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連嘆口氣,「我問了他沒說,只讓我們一切照常,並看好蓉姨和你就行了。」他就是想幫忙也有心無力,因為謝臨風在香江,而此時香江還沒回歸,他過去都得搞各種證件,就別說幫忙了。
何亭亭聽了,想了想,說道,「我打給那個威爾遜問問吧。」雖然總是麻煩別人不好,但現在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不,千萬別打。」何玄連說道,「臨風是黑的,威爾遜是白的,找個白的關照黑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讓黑的被白的一鍋端。」更何況他們現在根本不了解情況。
何亭亭有點煩躁,「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該怎麼辦啊?蓉姨好不容易找回臨風哥和九爺,如果出了事,她肯定很傷心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只能等。你注意一下安全,我回去安排人保護蓉姨,再讓李達和陸維去保護你。」何玄連說道。
何亭亭不解,「應該不會找上我吧。找上蓉姨和沈紅顏的可能性大很多。」
「以防萬一。」何玄連說道。
何亭亭聽了,便接受了這安排,她也很看重自己的生命的。
第二天劉君酌從羊城回來直接到桃園路的房子做好了飯,喊何亭亭回來吃飯。
何亭亭收拾好東西,在學生們的打趣聲中高興地回家吃飯。
吃飯時,何亭亭發現劉君酌好像很不高興,他臉上的表情尚可,但眸光卻有點恐怖。
吃得差不多了,何亭亭忍不住問,「君酌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覺得你很不開心。」
「昨天謝臨風來找你了?」劉君酌不答反問。
何亭亭點頭,「嗯,他來了一會,不到三個小時就走了。」
「有多少人看見?」劉君酌又問。
何亭亭見他神色凝重,便一一回答,「他來學校找我了,看到他的人不少。之後我和他到正門外面吃飯,飯店的人應該也看見了。」
「他到底在想什麼!」劉君酌沉下俊臉,目光中有火光閃過。
何亭亭忍不住道,「君酌哥,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從外地回來見了我,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還一直盤問我。你要不高興見到我,你就別來找我了。」
「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跟我發起脾氣來了?」劉君酌「啪」的一聲放下筷子,丹鳳眼裏的怒火蔓延開來,「你還想怎麼幫他?把你的命也幫出去嗎?他現在明顯就是有危險,卻來找你,你就不知道避一避?這幾年都不許見他!」
何亭亭以前沒少跟劉君酌鬧彆扭,但成年後從來沒有被劉君酌沉着臉訓斥過,此時一聽,馬上委屈起來了,也把筷子放桌子一拍,
「你凶我?你就不能好好好跟我說話嗎?語氣難聽,還命令我,我偏不,我要跟他聯繫,我還要去香江找他!」
「我不許!」劉君酌沉下俊臉,「回頭把你的通行證給我,短時間之內都不許過去。」
何亭亭更是氣炸了,站起來喊,「你還想管我的通行證?你當我是什麼?是你的附庸嗎?劉君酌我告訴你,你要敢這樣管我,我就跟你分手!」
「分手?你想跟我分手?分了去找謝臨風,和他在一起嗎?說來也是,你和他到底是青梅竹馬,比不得我後到卻死皮賴臉地纏着你。」劉君酌一臉失望和暴怒,他站起來捏着何亭亭的肩膀,
「我告訴你,你想也別想!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
何亭亭氣炸了,跺着腳對劉君酌吼,「我才不是你的!我跟你沒關係!你以為你是誰啊,這樣管我!我告訴你,你誰也不是。簡直不可理喻!」
劉君酌捏着何亭亭的肩膀,目光恐怖,語氣卻平靜得有些可怕,「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你跟我沒關係,我誰也不是。」
「就是,就是,這就是我的真心話!」何亭亭掙扎着去推劉君酌,叫道,「這是我的家,你給我出去!」
捏着她肩膀的手瞬間鬆開了,然後籠罩在她跟前的陰影也消失了,劉君酌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砰——
門被大大地合上,發出一聲巨響。
何亭亭抱着膝蓋,坐在地上哭起來。
哭了兩聲,她想起什麼,馬上站起來,跑到陽台往下看。
劉君酌高大的
416 我也樂意你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