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書院一行,在白衣書生的帶領下,極度鬱悶的離開『藥』園。
許久後,才收拾好心情。
畢竟一行手持魂器禁寶,只要不碰上蕭晨這種異類,在古城中稍稍努力,還是可以有很大收穫的。
哪怕碰上人王,也有一戰實力,絲毫不懼。
就是千萬千萬,不能在碰到蕭晨;
「師兄,我們現在去哪?」
白衣書生沉聲道「南城區是不能待了,我們是從西城區過來的,就剩下北城區和東城區了。去東城區吧,那邊據我所知沒什麼人走,手持魂器禁寶,足以稱霸!」
「好,聽師兄的。」
一行人,施展身法,在古城中屋檐上,不斷跳躍,起落之間,便是好長一段距離。
可以發現,這些人的實力都不弱,只不過碰上了蕭晨,才顯得黯然失『色』。
魂器禁寶碰上神影弓,更是被完克。
東城區,一處街道上,一名白衣僧人,看着手中之物,臉上『露』出了喜『色』。
就在剛剛,他終於走出,無人敢碰的血雨區。在這大兇險之地,果然得到了大機遇,原來血雨的盡頭,藏着一滴神血!
一滴武神之血,蘊含着神『性』的武神『精』血。
若能全部煉化,得到的好處將會極為驚人,可惜就算帝君殺到,也不可能全部煉化。
頂多收走後,『花』上十多年的時間,慢慢消化,不然隨時都有爆體而亡的可能。
白衣僧人,知道自己的實力,他只在這一滴神血中,取走了一絲。
化為己用,哪怕僅僅只是一絲,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量。
依然讓其受益無窮,『肉』身血脈,得到了一次徹底的淨化。
還有些許神威,與自身的佛威相融,更是妙用無窮。
「有人來了。」
白衣僧人抬頭看向遠方,在視野的盡頭,出現一群人在屋檐上快速跳躍。
魂器禁寶?
視野集中在白衣書生手中的摺扇上,白衣僧人,一眼就認出了摺扇的等級;
不過這並非讓其感到驚訝地,感到驚奇的是,來人身上沾染着一絲他頗為熟悉的氣息。
「故人的氣息。」
白衣僧人喃喃自語,故人是誰,他又是誰。
他自然是黑蓮教如今僅存的明軒聖子,黑蓮聖尊之死,讓其破繭成蝶,佛法悟『性』再上一層。
安排好黑蓮教些許後事,便孤身一人,來到了中央大世界。
佛光寶道!
白衣僧人雙手變幻,捏着手印,穹頂之上,佛光凝聚。下一刻,劃出一條金光大道,白衣僧人一步踏上。
金光大道,帶他宛如極光電影一般,飛掠而去。可他身上的衣衫,卻是紋絲不動,看上去頗為淡定從容。
不過片刻,他就出現在了北山書院這一行人身前。
「哪裏來的和尚,一邊去,別擋路。」
白衣書生看向這和尚,口中雖是呵斥,可卻半點都不敢小覷。
手中摺扇,悄然展開,魂器禁寶的威壓,將幾人全部籠罩進去。
明軒聖子看向這白衣書生道「我無惡意,只是在幾人身上,感到些許故人的氣息,剛才有見到什麼人,還望幾位告知一二。」
此話一出,白衣書生頓時大怒,剛才被蕭晨羞辱一番,乃是人生一大恥辱。
怎能隨便讓人知道,這和尚居然張口,就讓自己說出來,怎麼可能!
故人?
等等,這人莫非和蕭晨認識是其朋友,如果能將其制住。
說不定能從蕭晨手中,討回損失,一念及此,白衣書生不由湧起一絲殺氣「你無惡意,我有,殺;!」
手中摺扇,輕輕一揮。
頓時扇中儒家聖言,在天地間『吟』唱起來,浩然正氣,聚與頭頂,一扇之下,威力無窮。
「魂器禁寶,威力果然非同凡響。」
明軒聖子險之又險的避開,可還是被扇子的余『波』掃中,浩浩『盪』『盪』的儒家聖言,一字一頓,響徹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