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裏出現了很奇怪的一幕,某一塊空間會突然出現變化,然後就有一個氣喘吁吁的胖子從裏面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回頭罵,罵的可難聽了。而後面追殺他的人居然總是精準的判斷出他出現的位置,追的這個油膩的胖子更加的油膩了。
「你有完沒完?」
臥佛是第一次被人追殺的如此毫無辦法,對方就像個魔鬼一樣,總是能精準的預測到他開空間的出口。幾秒鐘,就是那麼恐怖的幾秒鐘,就足以讓他時時刻刻處於下風。
「你的空間之術暴露的太多了。」
安爭在後面追着,距離已經越來越近。
「如果我沒有估算錯的話,你的空間逃遁之術最大的範圍不過是三里而已,這種開空間穿越的功法確實已經變態到了極致。奈何,我的瞬移距離剛好也有三里,還稍微多些。接下來就看是你的修為之力支撐的時間長,還是我的。」
臥佛回頭喊:「你他媽的」
然後發現出了這四個字之外,自己也沒有什麼更想說的了。
「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我的地盤,你他媽的這樣追殺我,能不能講點規矩有點道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遊戲規則,哪有在人家的地盤上這麼蠻不講理的。」
「誰叫你該死?」
安爭:「你該死,而且遇到你這樣一個正好可以讓我不斷的靠實戰來歷練自己對時間掌握的對手,難得。」
「你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殺你對很多人都沒有好處。」
安爭一個瞬移過去,逼着臥佛只好再開空間逃走。可是安爭能預知幾秒鐘之後發生的事,當臥佛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片劍芒朝着自己過來。安爭,比他還要快的到了他開空間的地方。
臥佛罵了一句我操,然後身子向後暴退回去,劍光斬進了空間之中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這根本就沒法打,打不過,還跑不掉。下一秒,臥佛出現在一座高塔的塔頂,可是匹練般的劍光瞬息而來,在塔尖範圍劍光刷的旋轉了一周,那巨大的塔尖就轟然墜落下來,被整整齊齊的切掉。
臥佛已經在三里之外了,他感覺自己下一秒可能就會被安爭一劍刺死,不然的話也會跑死。
然而更讓臥佛感到絕望的是,安爭開啟了不要臉不講理加一倍的技能。他剛剛打開一個空間通道準備逃走,安爭居然比他先一步進了空間!這就說明,安爭在對時間的掌握上比之前更加的多了,或許只有半秒,然而這半秒至關重要。
對時間的掌握以秒來計算以及極為恐怖,半秒的提升就讓安爭追上了臥佛,而且是在臥佛打開的空間通道里。
「原來是這樣。」
刷的一聲,流光四射之際,安爭和臥佛同時出現在城東的一座建築的二樓,二樓上一群在喝酒的人全都楞了一下,誰也不知道那胖子和年輕人是怎麼出現的。然後黑光一閃,時間通道再次打開,兩個人已經在三里之外的一片空地上。
「媽的欺人太甚。」
臥佛忽然停了下來,然後雙手一合就要把空間封閉,這是一種一命換一命的打法。兩個人都被封存在空間之中誰也出不來,最終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是同時消失了。
可是安爭快了那麼幾秒鐘,他一劍橫掃,臥佛左手的四根手指齊刷刷的被斬斷。
血飄灑起來,臥佛張開嘴噴了一口氣,血液好像子彈一樣朝着安爭激射過去。他當然知道這根本殺不死安爭,他就是要逼退安爭而已,給他一秒鐘的時間他就能把空間封閉,兩個人在這黑暗中同歸於盡。
「你是當頭的。」
安爭左眼的三顆暗紫色星點旋轉起來,空間猛的被停住,通道開着,能看到外面的光明,可是兩個人卻都在黑暗之中。
「你的為你手下做過的那麼多惡事負責。」
「可是關你什麼事?」
臥佛怒了,真的怒了。
「他們殺的人,是你親戚朋友?他們做的事,和你有一個銅錢的關係?」
「沒有。」
安爭一步一步走向臥佛:「我就喜歡殺你們這樣的人,這純粹我的個人愛好。」
臥佛終於確定,安爭是一個比他還不講理的人。
「不要以為你真的完全壓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