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朮骨望着平州城外的大渝**隊臉色像是蒙了一層黑霧。
城外,大渝國錯落有致的白色帳篷在他眼中顯得十分刺眼,很顯然,大渝國準備和他們打一場持久的戰爭。
「卑鄙的大渝國人,他們是在刻意破壞我們六城的春耕。」兀朮骨十分惱怒。
貝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早就說過現在大渝國的皇帝不同於以前大渝國任何一個帝王,可惜你們沒有一個人聽我的,是你們縱容讓他長成了一隻吃人的野獸。「
「我現在可不想聽你說這些風涼話,如果這次我們輸了,誰都沒有好日子過。「兀朮骨眼神凌厲。
正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在陣前列陣完畢的大渝**中忽然響起了一陣悠揚的號聲。
這時只見原本站在前面的火槍手讓開道路,一群身穿銀色盔甲的士兵走上前來。
二人見到這幅裝扮的士兵頓時一驚。
貝斯特同樣是張口結合,他說道:「為什麼,為什麼大渝國還有這樣的軍隊?「
只是正在他們處在震驚中的時候,大渝國的陣地中忽然「轟轟」的響了起來。
一枚枚石灰彈從臼炮中拋射到平州城前的壕溝中,白色的煙霧頓時籠罩了壕溝。
一些蠻族士兵躲閃不及,身上沾滿了石灰粉,而那些被石灰粉燒傷了眼睛的蠻族則是直接痛苦地捂着眼睛哭喊起來。
城外,魯飛冷靜地注視着這一切,現在他們就在距離壕溝一百米的位置,在壕溝中他隱約能夠看見蠻族的弓箭手隱藏其中。
如果讓火槍手貿然前進一定會遭受這些弓箭手的射擊,所以如果想要接近城牆就要奪下這城前的壕溝。
畢竟在三百米外士兵射擊精準度會差很多,無法有效射殺城牆上的蠻族奴隸兵。
「殺!」
魯飛一聲令下,穿着板甲的士兵立刻向壕溝衝去。
這時壕溝中的蠻族奴隸兵也拿出了武器,一些弓箭手拉開弓箭對着士兵們便射擊。
但是在優質鋼鐵鑄造的板甲面前他們的弓箭只是留下一道凹痕,轉瞬之間他們便和武裝到牙齒的大渝國士兵廝殺起來。
衝到壕溝面前的大渝國士兵直接跳入了壕溝中,舉起手中的長劍,他們如同殺神一般在蠻族奴隸兵中肆意橫行。
蠻族奴隸兵儘管人數眾多,但是蠻族沒有給他們配備優秀的武器和盔甲,很多蠻族奴隸兵不過是穿着破舊的衣服,拿着一把破舊的武器而已。
在穿着精良板甲的大渝國士兵面前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只是一瞬間第一排壕溝中的蠻族奴隸兵便損失慘重。
平州城上貝善和兀朮骨臉色難看,在他們的眼中,這些穿着銀色盔甲的士兵像是鋼鐵洪流一般湧入了壕溝。
第一排壕溝很快便被搶佔,之後,他們又向第二排壕溝湧入。
「開炮!」貝善冰冷地下了命令。
兀朮骨急聲道:「慢着,我們的士兵和他們廝殺在一起,怎麼能開炮!」
「奴隸兵也能算人嗎?只要能夠保住平州城,即便他們都死了又有什麼關係!」貝善怒道。
兀朮骨沉默了,他看了眼不斷被攻佔的壕溝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開炮!「貝善此次下達命令。
「轟轟轟……」這時平州城頭的火炮終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黑色的炮彈筆直衝向混戰的人群中。
一個蠻族奴隸兵正和大渝國士兵抱打在一起,這時一枚炮彈忽然從正中他的後背。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和大渝國士兵兩個擊飛,接着他們一連串撞到好幾個士兵。
平州城頭噴吐的火焰和煙霧讓魯飛皺了皺眉頭,他說道:「讓炮兵立刻轟擊平州城,三營長,你立刻帶着你的人射擊城牆上的火炮。「
「是,軍長!「三營長立刻領着自己麾下九個連向壕溝靠近,在距離壕溝二十米的時候,他們使用征虜火槍開始射擊城頭的炮兵。
蠻族的火炮射程只有五百米,根本不如大渝國的征虜火槍,進入二百米餘米的距離,他們紛紛開槍。
儘管最佳的射擊距離是一百五米內,但是這個距離也足以對蠻族的炮兵造成殺傷。」
「轟轟轟…「,「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