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與「痴魔」,是號稱正面戰鬥能力最強的唯一靈物。
天情的靈力無上限,不僅僅能爆發出極為令人畏懼的戰鬥力,還能利用恢復類神通不斷重生,哪怕是戰至只剩一顆頭顱、甚至一滴鮮血,都能重生,靈力的無上限,使得他的恢復力也是無限。
痴魔使得人接近於非物質般的存在,介於各種情緒之間的思維聚合體,相當於不生不滅的怨魔,只有心中還有執念,就幾乎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殺掉他。
兩人幾乎是不死的永生存在。
可這兩道的最強戰鬥神通宿主,卻被人說他能輕易的斬殺?
如果其他人說出此言,或許任何人都會露出荒謬的神色,可是眼前這古怪的二人組合,卻使得幕十一與李鼎火瞬間就面色極為沉重。
因為對面此人,同樣是違背根本法則的可怕神通。
無上限靈力的天道無情,情緒聚合、不生不滅的至情魔怪,時間長河的觀測者
「無生家?」
幕十一面色一沉。
看着眼前的兩人聲音已經冰冷,可是他的全身卻隱隱擺出了極為古怪的緊繃姿態,如同沉睡的猛虎,隨手要暴起殺人。
「無生家的成員二人組,是白忍劫與沉千秋。」李鼎火瞳孔一縮,即使是李鼎火在不關注咒界強者,也知道最為可怕的神秘魔道組織無生家。
他看着眼前的古銅色三米高的大漢,眼眸複雜,說出他的見聞:「白忍劫,號稱百劫宗的史上最強天才,可是卻殺掉數位長老叛逃宗門,加入了無生家。」
這是百截宗當年的叛徒。
號稱當時百截宗資質最強的絕世天才之一,甚至有可能超越開闢宗派的先祖,可是卻選擇叛逃,殺掉了阻止他離去的大部分長老。
再扭頭,看向其肩膀上坐着的那名文靜女孩。
「沉千秋,當年魔潭域的萬古霸主千算宗的最強天才,卻一夜之中血洗了宗派,以一己之力屠盡了大部分包括宗主之內的長老,帶着宗派的唯一傳承靈物預見龜叛逃而出,現在千算宗當年活下的殘部,仍舊在對你進行追殺。」
無生家的成員,大多是各絕世大宗被通緝的天才叛徒。
李鼎火在敘述中漸漸絕望。「這兩人的暗殺從未失手過,從來沒有任何絕世大宗的宗主與大派首領逃脫,是號稱咒界中近仙強者最為無敵的存在之一,僅僅只在御無神之下。」
「近仙的宗主與族長都能被他們輕易暗殺,更何況我們?」他忽然輕輕扭頭,看向身邊的棺木女屍,卻漸漸堅決起來,「可我還不能死。」
「倒也有趣。」
清秀女孩搖晃着潔白的腳丫,看向眼前的李鼎火,嘴角邪笑道:「因為我剛剛看到你的過去,也能知道你此時的轉變,是多麼令人驚訝,果然,人類是最為有趣的無常生物。」
她能清晰的看到眼前的人,是怎樣一個擁有情緒化少女心、怎樣懦弱無能,是一個毫無野望的文弱青年,可是卻發現此人仿佛與之前變了一個人一般,沉着冷靜。
「可也無趣。」
她輕輕一嘆:「我能看到你的過去與未來,我能看到你牙牙學語之中的幼年時代,亦能看到你在三柱香之後的不甘戰敗,你的人生在我的眼中毫無懸念,因為你的所有都已然註定。」
「你即將迎來的死亡,甚至連我何時會死亡,都已然註定也能看到,這就是我看到的無趣人生,多麼羨慕你們對於未來的不知情。」
她顯然閒言碎語極多。
可是此時似乎已然也不想多言,只是輕輕坐在大漢肩頭伸了個懶腰,用潔白的小腳丫踹了踹下方大漢的胸口,隨意開口:「開始動手吧。」
轟!!
那個大漢似乎配合的極為默契,瞬間就消失了。
噗通。
那個大漢腳下一踏,古老的巫器仿佛被憑空壓沉半米,他是百截宗的史上最強天才,一身「百土劫」早已修至前無古人的頂峰。
甚至超越了一切宗門的先祖,隨意的一拳都只怕有數千噸的重量。
轟隆隆。
一拳下去,仿佛世界都被震碎一般。
李鼎火在這一瞬間就毫無反抗的被打成肉泥,哪怕此時已然漸漸變得與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