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下手不用這樣狠吧。/」柳隨風揉着臉,鬱悶的說道。
「隨風教習,剛剛那人真的是白袍刀客嗎?」
「聽說當年,他的實力還不如你對不對。」
「他現在什麼實力了,我剛剛在聽人說,他一個人將嚇跑了碧雲峰的五名長老。」
「那碧雲峰的峰主宋千河,在他面前,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女孩子們一個個問題,朝着柳隨風連珠炮似的問道,若是旁人肯定早就受不了。
柳隨風確實卻是嘿嘿一笑,將一群女孩圍過來,十分淡定的道:「別急,一個一個的問題來,且聽我從頭一一道來。」
與此同時,蕭晨回到青雲峰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般,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天刀閣。
而他對上碧雲峰宋千河的那一段經歷,也被人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最後更是直接嚇跑了五名上品武王。
聯想起兩年前的那傳奇之戰,在看看蕭晨如今表現出來的實力,好些和蕭晨同輩的武者,都感到唏噓不已。
青雲峰一處小山崖邊,蕭晨和柳如月並靠在一快山石之上。
崖前有瀑布流淌,水聲嘩啦啦的不停流出來,遠方有風從兩人的身邊吹過,蕭晨輕聲訴說着這兩年的遭遇。
將自己的經歷,從離開天刀閣之後,全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柳如月。
從第一眼看到蕭晨之時,柳如月就已經猜到了蕭晨,日後的成就絕對不會止步於大秦國。
天刀閣困不住他,可還是沒有想到,蕭晨所要的舞台,會是如此之大。
蕭晨口才並不好,本來很精彩的經歷,被他講出來卻顯得平淡淡的毫無起伏,正如他的低調的性格一般。
柳如月的雙眼微微眯在一起,卻聽的入神無比,一句一句的細細品味着。也只有她,才能在蕭晨平緩的語氣中,體會到蕭晨所面對的那種驚險和危難。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耳邊風聲和水聲悠悠不絕,蕭晨微微聳肩,笑道:「說說你吧,這兩年你都怎麼過來的。」
柳如月說的和柳隨風一般無二,自他走後,第二年青雲峰便飛快的發展起來。
兩年來,白天她要帶着柳隨風教習新到的弟子,晚上還要自己修煉,每一天都可以說是極為忙碌。
但即便這樣,柳如月的修為也硬是達到了上品頂尖武王,可想而知,她的天賦有多強大。/
如果不是年紀超過了二十四歲,這一屆的五國爭霸賽,過掉初選是沒有任何問題。
柳如月有些期待的問道:「這次回來,你打算在這呆多長時間。」
蕭晨想了一下道:「兩個月吧,還有半年五國青年爭霸賽就開始了,我也還得蕭家辦一些事。」
等到天徹底黑了下來,蕭晨才和柳如月不舍告別,回?,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做獨立小院。
夜,星空璀璨,蕭晨在院中演練着四季刀法,順便領悟第四招最後一招的意境。
春取雷,夏取火,秋取雨,可冬天該取什麼為引,卻一時間想不出來。
若是按照白水河的套路,冬天自然是取雪,以極寒的意境,冰封天下。
蕭晨不想走他的套路,要創出自己的四季刀法,所以絕對絕對不能以雪為引。
嘩嘩嘩!
庭院之中的落葉,在蕭晨刀意不經意的牽引下,不知何時竟然在半空之中凝聚出了一個圓球。
隨着蕭晨收刀歸鞘,那有落葉組成的圓球,立刻砰的一下爆裂開來。
落葉之上,殘餘的刀意還瀰漫在其上,爆射出去,咻的一下,便在周圍的地面之上,射出成百上千個大大小小的細洞。
院門口剛剛進來的大長老薑遲,腳步一踏在地面之上,一道道沉悶的爆炸聲,便立刻從地底響起。
結實的地面之下,像是有十幾道凌厲之極的刀意,各自為陣,相互功法起來。
砰的一聲,在大長老等人驚愕的眼神中,庭院中的地面轟然爆裂開來,無數的塵土,沖天而起。
隱藏在塵土之中的無數落葉,還在兀自旋轉,蒙蒙刀意瀰漫出來,讓姜遲的手中的兵刃嗡嗡作響,顫動不已。
「真的是刀意!」
大長老薑遲,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