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氛圍在戰場上瀰漫,魯飛和歐陽木一臉驚恐地看向鄔堡城牆上的王成恆。
悽慘的叫聲中,王成恆的身上還冒着淡淡的青煙,這才是讓他們駭然的原因。
「妖術!」
青州軍中,響起一個士兵刻意壓低的聲音。
「殿下,這」
魯飛神色遲疑,想問又不敢問。
在古代很多無法不能解釋的事情通常會被歸為妖術之類,現在這個情況的確超出了他們理解的範圍。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說本王是不是會妖術。」蕭銘笑了起來,他望着鄔堡城牆上亂成一團的王家子弟,說道:「等本王拿下王成恆的人頭再和你說。」
歐陽木驚疑不定,但是此時他不敢再多少一句話。
扔出的一個玻璃瓶,蕭銘命令士兵又將第二個,第三個玻璃瓶投入鄔堡中,被玻璃瓶中液體沾到的人無比痛苦呼喊。
外城的的青州軍尚且懷疑這是妖術,心中恐懼,就更不用說鄔堡中的王家部曲了。
城牆上,王成恆捂着左手,那裏如同被火燒一般疼痛,此時,被液體碰到的地方已經有些焦黑。
他看向城下的淡然自若的蕭銘,恐懼在心中蔓延,而這時一個又一個這樣的東西飛了進來,和他一樣,被液體沾到的人無不和他一個模樣。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王成恆大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的他的問題,在周圍人的眼中,他們看見了深深恐懼。
就在這時,一個王家的私兵指着城牆喊道:「你們看城牆。」
眾人看見,只見被液體的浸透的城牆泥土正在一層層脫落,這一幕讓更多的人害怕了。
看見鄔堡人眾人的反應,蕭銘故意地魯飛大聲喊道:「魯校尉,城破之後,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是!」魯飛應聲道。
接着他轉身面對軍士喊道:「殺!殺!殺!」
「殺!殺!殺!」數千青州軍齊聲怒吼,如同滾雷一般傳入鄔堡,傳到了龜縮在鄔堡中的沒一個王家族人耳中。
王成恆的臉色越發蒼白,他手中握着鋼刀,身體卻在輕微顫抖,但此時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正在這時,一個和王成恆年紀相仿的人上了城牆,走到王成恆身邊,說道:「二哥,投降吧,沒有希望的,齊王只是圍困我們半年,我們也經受不住。」
「混賬,貪生怕死的鼠輩,大哥是如何教導我們的,我們王家在青州傳承數百年,有我們王家的時候還沒有大渝國,今天這蕭銘要滅我們王家,就算是死,我們要抵抗到底。」王成恆怒道:「不要忘了,還有孫家,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人,到時候我們前後夾擊,殺了這昏王,一同去投奔科察爾汗。」
「孫家?二哥,孫家若是來,現在早來了,還會等一天的時間嗎?」王成平苦口相勸,這鄔堡中他全家老小俱在,他不得不為自己考慮。
而且現在鄔堡中的部曲在得知王成籌父子刺殺公主以後本就議論紛紛,再加上蕭銘勸說,不少人已經沒有戰意。
從他們的眼神中,王成平看得出王家大勢已去,若是城破,這些人根本不會抵抗。
現在又是這般詭異的東西被投入城中,很多部曲已經露出怯意。
「我相信孫家會來的,王家和孫家世代姻親,我王家滅了,孫家還會長久嗎?」王成恆怒視王成平,「你是不是信了這昏王的話,準備投降。」
說話的時候,王成恆的鋼刀指向王成平,若是王成平一個字不對,便要王成平血濺五步。
「二哥。」王成平不敢再說,緩緩後退。
王成籌一向對王成恆照顧有加,因為王成籌和王成恆是同母同父,但是他卻是真正的庶出,因為他對王成籌的感情沒有王成恆深。
王家是大族,同輩兄弟眾多,不止他一個,在鄔堡中還有五個王成籌同父異母的兄弟。
緩緩退下城牆,立刻五個人將王成平圍了起來,紛紛問道:「三哥,如何了」
「他瘋了,說是要等孫家的援兵,以我之見,他是不會投降的。」王成平皺着眉頭說道。
其中一人聞言怒道:「他王成恆找死,咱們可不能跟着陪葬,這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