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上官雪兒往陶寶床上一坐,一臉嚴肅。
「怎,怎麼了?」
「我懷孕了。」
陶寶:
他擦了擦冷汗:「不是吧?」
「你看起來很慌,並不是特別開心。」上官雪兒又道。
「不是,我只是,呃,有點凌亂。仔細想想,我們就做了那麼一次吧?」
「你是想說,我跟其他男人也做了,也有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孩子,對嗎?」
上官雪兒隨即起身,道:「也或許是別人的孩子吧。老實說,我也無法確信。等孩子生出來,再做親子鑑定吧。打擾了。」
說完,上官雪兒轉身就準備離開。
「咳咳。」陶寶趕緊拉着上官雪兒,然後道:「雪兒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給我一點點時間,讓我稍微冷靜一下。」
「三十秒。」
「好。」
陶寶深呼吸,然後稍微冷靜下來。
他看着上官雪兒,又道:「如果雪兒姐願意生下這個孩子,我也願意承擔責任。」
「怎麼承擔責任?會娶我嗎?」陶寶頭皮發麻,然後一咬牙道:「會。」
「那晴晴她們呢?」
「娶了。」
「怎麼娶?在我們國家一夫多妻是犯罪吧?」上官雪兒道。
「普蘭島。我們移民普蘭島。」
這是陶寶第一次決定移民普蘭島。
「不過,普蘭島也不好移民啊。」
陶寶對普蘭島的入籍申請還是有所了解的。
都說華夏的國籍難申請,實際上,世界上最難申請的國籍是普蘭島。
這個島甚至都不是國家。
雖然有着國家的實體和國家結構,但普蘭島並未對外宣稱建國。
不說陶寶,余霜在普蘭島待了那麼多年,甚至在普蘭島開辦了公司,但依然無法取得普蘭島國籍。
「如果跟一個普蘭島籍的女人結婚,入籍的成功率會大一些。不過,自己認識的女人中是普蘭島國籍的,一個艾莉絲,一個羅蘭。但是,這兩個女人」
陶寶撓撓頭。
見陶寶一臉認真的在考慮將來的事,上官雪兒撲哧一笑:「被煩惱了。我逗你呢。」
「啊?」
「我怎麼可能懷孕?那天是妥妥的安全期。而且,你忘了,我可是有幸運體質。懷孕?不可能的事。行了,我走了。」
說完,上官雪兒扭着小蠻腰就要離開。
但走到門口,準備拉門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上官雪兒嚇了一跳。
她現在可是穿着睡衣,這大半夜的出現在陶寶房間,很難解釋清楚吧?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被她們發現我在你房裏,就慘了。」上官雪兒有點抓狂。
「說好的幸運體質呢?」
這時,陶寶淡定道:「別緊張,你去我屋裏的那個儲衣櫃躲躲,放心,裏面空間大着呢,塞三個人都沒問題,不會太壓抑的。」
上官雪兒白了陶寶一眼:「聽你的意思,好像準備塞三個人進去呢。」
陶寶微汗:「不是這意思。」
房門敲的略微急促了些,上官雪兒一咬牙打開儲衣櫃鑽了進去。
待上官雪兒藏好,陶寶這才打開門。跟上官雪兒一樣,陶寶的房門才打開一條縫,一個苗條的身子已經滑溜進去。
卻是余霜。
看到陶寶意外的表情,余霜笑笑,然後道:「我怕雲希她們發現,所以大半夜的跑過來找你。從回國,就一直沒找到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
「呃」陶寶嘴角扯了扯,目光下意識的看了看衣櫃方向。
余霜見狀,情緒有些低落:「你,你不高興啊。」
陶寶趕緊道:「不是的。」
跟上官雪兒不同,余霜一直都在陶寶心裏,只是他以前太過在意雲希,之後又太過在意夏晴,遲遲沒有察覺到自己對余霜的感情。
如果不是那次椿藥事件,或許陶寶還在自我麻痹。
但那次椿藥後,陶寶也開始重新梳理他和余霜的感情。
真的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