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把郁舒嬈帶回韓宅,讓她先安頓在蘇傾之前住的房間。
韓遇在書房裏。
從監控里看見大門打開了,秦然帶着郁舒嬈回來,他微微覺得奇怪,便站起身子,握着一個空杯子從樓上下來,倚在旋梯中間段,英挺俊美,「你幹嘛呢?」
他用無聲的口型問秦然。
秦然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等下再談。
她先把郁舒嬈的行李拿進房間,教她怎麼用浴室里的冷熱水,又給她拿了毛巾,才慢慢退出來了。
韓遇倒了杯水,身長玉立,站在客廳里等着她。
秦然走過去,想也沒想就拿了他手裏的水喝幾口,邁上樓梯,「舒嬈晚上在這裏住。」
韓遇跟着她的身影上樓,不咸不淡,「我當然知道她是你帶回來住的,只是為什麼?你還全身都淋濕了,晚上是幹嘛去了?」
秦然走了幾步,拐進主臥室里,拿了條干毛巾擦頭髮,眼神平靜,「舒嬈她失戀了,我晚上過去安慰她,就順便陪她出去走走,淋了會雨。」
「為什麼沒告訴我?」
「因為我也是臨時才知道的,蘇淮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幫忙。」
「蘇淮現在人呢?」
秦然唔了一聲,「他送我們回來後就走了,說要去喝幾杯。」
韓遇睨了她一眼,接着,拿過她手上的毛巾給她擦頭髮,嗓音溫柔,「我來幫你擦吧。」
「不用,我馬上要洗澡了。」
她說着,就走到衣櫥去拿睡衣,一套尼維熊的保守睡裙,隨口道:「你洗過澡了沒有?」
韓遇微微勾唇,「必須沒有,我們一起洗吧。」
「行。」秦然爽快答應一聲,進了浴室。
韓遇不緊不慢地跟進去,好心情地放着浴缸里的水,兩人坦誠相見多次,現在就是面對着面不穿衣服都不會覺得尷尬了,秦然把衣服脫了,繞過韓遇踩進水裏,坐了下去。
燈光下。
秦然坐在滿是花瓣的水中,肌膚凝白。
她舒服地感慨了一聲,「泡熱澡就是舒服啊……」
韓遇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她,笑了笑,也褪了衣服進浴池裏,但他沒有立刻坐下,而是拿了顆起泡球,擠了點洗髮水對秦然說,「背對身去,我給你洗頭,你頭髮都給雨水淋濕了。」
「唔。」秦然懶懶地轉了身,趴在浴缸邊沿。
很快。
頭頂就滿是泡沫,韓遇幫她揉着頭髮,動作溫柔,「這樣洗舒服嗎?」
「還不錯。」秦然閉着眼睛享受,想了想,又問他,「十五,舒嬈的男……不對,我呸,已經是前任了,她前任的炮友懷孕了。」
「然後?」
「沒什麼啦,就是覺得惋惜,那麼多年的一段感情,終究是折了。」
韓遇薄唇揚起,「感情事不要去參合,他們分不分手,由他們自己決定。」
「我沒有參合啊,我就是心疼舒嬈。」
韓遇沒說話。
秦然問:「十五,你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呢?明明看着挺喜歡舒嬈的,為什麼就是要背叛她呢?」
燈光柔和,襯着韓遇英俊凝眉的臉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沉聲道:「這麼跟你說吧,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的人,嗯……天性有一種人,是**非常強烈的,通常一晚一兩次都滿足不了他,因此他需要通過別的方式來發泄**,比如炮友,床伴,因為他的愛侶滿足不了他,你說這樣的人,他就沒資格談戀愛嗎?」
秦然低眉想了想,「你說路易斯是這樣的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支配着下半身,男人自己也講不清,愛是愛,但是如果因為愛不去發泄,對他的身體和心理也有傷害,有人選擇痛苦的壓抑自己,而有的人選擇釋放天性,世界千奇百怪,如果只有一種人種和性格和思想,那還叫世界麼?專一的男人有,花心的男人有,寡淡的男人有,**強烈的男人也自然有。」
秦然安靜着沒說話。
「頭歪一點,我幫你沖洗乾淨。」
「嗯。」
秦然說着,微微歪下頭,韓遇半跪着,動作輕柔地拿着花灑給她沖洗頭髮,
187四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