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沒聽明白這句話。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今晚是什麼意思麼?你在躲着我呢,對不對?」
她的睫毛抖得厲害,唇瓣輕輕動了動,否認,「沒有呀。」
「還撒謊。」他在她耳邊輕輕一笑,透着無盡的曖昧,「應七夕,我是第一天認識你麼?」
應七夕望着他的眼睛,一瞬間,只覺得心上也被蒙了層曖昧的薄紗。
「告訴我,你今晚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
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
七夕覺得自己中了魔了,表情呆呆的,全盤托出,「嗯。」
得到她的承認,他低低笑了起來,手指捏在她的下巴上,微微抬起,啃了上去。
纏綿的吻再度席捲上來,七夕整個人都軟了,像水一樣癱在他懷裏,再說不出一個多餘的字。
只是,吻到最後,他竟然放開了她。
七夕眼神迷離地看着他。
「你不是不願意麼?那就不要,我不想強迫你。」說着放開她,無比狼狽地衝進了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
可身體裏那股燥熱卻怎麼也壓制不下去。
腦海里,迴蕩的都是剛剛吻她時她發出的軟言媚語。
七夕呆呆看着他進了浴室,左心房的位置,傳來了清晰的,悸動的聲音
隔天,韓今讓人送了套裙子過來給七夕換洗。
她在浴室里把臉洗了,牙刷了,頭也洗了,然後換上韓今送來的海藍色短裙,又美麗又有朝氣。
披着濕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她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正擺在臥室的移動餐桌上。
七夕笑着走過去,坐下,拿了一片黃油麵包吃。
她的心情極好。
沒多久,韓今從外頭拐了進來,一件純色襯衫,一條淺棕長褲,袖口位置很隨意的挽着,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又雅致又性感。
七夕見到他在對面坐下,不禁想起了昨晚種種,臉紅起來,其實當時她是想跟韓今說可以的,但她想說的時候韓今已經進浴室去了,她就覺得沒必要說的,現在回想起來,仍有心悸。
韓今見她濕着頭髮,微微皺起眉,「頭髮怎麼不吹乾?」
「天氣太熱了,在浴室里吹頭髮會流一身汗的,我就想着出來臥室吹吹冷氣在回去吹乾。」她吃着盤子裏的熏蛋,聲音含糊。
韓今點點頭,「嗯,那你吃完我幫你吹吧。」
「好。」咕咚咚把一杯果汁喝空,放下杯子,衝着韓今微笑,「好了,我吃完了。」
「這就吃完了?」
「嗯,吃了不少啦,肚子飽了。」
春季不覺揚起,韓今笑,「吃這麼快,對消化可不好。」
「不會。」她眼神得意,「我身體很好的,可不像你,不是胃病就是盲腸炎,嘿嘿。」
韓今只好站起來,替她吹頭髮。
七夕問他:「今天要跟你們全家人見面是吧?」
「嗯,也是該見見我的家人了,然後我再去見你父母,雙方再見個面,就可以談結婚的事情了。」
七夕點點頭,看向他,「我有話要說。」
韓今拿着吹風機幫她慢慢吹頭髮,眼神溫柔,「嗯,你說。」
「之前你說的那些聘金,我覺得你還是別給我了,因為我沒有相應的嫁妝可以給你。」她家的,她覺得是她家的,不是七夕自己一手打拼的,她自己嘛,所擁有的就是一個月三萬元的工資啊,湊來湊去,頂多湊個幾萬,還不夠她一個月的零花錢呢,拿出來也是丟人現眼。
「誰要你的嫁妝了?你人過來就好了。」
七夕堅決搖頭,「我不要,如果我們結婚,我就要公平婚姻?」
「學你爸媽他們麼?」
「嗯,我們就是結婚,但是不嫁不娶,我不是你家的人,你也不是我家的人,我們兩結婚,自成一個小家,平等平權的生活在一起。」
韓今覺得有趣,略略低了頭,好整以暇的笑着,「哦?看不出原來你是女權主義者呀?」
「對,我就是所謂的女權主義者,獨立自強。」
「不要聘金?」
「不要。」她仰起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