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祖父,見過老爺,太太。」
嚴承悅和李鸞兒進了嚴家正廳,就見到嚴老將軍和嚴保家兩口子都已經等着了,嚴承悅先過去行禮,李鸞兒聽他的稱呼,也跟着如此叫着。
通過兩樣稱呼,就可見嚴承悅如此看待嚴老將軍和嚴保家兩口子。
嚴承悅和嚴老將軍親近,以祖父呼之,可是,與嚴保家兩口子卻沒有一丁點親近的意思,連父親母親都不稱呼,只是按着規矩稱一句老爺太太。
李鸞兒一瞬間就搞明白了這些,都說夫唱婦隨,她也便隨了一回。
「好,好。」嚴老將軍很高興,摸着鬍子大笑:「你們小兩口站在一起真是般配啊,不枉老頭子我費這番心思把你們湊到一處。」
嚴保家也在笑,笑容里倒是有些欣慰,可林氏卻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叫長輩們等可不是什麼好事,李氏,你以後要勤快些,不說三更睡五更起,可也不能睡到日頭高起,叫人看着不像啊。」
今天是新婚頭一天,李鸞兒不願意和林氏爭吵,按着性子應了一聲是,林氏這才笑了:「既然嫁到我們嚴家,那以後定要相夫教子,打理後宅,可不許再拋頭露面的招惹是非。」
李鸞兒瞬間臉色有些難看,嚴承悅臉上也不好起來。
林氏這話實在過分,什麼叫招惹是非,說的好像李鸞兒多不安分似的。
「老大媳婦。」嚴老將軍扭頭看了林氏一眼:「你是不是對老頭子我有意見?」
「媳婦哪裏敢。」林氏站起來一副恭順的樣子:「媳婦只是在教導李氏如何做人。」
敢情她連人都不會做了,李鸞兒自嘲一笑,並不去和林氏爭吵,只是在心底里已經給林氏記了一筆。
「她比你會做人。」嚴老將軍一句話叫林氏臉色煞白,有些搖搖欲墜起來。
「行了,今兒是鸞丫頭見長輩的日子,你就少說幾句吧。」嚴老將軍沉聲說了一句:「你坐下,受了承悅和鸞丫頭的禮,一會兒他們還要去宗祠拜見祖宗呢。」
林氏不敢說什麼,只能坐了。
她才坐下,就聽一陣笑聲傳來:「我們來遲了。」
卻是嚴衛國和嚴安國並張氏和周氏四人來了,這四個人進來給嚴老將軍見了禮就在兩側落座。
他們坐好了,李鸞兒就一一見禮,給嚴保家兩口子行了跪禮,得了禮物,這次有嚴老將軍在一旁瞧着,林氏倒並沒有說什麼,很痛快的給了東西。
之後就是嚴衛國兩口子,張氏笑着送了李鸞兒一雙玉鐲,嚴衛國說了幾句勉勵的話,嚴安國只是笑着說了句好就沒有多話,周氏倒是送了李鸞兒一副頭面,並道:「成日聽承憬說你是個好的,還與我說過你帶他如何打老虎,今兒見了倒真真是個好的,瞧瞧,這模樣,這性情,還有那身本事,滿京城的數,你也算是數得着的。」
「您過獎了。」李鸞兒拿了頭面,心下知道周氏如此厚待她,嚴承憬必出了不少的力氣。
嚴安國和周氏沒有親生兒子,只能過繼嚴承憬,兩口子對嚴承憬倒是真的好,可謂有求必應,因此上,嚴承憬看重李鸞兒,周氏便也依着他很看重李鸞兒。
「我這個人呢,笨嘴拙舌的,瞧着你好,可也不會誇人,你可比我說的那些還要好,哪裏過獎了。」周氏笑着,拉着李鸞兒上下打量一番,對林氏一笑:「大嫂,您這媳婦可算是說着了,瞧瞧,她和承悅站在一起多般配。」
周氏這句話無疑叫嚴老將軍很開心,他笑道:「還是老三媳婦有眼力勁,我瞧着鸞丫頭和承悅也般配,瞧着金童yu女似的,光看就讓人心裏舒坦。」
周氏一笑,心下有些自得,她這一句話不費什麼力氣,可一來拉攏了李鸞兒,二來討好了老爺子,真可謂一箭雙鵰。
嚴安國扭頭,對周氏笑了笑,意思便是誇獎她做的好。
林氏臉色卻是更加難看起來。
嚴老將軍人老成精,明顯瞧出來了,對嚴承悅揮揮手:「承悅,帶你媳婦出去玩吧,你們年輕人,別總和我們這些老人呆一處,省的將人呆軸了。」
「是。」嚴承悅答應一聲,李鸞兒也依着嚴老將軍,過去推着輪椅和嚴承悅出了正廳。
他們前腳才走,嚴老將軍就問林氏:「老大媳
第二七四章 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