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揚也沒有想走,她對於徐妍是不是真的刺了一刀在自己的身上十分的感興趣,她很想看看這些將命看得如此之重的貴人們到底是如何期滿過自己的眼睛的。
秦太醫已經給徐妍點了止血的穴道,他微微蹙眉看着徐妍胸口的匕首:「太子殿下,太子妃傷得十分的嚴重,這刀正正的刺在心臟上,如果一取刀的話,估計太子妃會立即死去。」
「秦太醫,本宮命令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活妍兒!」
趙延祚的臉冷得猶如數九寒天的冰雪一般,木清揚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演戲的本事,她已經看清楚了徐妍的傷的確如秦太醫所說傷得很重,可是這一切說不準就是趙延祚導演出來的。
「太子殿下,你這個命令可是難為在下了,如果是其他人在下還免為其難可以試試,可是這是尊貴的太子妃殿下,在下實在是不敢試啊,如果在下一拔刀,太子妃殿下就沒了,你說我不是白白丟了我的小命嗎?」
秦太醫的話如果是在平時讓木清揚聽到,她一定會覺得這個人很逗,可是在這人命關天的時候,特別是這個人現在還被認定為是自己殺的時候,她是真的笑不起來了。
「秦嵐,你說,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救妍兒?」
趙延祚咬牙切齒的說道,他這句話是從牙齒縫裏逼出來的。
「好,爽快,太子殿下,秦嵐只想太子殿下放過木大小姐。」
秦嵐用手指指着木清揚說道,所有人都吃驚的望着秦嵐,趙延祚眼裏的怒火已經快要噴射出來了,他死死的盯着秦嵐,終於點了點頭。
「起!」
秦嵐指尖用力,深入徐妍身體中的匕首被他迅捷無比的拔了出來,十指飛動,秦嵐快速的用點了徐妍身體的幾個穴道。
「太子殿下,找個醫女來給太子妃殿下巴紮上即可,在下這裏開了幾服藥,太子殿下可按方給太子妃殿下服下,一個月後太子妃即可恢復原樣。」
秦嵐起身有些嫌惡的讓人端來乾淨的清水洗去了自己手上的血污,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顧忌這是在太子的府中,他面對的是這個國家未來的主人。
「多謝秦太醫。」
趙延祚蹲在徐妍的身邊看也沒有看秦嵐一眼,他的眼裏只有那個緊閉着雙眼的女子,木清揚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她相信一個人的眼睛,趙延祚的眼裏寫滿了心痛和憤怒,應該不是他派人刺殺了徐妍吧。
「走吧,木清揚。」
秦嵐走到木清揚的身邊朝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木清揚不禁有些糾結,這古代人難道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了嗎?他怎麼做得那麼的自然呢?
秦嵐的手很溫熱,就算是他剛用冷水洗過手。
周圍的侍衛手裏的鋼刀依然朝木清揚高舉着,秦嵐帶着木清揚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木清揚竟然有了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還不退下?」
沒有用內力只是那麼隨口的一句話讓周圍的侍衛都退後了三步,趙延祚已經起身抱起了徐妍,他朝着東南角的方向走去,他一走那些侍衛自然也跟着他走了。
「秦太醫,謝謝你,只是你為什麼要救我?」
木清揚將自己的手從秦嵐的手中抽了出來,她很是認真的問道,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陌生的男人會救自己。
「木清揚,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等你有機會的時候可一定要記得還我。」
秦嵐的笑容跟他的年齡十分的不相稱,那是一種帶着詭異的魅惑人心的笑容,就算是木清揚自己擁有異能也覺得自己就要化在他那柔情似水的眼波里了。
「好,既然是你都確定我能還得起你這個人情,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雖然太子妃確實不是我殺的。」
木清揚的話讓秦嵐哈哈大笑了起來:「木清揚,你還真是傻啊,這個話有什麼好說的呢?如果真是你殺的徐妍,我為啥要救一個殺人兇手呢?我雖然是個大夫,可我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濫好人啊。」
「那麼敢問秦太醫,到底是誰刺殺的太子妃?難道是她自己嗎?」
木清揚被人說笨,心裏就有些不開心了,她頓足回頭望着秦嵐問道,秦嵐抬頭望天很是坑爹的回了一句:「這個你得去問她自己了,在現場的人都沒看到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