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朝曲流兮微微點頭,然後在院子裏那石桌旁邊坐下來:「來搶。」
大哈比一擺手:「這個中原人違反了咱們括羅國的規矩,按照國師定下的規矩,理應殺無赦,殺了他!」
他身後幾個修行者衝上去就要動手,那一身的金飾跑起來的時候叮噹響。安爭一招手,那些金飾全斗自己飛過來落入他手裏,安爭低頭看了看:「純度不太好。」
一臉的嫌棄。
紈絝子弟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尤其是像大哈比這樣的人,父親位高權重,自幼就想幹什麼幹什麼哪裏有人約束。此時覺得自己被安爭羞辱,心裏只有殺人一念。他的幾個隨從衝上去,安爭左眼的紫色星點微微一轉,空氣之中似乎傳來嗡的一聲悶響,好像是那種在推動什麼沉重無比的東西卻又戛然而止一樣。
那幾個隨從的身子驟然停住,安爭伸出手虛空往下一壓,那幾個人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的極重,砰砰幾聲,他們膝蓋下面的鋪着的石板都被跪裂了。有人的膝蓋也隨之裂開,疼的嗷的一聲喊出來。
安爭看着大哈比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白,以一種慈悲的眼神看着他:「還不去叫人?一會兒我把你打殘了可怎麼辦。」
大哈比忽然從空間法器里取出來一件東西,好像是一個鈴鐺似的,金光燦燦。他將鈴鐺高高舉起來:「給我死!」
那鈴鐺上金光一閃,緊跟着無數梵文好像暴雨一樣從鈴鐺上激射而出,朝着安爭過來。那鈴鐺顯然品相不凡,梵文之中透着一股封印的力量。
安爭搖頭:「你這鈴鐺不好使。」
那金光眼看着就要撲倒安爭身上的時候,安爭的頭頂上忽然響起一陣脆響,叮叮噹噹的聲音清脆入耳。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九幽魔鈴出現,在安爭頭頂上盤旋。所有的梵文都旋轉的九幽魔鈴彈飛回去,原原本本的飛向大哈比。大哈比怒吼一聲,眼睛都紅了,手搖的動作更劇烈起來。
安爭一抬手,九幽魔鈴之中的一個飛出來落在安爭手心:「若是九個贏你一個算是欺負你。」
他手上的鈴鐺飛出去,一道紫光直奔大哈比。大哈比手上的鈴鐺不用他搖動都自己震動起來,不過看起來像是嚇得。但凡法器,到底金品差不多就有一點點自己的靈智,只是很微弱而已。他的鈴鐺顯然察覺到了對方的鈴鐺品級更高,所以害怕了。
當的一聲!
九幽魔鈴重重的撞擊在大哈比手裏的鈴鐺上,直接將那鈴鐺撞飛了出去。這一撞之下,那鈴鐺立刻裂開了一條口子,連發出的聲音都破了。九幽魔鈴在半空之中驟然變大,突然下墜將大哈比扣在了下面。安爭虛空一抓,那破損的金品鈴鐺隨即飛回來。安爭抓住之後看了看,一臉的不滿意:「品級不夠,留着沒用。」
他隨手往上面一拋,那些九幽魔鈴好像是爭食的惡狼一樣撲上去,在半空之中就把那金品鈴鐺撞的粉碎,鈴鐺之中的原力被九幽魔鈴吸了個乾乾淨淨。那些碎片落在地上,已經變成了灰黑色。
安爭一招手,扣着大哈比的九幽魔鈴在地面上平移回來,安爭用手指敲了敲九幽魔鈴:「你爹可能是太忙了,畢竟是一個國家的宰相,那麼多事等着他處理,所以沒有時間教育你。我現在替你爹教教你怎麼做人,第一步從講文明懂禮貌開始。」
大哈比在鈴鐺里開始罵,罵的無比難聽。
安爭往四周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個兵器架,上面插着各種兵器。他走過去挑了一件很沉重的狼牙棒,走回來之後站在鈴鐺旁邊:「你再罵一句。」
大哈比:「你個中原野狗,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國師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白痴已經進入了陷阱你自己還不知道,你會死的很慘!」
安爭:「你的朋友會被你氣死的。」
他將狼牙棒掄起來,當的一聲敲在鈴鐺上。那劇烈的音波之下,大哈比直接被震的七竅流血。只是一下,大哈比的臉上瞬間就全都是血痕。血液順着眼角,鼻子,耳朵開始往下流,很快那個腦袋都變成了血葫蘆。他性子粗野,哪裏受過這樣的對待,強忍着疼痛又罵了一句:「我要是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不是大哈比!你這個中原來的賤奴,我會一直殺到你家裏去!」
安爭掄起狼牙棒當的又一下。
這一下之後,在鈴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