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然就這樣一直等,好不容易等到有人進入八里亭,卻不是張仲軍自己,反而是一群青雲宗的弟子冒了出來強佔了八里亭,並且還免除稅費,更是大肆宣揚只要張仲軍出現就會把領地給回他。這事在屯石郡都鬧得沸沸揚揚的。
李慕然也跟着興奮起來,因為遇到這種領地被奪的事情,身為一個領主,張仲軍無論如何都會做出反應的,所以摩拳擦掌地等着只要張仲軍一出現,就逮住他。
可這一等又是大半年,要不是他還能時不時偷窺那些青雲宗弟子,用他們那焦躁萬分的樣子解悶,恐怕李慕然都等不下去了。
就在李慕然等得快要瘋掉的時候,他的曾祖父親自前來,交給他一枚變身戒指,讓他以張仲軍的身份把八里亭給佔住了,並且還給他增派了一批人手,更是邀請了一些盟友來幫忙,這才有了昨天那囂張的場面。
回想着這之前快兩年的苦逼日子,李慕然暗自感慨了一下,當然,他很清楚,自己針對張仲軍的事,只是用張仲軍偷了自家組織的寶物來一語帶過,相信他們也不會去計較這些的。
畢竟大家待在這八里亭還有着更重要的目的。
果然,李慕然說張仲軍的事情,大家都只是聽過就算,只有那位紅袍人氣息有些變化,不過對於這點,李慕然覺得是正常。
因為真要說起來,和張仲軍有着私人怨恨的,確切的說應該是和張家有着私人怨恨的,就只有這個紅袍人了,只有她才會在意張仲軍的存在。
綠袍老祖還是第一個發言,直接一揮手說道:「不用說張仲軍的事情了,還是說說為什麼把我們都聚集在這八里亭的事情吧,我們這些人不遠千里來到這,給你這小子站台,可不是為了你們家族的私人恩怨!」
「呵呵,是的,之所以要假冒張仲軍的身份佔據這八里亭,一個是我們組織的私心,想要把張仲軍給勾引出來,第二個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對這個八里亭下手做佈置。」李慕然點頭笑道。
「說吧,把情況都說出來,不要說其他廢話。」綠袍老祖再次揮手說道。
「好的,相信諸位前輩在被請來的時候,已經隱約知道一些情況,但是為了以防還有前輩不清楚狀況,晚輩還是再仔細把事情說一遍。」李慕然說着看了一下眾人,見到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過來,才繼續說道。
「我們組織通過潛伏在天帝身邊的人得知到了一個絕密的消息,天帝在這八里湖放養了一種東西,而張仲軍就是為天帝飼養這個東西的人員!」李慕然沉聲說道。
「什麼?!」包括李慕然身後的幾個強者在內的所有人,全都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那個紅袍人更是全身湧起了火星,聲音也變得陰冷萬分:「李慕然,你們組織當初告知我們的可不是這事!」
「沒錯!你們當初說的是發現了可以讓天帝滅亡的秘密!你現在給我說天帝在這八里湖養了東西?開我們玩笑嗎?!養的什麼東西會關乎天帝滅亡!」綠袍老祖更是怒氣勃發地吼道。
「請靜心待我說完好不?我們組織是什麼樣的存在你們也清楚,能夠拿這樣的事情來欺騙你們嗎?」李慕然無奈的起身安撫眾人。
看到紅袍人坐下了,綠袍老祖才出聲說道:「好!就看你能說出什麼來!」而他一坐下,紅袍人這邊的幾人才跟着坐下。當然,李慕然身後那幾個牛人,自然也是跟着坐下。
「相信你們都知道,天帝登基以後,面容就開始模糊,在登基二十多年後,整個面容就誰都看不穿了。這並不是為了顯示天帝的威嚴而故作神秘,而是天帝修煉的功法出了岔子!」李慕然繼續說道。
只是這話才說出來,綠袍老祖就插話說道:「這事誰不知道啊?!堂堂天帝施展出來的居然陰性的寒冰功法!誰都知道天帝修煉出了岔子啊!還用你廢話?!」
李慕然無奈的看了綠袍老祖一眼,等他悻悻然閉嘴後,才繼續說道:「我們組織的潛伏者一開始是沒有資格知道天帝秘密的,但不知道怎麼的,最近一年,李慕德,呵呵,就是那位和我的名字只差一個字的大太監,突然失去了天帝的寵信,天帝轉而寵信我們組織的那位潛伏者,因此讓潛伏者知道了天帝一直以來實行的計劃。」
李慕然看了眾人一眼後,才緩緩說道:「那就是在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