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和噠噠野聊了很長時間,知道了噠噠野到了這個時代之後的一切遭遇。安爭其實對噠噠野現在的生活環境還算放心,上天總是不會那麼殘酷的對待如噠噠野這樣單純善良的人。安排她去了西域,應該也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吧。
在西域金頂國那邊,噠噠野過着和大羲時代差不多的生活,對她來說適應下來也比較容易些。
自從聽說了金頂國的公主居然是安爭的舊識,而且對安爭頗為愛慕之後,安爭住的小院子算是熱鬧了起來。那些前些天罵安爭是瘟神的人一個個的登門拜訪,帶來的禮物堆積如山。
就連寧小樓的態度都變得更為親善起來,對安爭的關懷可謂事無巨細。安爭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如果能巴結上金頂國乃至於佛宗這麼大的一個靠山,寧小樓以後的日子就算是好過多了。
所以寧小樓親自找到安爭,告訴他緝事司的事一律別管了,白勝書院也不用去報備,只需要陪好噠噠野就好了。安爭倒也巴不得清閒,每天和杜瘦瘦噠噠野三個人在燕城裏逛吃逛吃。
噠噠野恢復了和安爭去大羲的那段日子的本性,每天遊蕩在美食的海洋之中。讓人嫉妒的是,她那麼吃,居然一丁點都不胖。
大街上,杜瘦瘦撇着嘴看着安爭背着噠噠野往前走,他也知道噠噠野不是那種故意勾引男人的性格,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但是杜瘦瘦比較擔心的是,如噠噠野這樣的女孩子恐怕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抗拒的了的。
酒樓里,店小二看着安爭拎着至少十幾個袋子進來,裝的都是外面的食物頓時臉色不善起來。
「客官,我們這不許外帶酒水和食物。」
杜瘦瘦從懷裏抓出來一把金子扔在桌子上:「你說什麼?」
那店小二頓時臉色就綠了,連忙轉身去喊掌柜的。
掌柜的看着那一小堆金子倒也硬氣,咳嗽了幾聲之後說道:「安排一個最好的單間,客人至上嘛,咱們酒樓的宗旨就是一切為了服務好客人。」
正說着外面進來一個人,看樣子是酒樓的老闆,看着安爭和噠噠野抱着那麼多美食臉色也難看下來,關鍵是安爭他們抱着的還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路邊攤的食物。所以這傢伙以為安爭他們是來故意找茬的,乾脆喊了幾個人要把安爭他們趕出去。
老闆橫眉冷對:「這點金子就想讓我改變自己做人的規則?這酒樓是我的,規矩我來定。」
杜瘦瘦道:「我從來都不欺負人,咱們就按照你的規矩來。」
他把緝事司檢事校尉的腰牌放在桌子上,老闆立刻就笑了:「你看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幽默。」
杜瘦瘦擺手:「可別,你的酒樓,按你的規矩來。這樣......」
杜瘦瘦從空間法器里取出來四五塊金品靈石放在桌子上:「這些東西能買五十家你這樣的酒樓,我就買你這一家。當然,你若是不想賣我也不會為難你是吧。」
「賣!」
這些金品靈石折算成金子的話都能裝滿五輛大車,要是換算成銀子的話就更別提了。老闆要是不賣才是傻瓜呢,抓起桌子上靈石,立刻找人立字據將酒樓賣給了杜瘦瘦。
杜瘦瘦吩咐廚子做飯,然後問噠噠野:「咱們這樣也挺累的......這樣吧,要不我買塊地吧。」
安爭:「何解?」
杜瘦瘦道:「我在燕城買個一百畝地,然後把城中所有賣小吃的,買零食的,賣糕點的賣滷肉的,總之是賣吃的都集中起來。形成一個市場,到時候百姓們也方便,到了地方隨便逛吃逛吃。咱們就在那住幾天,讓所有賣吃的人,做好了就給送過來一份,好吃就多送,省得咱們轉悠了。」
噠噠野看杜瘦瘦一臉崇拜,從腰帶上解下來一個小小的荷包,想遞給杜瘦瘦,又一臉不舍:「按理說,胖哥哥你是為了我才這樣想的吧,我應該也出一份的,可是......」
她看着手裏的荷包,晃了晃:「我捨不得。」
杜瘦瘦:「你是公主啊,這點銅錢都不捨得?」
杜瘦瘦當然聽的出來,那小荷包里裝的都是銅錢,加起來可能也沒有一兩銀子的價值。
噠噠野看了看杜瘦瘦,又看了看安爭,臉微微一紅:「我不給,就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