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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黎青的冷臉嚇了一跳的不光是侍硯,就連白韶也有些嚇到了,畢竟黎青在白韶的眼裏一直都是個笑眯眯的好好先生,總是溫文爾雅的笑着的。
&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白韶不太在意的說道,侍硯在他眼裏就跟個螻蟻沒什麼差別,所以侍硯怎麼看他,白韶壓根就不怎麼在意的。
黎青笑了笑,「你先去客廳吧,李叔應該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昨天我就吩咐李叔準備了這邊最有特色的早餐,去吃吃看看,要是喜歡就經常給你做。」白韶別看早就辟穀了,但是嘴饞的毛病就是改不掉,黎青也不板着他,反正過後一口清濁丹就全都解決了,也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白韶點了點頭,開開心心的去客廳吃早餐了,「你跟我去書房。」說着黎青徑自往旁邊不遠處的書房走去。
這邊的書房他還是頭一次進來,前兩天也就是看了個大概的位置,不過這書房看得出來是李叔用了心的,一水兒的紫檀木家具,了整整一面牆的大書櫃,上面擺滿了書,左邊的牆邊上是個博古架,上面擺了不少古玩玉器,昨天逛街買回來的筆墨紙硯已經被擺在了桌面上,看着就讓人舒心。
&吧。」黎青坐了下來,看着還站在門口的侍硯,輕聲說道。
侍硯悄無聲息的搬了把小板凳坐在了黎青旁邊不遠的位置。黎青不說話,侍硯自然也不敢說,只不時的抬頭看看,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黎青抬眼,感覺侍硯這次應該知道錯了,才開了口,「侍硯,你要記住,我才是主子,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更何況,白韶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為你那樣看他一眼你還能活着在這裏挨訓!」黎青很了解白韶的像個,就像白韶了解他一般,白韶即使表現的再怎麼孩子氣,他也是妖,人類的規則在他眼裏一文不值,就侍硯那種鄙視厭惡的眼神,就是黎青都覺得噁心,更不要說白韶了,若不是白韶很清楚黎青他不喜歡隨便胡亂殺人,再加上侍硯曾經在他落難的時候伺候過他,侍硯就是有八百條命都死的透透的了。
侍硯被黎青的話嚇得臉色慘白,「不,不至於吧。」侍硯覺得白韶還是挺大氣的,應該不會吧。
黎青微微笑了下,「我也管不了你了,自己去收拾行李,訂好了船票就回去吧,我會給我爹寫封信,你去我娘手底下的店鋪找個差事吧,這不是早就想好的嗎?」黎青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侍硯心裏發冷。
&少爺。」侍硯哆嗦的說道。
黎青勾了勾嘴角,冷冷的看着侍硯,「你大概是不知道吧,我放在你身上的護身符其實是有監視的功能的。」黎青也沒想到,侍硯居然是他母親安排在他身邊的,怪不得他做什麼他母親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這次出來他是想着再給侍硯最後一次機會的,畢竟侍硯是從小就跟在前任黎青身邊的,但是侍硯三天兩頭的給家裏送信,而且還一個勁兒的攛掇他娶了李家小姐,還自作主張的把他製作的藥送去了李家,這些都是黎青所不能容忍的,更何況黎青很敏銳的感覺到了,侍硯對白韶的那是敵意,這根本就是戳了黎青的心尖子,黎青覺得已經不能在容忍了。
侍硯整個人都蒙了,猛的跪倒在地,「少爺,少爺,您,您大人有大量,小的真的是沒法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說着咣咣咣幾個頭磕在地上,頭上隱隱的頭出些血絲來。
&來吧,我沒打算對你如何,只是不想要你再在身邊服侍了,回家了好好過日子吧,又在我身邊服侍的這點兒面子,日子怎麼都不會難過的。」黎青說完,站起身就離開了。
侍硯在黎青走後呆呆的在書房待了很久,最後才心灰意懶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李叔就過來了。
&叔,您怎麼過來了?」侍硯坐在床上,臉上一派的頹喪,少爺不要他了,就算回去,估計夫人也不會重用他,就算他爹是黎家的大管家,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前途了。
&這個混小子!」李叔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侍硯的腦袋上,「你怎麼敢幹這種背主的事情!」李叔和侍硯的爹是很要好的朋友,有沒有個兒子,從小就把侍硯這小子當成自己家的孩子疼,這次侍硯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李叔也是恨鐵不成鋼,而且是又驚又怒。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