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連、沈雲飛和謝臨風三個一聽到種花,就知道她們是嘲笑何亭亭了,當下都生氣了,紛紛對着那幾個小女孩叫道,「長舌婦,口裏生瘡爛嘴角!」
「我爸說,娶老婆絕對不能娶長舌婦,長舌婦就是喜歡背後說人家是非的人!」
「長得醜的才會喜歡背後說人家壞話,眼前就有五個醜丫頭,人丑心靈也丑!」
幾個小姑娘原本想臊何亭亭的,沒想到被三個小男孩臊了,又驚又怒,紛紛潑辣地罵起來。
她們一罵,何玄連三個就拍着手笑,「來啊來啊,大家快來看醜女耍潑婦啊……」
「這樣兇巴巴的,比男人還男人,我看沒有男人敢娶呢……」謝臨風搖着頭,說得煞有其事。
何亭亭上前,「三哥,臨風哥、雲飛哥,我們走吧,不要跟長舌婦說話,說了自己也會變醜的。」說完了看向那幾個女孩子,
「我知道你們,成績差死了。成績那麼差,會種田又怎樣,難道想一輩子種田,像男人一樣黑嗎?」
「我們走,回學校也告訴我們的同學,不要跟這樣的長舌婦玩。」王雅梅也加入陣營。
李真真認真看向那幾個一臉憤怒的小女孩,「我們不跟你們好,也讓你們班的同學不跟你們好!」
何亭亭三個女孩子出了氣,就齊齊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何玄連沖五個小女孩晃了晃拳頭,這才和謝臨風、沈雲飛走了。
那五個小女孩原本差點氣炸了,待聽到說回學校讓人不跟她們玩,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擔心得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其中一個擔心地說道,「周有蘭跟她們很好的,她們會不會真的叫人不理我們啊?」
「應該不會的,周有蘭是我們班的呢,肯定向着我們。」
「可是我覺得會,周有蘭和何亭亭很好的,她經常去何亭亭家裏,何亭亭也經常去她家裏。」
「是啊,周有蘭平時就不跟我們玩……」另一個小女孩也憂心忡忡,深深地後悔剛才太衝動了。
五個小女孩憂心忡忡,等上學了發現何亭亭並沒有跟周有蘭說什麼,這才放下心來,從此再說何亭亭,就只敢暗地裏說了。
田裏的禾苗漸漸長高了,春雨下起來了,春風多起來了,村子裏的小孩子們放學了,或者是周末時,多了一個放風箏的活動。
何亭亭家裏有何學買的報紙,有些何學要保存的除外,別的是可以拿來用的,何亭亭和何玄連便拿了報紙,叫上沈雲飛、謝臨風、李真真和王雅梅一起做風箏去放。
由於技術和材料的限制,他們的風箏多數是一個形狀的。一張方形的報紙,四個角分別放在上下左右四個方向,下面三個角再分別黏上一條長長的紙條,一個風箏便做好了。
娛樂活動實在太匱乏了,各個村子都有很多小孩子在放風箏。大家吱吱喳喳吵吵嚷嚷的,讓田野充滿了歡笑和活力。
林蓉看着和村子裏的小孩子打成一片,小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謝臨風,一直沉重的心也跟着輕鬆了很多。
丈夫另結新歡就另結新歡吧,她有兩個兒子,她會堅強地活下去,用雙手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的。
她不是沈十老婆那樣的可憐女人,她會努力活下去,用雙手和腦子,活出屬於自己的燦爛來。
她要讓很多女人看到,沒有男人,女人還是可以活得很精彩的!
時間走到了五月份,中|共|中|央和|國|務|院決定將四個出口特區改名叫做經濟特區,經濟特區這個概念在許多鵬城人的腦海里清晰了起來。
何亭亭由於知道這裏將來會變成一個國際大都市的,所以對此有些關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便仔細地注意着自己的身邊。
在村子裏還不明顯,到了集市里就能看出來,人越來越多了,操着各種方言的人都有。到了市區就更明顯了,人多了,正在建設的工地也多了起來,到處都是機器的轟鳴聲。
農忙過後放暑假,何亭亭和何玄白一起,跟着何學北上了兩趟,掙了不少錢,隨後又去了西安那一帶收各種古舊的家具和鍋碗瓢盆乃至字畫。
到了七月末,何亭亭和何玄白才跟着何學又回到沈家村。
何亭亭回到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