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展卻聽得滿臉笑容,對陳惜顏道,「你要真的願意學習,那我們紅火幫以後幫何家兄妹一把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如果你學習沒有成績,那爸爸可也會去找他們麻煩的。」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陳惜顏直跺腳生氣。
看着女兒這活蹦亂跳的模樣,陳展更加高興,扭頭看向葉彥,「阿彥,你去查查,到底是誰給龍虎幫傳訊的。」
「好的。」葉彥恭敬地點頭應了,又看了陳惜顏一眼,見了陳惜顏臉上的喜悅,心裏不知怎麼,覺得很是不妥。
陳惜顏忙道,「等查到了,記得也告訴我一聲。」
「這是自然。」葉彥點頭說道。
何亭亭跟何玄連聯繫上之後,感謝過威爾遜派來的人,又聯繫上陳生,很快就捧着那株要死不活的蘭草,帶着有些外傷但是傷得並不重的李達和陸維回大陸。
她是怕再有什麼意外,因此不想在危險的香江再待下去,此外,格外沉默的何玄連也很讓她擔心。
在香江還沒過關,曾生的電話就來了。
何亭亭此時懷疑曾生和那些黑幫有勾結,所以並不想和曾生多說什麼,省得又被他花言巧語騙得重新相信他,便一直沒有接。
之後是李二少的電話,何亭亭倒是接了,不過說自己過關回家,沒空說話,很快就掛了。
過了關回到大陸,何亭亭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帶着李達和陸維去醫院重新包紮傷口。
等兩人的傷口包紮完了,她內疚地對兩人道,「對不起,這次都怪我。」
「不關你的事,是我們不夠謹慎。我們應該看得出那裏被埋伏了才是。」陸維搖着頭說道。他們的工作是保護何亭亭,可是這次並沒有保護好何亭亭,這讓厚道的他覺得心虛。
李達也點點頭,臉上帶着懊悔和羞愧。他在部隊服役時,是偵察兵,可是在香江這一次,真是丟了大臉了,竟然完全沒有偵查的意識!
「人生地不熟,而且你們也不知道我在香江會有危險,所以事先沒有時間去勘察過,不知道有埋伏很正常。」何亭亭說完,又安慰了他們幾句,便一起回沈家村。
回到家,何亭亭讓李達和陸維自去休息,自己則拉着何玄連在客廳坐下,擔心地問,「三哥,你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心裏不舒服?」
何玄連回神,看向深色擔憂的妹妹,搖搖頭,「不是,我只是在思考,以後遇上這樣的事該怎麼辦。」或者說,該怎麼做,避免遇上這樣的事。
至於心裏不舒服,那肯定有的,還不是普通的不舒服。
畢竟,自己作為兄長,竟然讓妹妹掩護逃跑,太膿包了。雖然說這樣的任務分配是成功的,但何玄連可不希望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
何亭亭把各種心思拋掉,裝作愉快的樣子,一拍何玄連的肩膀,「三哥,就按照這次的辦啊。我有四季仙居,不用白不用。有了這個東西,誰也找不到我,也傷害不到我。只是啊,苦了你,得擔驚受怕,還丟臉。」
「什麼丟臉,別胡說八道。」何玄連有些狼狽。
何亭亭湊近何玄連,盯着他的俊臉直看,臉上笑容明晃晃的,跟八月的太陽似的,「你就是覺得丟臉了!你肯定認為你是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讓我打掩護,太不男子漢了。我說得對不對?」
「不對!」何玄連看着何亭亭滿臉的笑容,覺得如同陽光一樣,把自己心中的陰霾曬掉了。
何亭亭見何玄連的臉色變好了,鬆了口氣,繼續伸手拍拍何玄連的肩膀,笑着說,「三哥啊,你別否認了,我都看出來了。你啊,別太大男子主義了,要是我沒有四季仙居,我肯定讓你掩護我逃跑啊。」
「行了行了,知道了。何亭亭你還是不是我妹妹了,就不知道給我個下台階嗎?」何玄連心中再無一絲陰霾,站起來按着何亭亭的腦袋往下壓。
何亭亭又氣又惱,馬上笑哈哈地跟他鬧起來。
兄妹倆鬧了一會兒,終於偃旗息鼓。
何亭亭看向何玄連,「三哥,我有事和你商量。」
「什麼事?」何玄連問。他雖然不再沮喪了,可是已經想好了,要讓劉君酌牽線,進部隊歷練歷練,再練練射擊,務必讓自己強大起來。
何亭亭說道,「
374 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