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刑場。
在處決叛逆的佈告張貼出來之後,這裏已經人滿為患,滿眼望去儘是黑壓壓的人頭。
「皇上,真的要處決羅宏嗎?」
刑場一側的監察台中牛犇眼中滿是惋惜,這是刑場觀察行刑過程專門設立的房間。
在房間外,羅權背着二人像行刑士兵一樣背着漢式步槍,看不到他此時臉上的神色。
蕭銘長嘆一聲說道:「牛將軍,若是你軍中的士兵犯了和羅宏一樣的錯,你會如何處置?」
「當然是斬立決!「牛犇說道:「軍隊就怕紀律敗壞,如若處置不公,對軍隊危害極大。「
」如果這個人是你最信任的人呢?「
「在軍中只有軍法,沒有親疏之別!」牛犇朗聲道。
「這就是了,軍有軍法,國有國法,軍中違法而不嚴肅處理,敗壞的便是軍法,而違反國法者如若不能秉公處理,敗壞的便是國家的律法,今日羅宏可以法外開恩,他日其他人也可以法外開恩,那要這國法還有什麼用?」
牛犇微微嘆了口氣,他說道:「皇上教訓的是,是老臣糊塗了,羅宏此等叛逆之罪若是法外開恩,帝國的律法便會失去百姓的信任,百姓對律法不再信任,便不會再相信朝廷,自此國與民不會再同心同德。」
」說的不錯,這便是朕為什麼要殺羅宏的原因,如果這刑場之人換成朕的兒子,朕一樣會殺他,國之律法便如自然運行之大道,大道崩壞,山崩地裂,星辰墜落,萬物湮滅,律法崩壞,人心思亂,山河破碎,國將不國,朕寧願丟掉所有征伐得來的土地也不願看到帝國律法被踐踏。「
牛犇望着蕭銘的清冷的表情緩緩點了點頭,他明白他面前這位帝國絕非玩笑。
曾經大渝國貴族可以肆意踐踏律法的時代看來要終結了,自此上至君王下至黎民都要在律法的約束下生活。
一陣喧鬧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忽然響起,牛犇看向窗外,士兵押解曹錕父子和商人議會的餘孽走上了刑場。
「賣國賊!」
「賣國賊!」
「……」
人群中爆發出憤怒的吼叫聲,菜幫子,石頭如同下雨一樣扔向了曹錕父子。
在刑場上的有兩個絞架,曹錕和曹正通被分別帶到了下面,而其他人則被帶到一面很長的白牆面前。
行刑的士兵站成了長排,他們在等待槍決的命令。
」狗賊!「牛犇看向二人,不由咬了咬牙,經過這段時間的審問,他們獲得了少情報。
在他們的幫助下,無論英國還是法國在數學,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天文學,地理學等基礎科學方面進步巨大。
雖然他們帶去的學員沒有掌握高精尖技術,但是他們對平日裏所學的知識掌握的很牢靠而全面。
現在的西方在科學方面正處於探索的階段,他們帶去的東西足以完善西方的科學體系。
儘管即便沒有這些叛徒,隨着帝國教育的普及,這些知識早晚會隨着貿易傳出去,但是他們這樣主動出賣國家的行為依舊屬於叛國,畢竟現在掌握了基礎科學的西方只需要將這些知識消化掉就足以給他製造不小的麻煩。
「皇上,犯人俱都到齊了,是否行刑?」行刑官向蕭銘請示。
「行刑!「
蕭銘果斷下了命令,曹錕和曹正通的認罪銅像已經鑄造了出來,在處決了二人之後,這兩座銅像便會被運到青州城門口,世世代代跪在城門口被世人唾棄。
絞架下,曹錕和曹正通如同的了痢疾一樣渾身打擺子,在他們面前是打了圈的麻繩。
他們的腦袋只要塞進去,腳下的木板便會被打開。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曹正通囈語一樣念叨着,但是等待他是行刑的士兵將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曹錕已經說不出話來,任由憤怒的百姓將東西砸在他的身上。
「我不想死…呃…」
曹正通的囈語很快變成了被扼住喉嚨的掙扎聲,此時他們腳下懸空,掙扎了一陣,二人的很快停止了動作。
而與此同時,一陣整齊的槍聲響起,商人議會的餘孽紛紛到底。
刑場中忽然爆發才出一陣叫好之聲,在這些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