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空的?
沒錯,厚重的棺材板打開之後,棺材之中,什麼都沒有。
乾乾淨淨,空無一物。
蕭晨有點懷疑自己眼花了,這地方被確定為初代天武大帝的墓穴,將近兩萬年了。
可裏面確實什麼都沒有,守候與此的老龍,鄭重交代自己,不讓人打開。
裏面什麼都沒有,打開不打開,又有什麼區別。
蕭晨目光一凝,看向楚朝云:「你早就知道,裏面什麼都沒有了?」
楚朝雲輕聲笑道:「若真有什麼傳承,天武皇朝覆滅之時,早就被人打開,用來挽救皇朝覆滅了。那些大人物,也早就來取走了,怎麼會輪到你我兩個小蝦米。」
蕭晨不敢相信:「可那老龍,信誓旦旦的守在這裏不知多少年,什麼都沒有,要它來守護做什麼。」
楚朝雲撇撇嘴,踹了那棺材幾腳:「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啊,據說這棺材,還是初代天武大帝,自己做的呢,紀念意義還蠻不錯的。老龍愚忠,守衛的不過是一個象徵。」
其話語之中,對於這初代天武大帝,充滿了不敬。完全沒有放在眼裏,當成先祖來看,沒有半點尊敬。
蕭晨仍然感到一陣不可思議,這個結果,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堂堂初代天武大帝的墓穴,居然什麼都沒有,他一個閃身來到被炸開的墓穴之中。
墓宮保留的還算完整,充滿了古天武皇朝的風格,他細細打量四周。墓宮的建造,既不複雜,也不寬闊。
不大的墓宮之中,四周牆壁,全是實心,不存在什麼暗道和密室。
牆壁之上,刻着一些壁畫,蕭晨細細撫摸之下,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劍意。歷經皇朝覆滅,至今兩萬餘載,劍意依舊鋒銳。
若不是蕭晨現在實力高深,自身刀道修煉,更是達到了一個前無古人的地步,很難說不受傷。
除了鋒銳之外,在這劍意之中,蕭晨更感受到劍意主人的隨性。也就是說,這些壁畫乃是劍意主人,隨手留下的,並無特殊意義。
蕭晨收手,在壁畫之上仔細觀察起來,年代久遠,壁畫早已模糊不堪。被塵埃掩蓋了大半。
可從劍意的軌跡上,蕭晨能感受到,這壁畫乃是劍意主人,一氣呵成,用劍刻在上面的。
他目光搜尋一番,憑着明銳的感知,找到了壁畫的起筆之處。
而後,上前走去,閉上雙眼,左手點在了那起筆之處。
指物為兵!
右手捏訣,伸手一點,墓宮之中的塵土,泛着光芒,在蕭晨指物為兵的控制下,凝聚成一個手握長劍的人影。
冥冥之中,蕭晨仿佛看到了,兩萬年前,那劍意主人持劍而舞的畫面。
他順着壁畫的起筆之處,一步步朝前走去,右手不斷變化着手訣。
唰唰唰!
有塵埃凝聚的人影,持劍而舞,施展出一套劍法來。他似乎在重演兩萬年前,劍意主人的動作,揮劍而舞,劍光華麗優雅。
劍法算不上有多高明,可那股灑脫而隨性的氣質,隔着兩萬年的光陰,依舊能讓人清晰的感受到。
墓宮之中,劍氣縱橫,來回掃蕩,讓牆壁之上的塵埃,紛紛脫落。
露出廬山真面的壁畫,像是受到感染,畫中人影,一個活了過來,隨之起舞。
整個墓宮之中,頓時劍影灼灼,鏗鏘之音,不絕於耳。
遙遠的歷史,和現實的畫面,相互交融,錯綜複雜,墓宮之中,斗轉星移,仿佛時空都被顛倒。
地面之上,臉色一直從容不迫的楚朝雲,瞧得墓宮漫天劍影之後,臉色稍顯詫異。
他的左右身體之中,突然竄出兩道光影,一黑一白,手持長劍,同時而動。說衍化的劍法,與墓宮之中,一般無二。
在這劍影之中,蕭晨尋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識海之中那三點太陽般的光芒,晃動不已,鋒芒肆意。
在識海之中,如太陽一般,放射出強烈的光芒。
蕭晨緩緩而行,一步步走去,在感受着劍意中蘊含的劍道之時,不斷完善着自己的刀道。
走到壁畫的結尾,指物為兵凝聚出的人影,微微一笑,點點頭,似乎很滿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