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戰者圍攻安爭一人,本以為是必勝的局面,可是在安爭召喚出金甲戰神的那一刻,局面立刻發生了扭轉。
安爭的嘴角微微往上一揚:「三個打我一個就以為能贏?不是我吹牛,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兒。」
金甲戰神從後面一腳把那個年輕戰者的身子踩住,那場面有些震撼。金甲戰神巨大的腳掌踩着那戰者,戰者來回掙扎了幾次沒有出來,安爭已經一個瞬移回來,像是故意做給那些水晶大廳里的人看一樣,以一種極其輕蔑且帶着侮辱的方式把這個戰者殺了。
這個戰者趴在地上被金甲戰神踩的死死的,安爭一屁股坐在那,兩隻腳蹬着戰者的肩膀,兩隻手抓住戰者的腦袋,好像拔蘿蔔一樣砰地一聲把那顆腦袋拔了下來。
水晶大廳里的很多人都跟着一疼,有人下意識的看向陳重器,而陳重器的臉色已經白的好像紙一樣。
「剛才誰說他的極限是七個!」
陳重器猛的回頭喊了一聲,之前推測安爭極限是擊殺七個戰者的那個人嚇得哆嗦了一下。他又怎麼知道安爭還有這麼恐怖的體相,一般來說就算是天賦極高的修行者出現了天賦體相,可體相的作用是提升修行者自身的實力。安爭這個體相根本就是一個獨立的修行者,而且實力比安爭一點兒也不遜色。
「絲毫......絲毫也不費力?!」
一個觀星閣的監事臉色難看的好像剛剛被人暴打過一樣:「如果這樣說的話,難不成他還能擊殺七個戰者?可是這秘境之中一共才那麼多,他若是都殺了的話咱們怎麼跟聖皇陛下交代。」
另一個地方,陸婉柔忍不住勸道:「閣主,我知道你有辦法阻止他,若是真的死光了的話咱們觀星閣也難辭其咎。」
「關我什麼事?」
談山色道:「我一直負責的都是金陵城皇陵里那個主要的人,而不是這些殘次品。這些都是陳重器負責的,而且陳流兮是他放進去的。就算是聖皇陛下追問起來,我又能怎麼樣?我能左右一位親王殿下的決定?」
陸婉柔道:「可這畢竟不是陳重器一個人的事。」
「沒錯。」
談山色站起來:「我正是想讓陳重器知道,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準備一下,開啟傳送陣,我要回金陵城了。這裏的事再怎麼樣都和我無關,我是來測試傳送陣的。金陵城皇陵里那個主要的人實力太過恐怖,一般的傳送陣根本就承受不住那麼巨大的能量轉移,若是因為傳送陣出了問題,在傳送的關鍵時候爆掉.......觀星閣里就沒有幾個還能活着的人了。」
陸婉柔問道:「傳送陣爆掉的結果是什麼?好像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之所以沒有發生過,是因為傳送陣都有嚴格的控制,超過傳送陣能力絕對不允許去嘗試。這個世界很大,並不是你看到的白天和黑夜就是全部。我們可以創造出空間法器,那麼相對來說,我們所在的世界其實也不過是個空間法器而已。一旦這個法器出現了裂痕,進入裂痕的人去了哪兒,誰知道?」
他起身往外走:「差不多的時候,讓人把秘境的暗門打開放陳流兮出去,就說是他自己找到的。」
陸婉柔嗯了一聲,站在那:「那我就安排好之後再走,閣主一路小心。」
談山色擺了擺手:「早些回來,身邊別人用的都不習慣。」
他離開了房間,朝着傳送陣那邊過去了。
陸婉柔看着談山色離開,心裏想着看起來閣主灑脫,可實際上還是要考慮太多的事,不然也不會吩咐她到差不多的時候把陳流兮放出去。陳流兮闖的禍已經足夠大了,陸婉柔怎麼也想不到他將來回到金陵城之後怎麼和聖皇陛下交代。閣主太過重要,在那個主要的人沒有徹底成功之前,閣主的地位不可撼動,就連陳重器都不敢真的得罪他。而陳流兮憑什麼?
秘境之中,安爭拔掉了那個年輕戰者的腦袋,將這個戰者身體裏蘊含的力量封存在腦袋之中,隨手丟進了血培珠的空間裏。他回頭看向其他兩個戰者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逃走了。
這是他們的本能。
安爭看了看金甲戰神:「比一比?看誰快?」
金甲戰神悶雷一樣的哼了一聲,然後選擇了一個戰者追了出去。安爭撇嘴.
第八百五十九章 進化還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