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仲軍的這位繼母,大青蛙可是專門細細詢問過。
張仲軍的生母,也就是伯爵府的正房夫人,在生下張仲軍後就去世了,而張然峰這個伯爵也算有情有義,直到張仲軍五歲懂事之後才重新續了弦。
這個繼母,被張伯爵規定,一月只能前來見張仲軍一面。雖然張仲軍可以隨意前來拜見她,但張仲軍怎麼都是懂事了,知道那只是自己的繼母。平日裏,還是按照軍營的規矩生活着,身邊就只有一個年歲相差不多的侍女,最長接觸的未婚妻姐姐也是差不多年歲,根本不會有人做提醒的,所以要說張仲軍會有多麼殷勤去拜見那就真奇了。
大家一開始都為這位新夫人委屈,你伯爵想要照顧自己的兒子也不是這個照顧法啊,不怕新兒子出生後,直接引爆繼承人的戰爭?然而續弦夫人嫁到伯爵府都快十年了,卻始終無孕,連收到後宅的一票侍妾也同樣無一有孕。
如果不是續弦夫人娘家勢大,張然峰又位高權重,這續弦夫人的位置早就被弄下來了。
接觸不多,血脈至親都會生疏,更不要說繼母了,所以說關係要多好,那只能是說騙人的。
可要說關係多壞,那也不可能,畢竟大青蛙能感覺得到,張仲軍在說起繼母的時候,雖然會有些尷尬,但也有儒慕之情,想來也是真把對方當母親的。
至於張仲軍為毛會不知道如何評價呢?大青蛙就不理解了,好或者壞又或者平淡,總有一個說法。
所以大青蛙現在也忍不住好奇的蹲坐在張仲軍頭頂伸長脖子張望,對於不知道在毒霧深淵待了多長時間的大青蛙來說,外面的一切都是那麼新鮮,自然得好好欣賞一番才是。
急切的腳步聲傳來,與此同時一個嬌嗲的聲音響起:「我兒呢?我兒在哪?」
大青蛙眨巴下眼睛,忍不住吐個圓圈:「靠咧!這伯爵續弦的聲音也太嗲了吧?真是聽着都軟了骨頭,不知道那撲街仔的老爹怎麼享受呢。」
隨着大青蛙的話語,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衝進了張仲軍的院子,只見她眼睛滴溜溜轉着,一見到張仲軍就立刻露出驚喜神態,嬌嗲道:「兒子啊!你終於回來了!你可是把為娘給想死了啊!」
大青蛙的眼珠直接吐出,舌頭也伸得老長老長,滿臉不可思議的指着眼前的人,結巴道:「呱呱!這,這就是,就是撲街仔的繼母?是振軍伯的續弦夫人?蒼天啊!大地啊!這不是小女孩嗎?!」
衝進來的赫然是一個怎麼看都只有七八歲的可愛小女孩,而且這小女孩一副故作老成模樣,衣着雖然華麗,但卻也寬鬆得過分,而頭髮也又長又蓬鬆,上面插着各種花插步搖,讓整個腦袋都好像大了一倍。
她身後跟着急切小跑的漂亮侍女,張仲軍的貼身侍女也在其中,全都跑得氣喘吁吁,衣鬢散亂。
小女孩歡呼一下雀躍的撲向張仲軍,嘴裏喊着:「兒子啊!你終於回來了啊!」
早知道對方習性的張仲軍,立刻跪在在地上恭敬的喊道:「孩兒拜見母親大人。」
看小姑娘的樣子,顯然是準備撲到張仲軍懷中的,但因為張仲軍跪下的舉動,一個急停,然後忙一邊吃力的扯張仲軍起來一邊急切的嚷道:「快快起來讓娘看看。」
等繞着張仲軍看了一遍,小女孩已經眼中通紅,淚水也嘩啦啦的留下來,一邊哭一邊抱着張仲軍大腿喊道:「嗚嗚,兒子啊!你真是受苦了,才幾天不見就瘦成這樣啊!」
張仲軍立刻蹲下安慰道:「母親大人,我沒有絲毫受苦,我這麼廋了可不是餓出來的而是練出來的,您看我肌肉都結實了許多不是?」而那些侍女自然也忙上前跟着勸慰起來。
大青蛙已經恢復原狀,有些無語的抽着香煙:「媽蛋!老子之前還想振軍伯不會這麼變態取個小姑娘為妻吧?不過看看撲街仔和那些侍女的神情,再想想這繼母都入門10年了,顯然不會只有七八歲,這應該是修煉童顏永駐的功法變異了,使得不會長大了吧?」
小姑娘突然想起什麼的說道:「兒子,你怎麼突然失蹤了?」前面這句是嗲聲,而後面那句音調陡然一變冷酷十分:「是不是被人擄走了?是誰?告訴老娘!看老娘不虐死他!」
當小姑娘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時,她整個人也嘭的一下子變大,原本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