是能夠出入內城的玉牌啊,他也是貴族?」
「他父母在他沒有成為秀才前,就給他買了一個榮譽男爵的身份,自然可以出入內城。」張雲雪笑道。
「這麼說他家很有錢的啊?」張仲軍拋着玉牌說道,他雖然沒買過爵位,但也清楚帝國雖然開放了爵位購買,可最低級的男爵都是非常昂貴的,據說起碼要萬金才能買到榮譽男爵。
種榮譽男爵又被稱為錢爵,不但沒有俸祿、更加沒有領地、而且每年還得繳納一筆購買費百分之一的錢才能保證爵位不被剝奪。
不過錢爵也有錢爵的價值,起碼人家能夠在宗庭晃悠,也可以和其他貴族交往,有事還能在宗庭叫囂一下。
在地方上,天然就能參與每月一次的軍政通告會議,沒有爵位的官員還得先向他們行禮,捕快衙役和兵丁更是得大禮參拜,不敢絲毫冒犯。
估計就是這些待遇吸引到那些大富豪們紛紛出大價錢購買爵位。
這些錢爵,除非立下巨大的軍功,不然別想轉軍爵,一輩子都只能在錢爵的體系內前進,但還是足夠吸引到大批有錢人湧入這個體系。
「嘻嘻,算是有錢吧,人家在縣裏的宅院可是足有十數畝地,鄉下更是有着萬畝良田,而且最重要的是,擁有一支十艘海船的船隊。可以說在福龍郡都是小有名氣的豪族哦。」張雲雪笑眯眯的說。
「哇靠,這麼富貴的一個人家,居然脫離家族數年之久,他的家業沒有被人謀奪嗎?不會我一出現在福龍郡就給人幹掉吧?」張仲軍滿臉不可思議的嚷道。
「嘻嘻,不會有事的,人家還有一票忠誠的家丁守着家產呢。」張雲雪笑道。
「大姐,這張浩然是真有這個人呢,還是你們密探自己製造出來的?」張仲軍突然皺眉問道。
「喲,發現問題了啊。」張雲雪眯着眼說道。
「當然,你一說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