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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在什麼時候少的?少的人去了哪裏?
地上和四周都沒有任何血跡,唯一的入口被聖魚之鱗封住,根本不可能有人進出。別說血跡和血腥味,四周什麼奇怪的現象都沒有。可是那些人就是如此詭異的消失不見了,消失的都是站在最外圍的那些人,以至於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身後的人不見了。
「到底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鬼?」
「閉嘴!你是明法司的人,你半生都在做什麼?你做的就是除惡揚善的事,就算是有鬼難道敢對明法司的人下手?!」
「可是,如果不是鬼的話,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好端端的,好幾個活生生的人就那麼憑空的消失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在場這麼多人也沒有一個有所察覺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解不開的謎團,只有人嚇人才是解不開的。」
歐陽鐸走到一個空地,有個明法司的裁決指着那個空地說道:「剛才王寶就站在我身後來着,我也一直以為他始終在我身後,可是我回頭叫他的時候沒有人搭理我,我看了看才發現他不見了。」
歐陽鐸蹲下來看了看,地面上看不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之前進來的時候安爭就特意留心過,地面是那種大概六十厘米左右見方的地板。每一塊磚的規格都一樣,拼接和鋪設的都很平整。他走到王寶消失的地方,用腳踩了踩,很堅實,下面應該不是空的。
「奇怪。」
歐陽鐸伸手在地上摸了摸:「大人,你摸一摸。」
安爭蹲下來也用手摸了摸,然後臉色微微變化:「似乎不像是磚石,觸手的感覺更像是經過了打磨的皮子。」
歐陽鐸點了點頭:「沒錯,如果是磚石的話應該冰涼且堅硬。但是這些地磚觸手的感覺都稍稍有些軟,又不是很軟,感覺就像是地面上鋪了一層皮子似的感覺。可是走在上面卻沒有任何感覺,連灰塵都沒有。」
他的話剛說完,安爭的臉色又變了:「沒有了。」
「什麼沒有了?」
歐陽鐸伸手在地上又摸了摸,臉色頓時也難看起來。之前那種摸起來好像鋪了一層皮子的感覺消失不見了,地面上恢復了那種冷硬堅實的感覺。手指觸摸到的地方也不在平滑,給人的感覺就是普通的磚石。
「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鐸看向安爭:「不過可以確定一點,這地面如此詭異,剛才消失不見的人顯然就是被地面吞噬了。大家小心些,從現在開始不要離開彼此的視線,圍成一圈面對面站着。」
安爭點了點頭,他側耳聽了聽,外面也沒有了飛豹騎的聲音,顯然是撤走了。
「魏平應該知道這座高塔里是什麼情況,他就是想把咱們逼進來。」
他將聖魚之鱗打開了一條縫隙往外看了看,只見那些軍隊已經撤回了大概兩三百米之外的地方,幾十架那種威力巨大的弩車就對着門口。一旦明法司的人出去的話,立刻就會被轟成肉泥。
「害怕嗎?!」
就在這時候,面具男的聲音出現在大家的身邊。感覺他就在這高塔里,可是不管大家怎麼看都沒有任何發現。那聲音很近很近,給人一種他就在每個人身邊的錯覺。
「這裏就是你們的歸宿,而可惜的是,你們這些背棄了我的人和其他人一樣的下場。你們屍骨無存,甚至連靈魂都不能進入輪迴。這裏是我為你們精心挑選的,你們誰也逃不出去。」
歐陽鐸冷笑道:「到現在還一副你誰也不虧欠的模樣,張嘴閉嘴是別人背棄了你,卻忘記了是你自己背棄了整個明法司,背棄了整個天下。」
「哈哈哈哈。」
面具男的笑聲如此的猖狂:「我背棄你們又何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鐵一樣的道理誰也不能改變。那就是先背叛的人,最起碼會死在被背叛的人後邊。我知道自己將來也可能不得好死,但好消息是可以當做看戲一樣欣賞你們的死法。讓我告訴你們,之前消失的那幾個人只是一個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在這個高塔里會發生很多好玩的事,你們等着吧,會很刺激。」
不管歐陽鐸再說什麼,魏平再也沒有回答過。
歐陽鐸看向安爭:「這裏應該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