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他隊員的話,那個隊長唯有苦笑:「不在意又怎麼樣,我們必須要藉助他們的力量才能到達那個聚集地。」
「你覺得那個聚集地真的安全嗎,我總感覺有些詭異。」那個聚集地是現在所有倖存者的希望所在,但這個隊員卻有些不信任。
「誰知道呢,不去那裏你覺得我們還有地方去嗎,城市裏的喪屍越來越強,野外又到處都是變異的動物,那裏是我們唯一的基地了,我們人類也有很多強大的武器,那個地方應該是安全的吧。」
「算了,不說了,我出去清理狼群了。」
「活着…回來。」
「我的命很硬,不會死在這裏的,不過說實話,死在這裏,要比死在喪屍手裏要好多了。」
說話的聲音慢慢的遠去,那個隊員召集了幾個普通人類,拿了數把槍械上了一輛車,去往了契約者聚集的地方。
在那個隊員走後,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來到了那個隊長的身邊。
「不呆在裏面,跑到外面幹什麼。」看到那個小女孩,僱傭兵隊長原本有些愁眉苦臉的臉色變得好了起來,和顏悅色的跟那個小女孩聊了起來。
那個小女孩左右看了看,從破爛的衣服里摸出了一個有些奇異的糖給了那個隊長。
「這是什麼東西。」
「是那邊的那個大姐姐給的,她說這個東西能管飽,還能治療傷勢。」說着的時候,她指了指遠處的蜻蜓。
這個車隊雖然有不少的物資。但是這個僱傭兵也是要為以後考慮的,他不會讓所有的食物都吃完。
為了節約食物。平常的時候閒着的人一天只有兩頓,甚至只有一頓。只能讓這些普通的人類保持生命,但他們一直在挨餓,也只有需要戰鬥的普通人類才能得到充足的食物。
這個策略雖然有些殘酷,但不得不說是正確的,為了活下去,他們必須這樣做。
但這樣就讓車隊裏的人受罪了,在看到車隊裏的小孩一直處於挨餓的狀態後,蜻蜓心裏有些難受,拿出了一些準備的食物。偷偷的給了那幾個小孩一點。
蜻蜓給予的食物,大部分的小孩當場就吃掉了,他們已經餓壞了,這個小女孩也很餓,但對於一路上保護她們的這些僱傭兵她很感激,並沒有吃掉自己的那份,而是趁着沒人的時候,把自己預留的食物給了這個隊長。
看着髒兮兮小手裏的那一顆白色的方糖,那個僱傭兵隊長有些哽咽的感覺。
這個僱傭兵團隊原本是很大的。但這個隊長要保護這群沒有戰鬥力的平民,這讓很多隊友都不認同,他們覺得離開立刻這些平民,單獨行動存活幾率更大些。
選擇的不同讓他們的團隊很多隊員都跟他飛到揚鑣了。在前一刻,見到那麼多的狼群圍繞着自己的團隊,這個隊長也有了一絲後悔。想要帶着他的隊友獨自逃離,讓這些普通人當作誘餌留下。
但是現在。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不停的咽着口水,卻仍然把手裏的方糖放在他的面前。他只覺得眼睛有些濕潤,後悔的心思一點都沒有了。
僱傭兵隊長把那個小女孩手裏的方糖拿了起來,這讓那個小女孩有些失望,飢餓的她對於那個方糖還是有着渴望,但她眼裏更多的則是高興。
好似能對保護她的人做些什麼的那種高興,很單純,但很可愛。
那顆方糖在那個僱傭兵隊長手裏,但他並沒有吞下,而是對着小女孩說道:「怪,張嘴。」
那個隊長的話讓那個小女孩有些驚愕,她下意識的張開了嘴,那個隊長把那顆方糖放進了那個小女孩的嘴裏。
「叔叔?」
「叔叔已經吃過了,這個你吃吧。」看着眼前有些驚愕的小女孩,那個僱傭兵隊長笑着說道。
那個隊長的話顯然十分得到小女孩的信任,她沒有考慮過多,就把那顆很渴望的方糖吃了下去。
「夜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嗯。」
走了幾步,那個小女孩突然回過頭看向了那個僱傭兵隊長,眼裏有些擔憂的問道:「我們真的能到達軍方的基地嗎?」
好似想到了什麼,那個小女孩又有些忐忑的開口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