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瑾和赫連長葑並肩而立。
走向他們的夜千筱,稍作猶豫,便徑直來到喬瑾的另一邊。
跟赫連長葑之間,隔了個喬瑾的距離。
剛想回答的赫連長葑和正在等待回答的喬瑾,感覺到這邊多出的身影,都下意識地朝這邊看了看
。
夜千筱泰然自若地看着他們。
於是,兩人便收回了視線。
頓了頓,赫連長葑直言道,「聶染把人傷了。」
「怎麼?」
皺了皺眉,喬瑾第一時間問道。
夜千筱雙手環胸,若有所思地掃了赫連長葑一眼。
把人傷了?
還真符合她的性格。
不過想想,喬瑾質疑讓她跟聶然在一起,理由還是挺充分的。
「當『人質』的時候逃跑,有人跟着她,被她嫌累贅,一把推到懸崖下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赫連長葑臉色陰沉,眉宇間藏匿着明顯的怒氣。
把人推下去……
縱然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很「真」,在考核中將一個學員害成那樣,但這些只是對被害者的責任,聶染的所作所為不僅違反了軍紀,還違背了法律。
已經到了「故意殺人罪」的地步了。
「人怎麼樣?」喬瑾連忙問道。
「還在醫院搶救,」赫連長葑擰眉,聲音稍冷道,「活下來沒問題,但雙腿是廢了。」
雙腿廢了,就證明這人的軍旅生涯,基本上就完了。
夜千筱沒有聽到赫連長葑說那個人的名字,心裏估摸着並不是她所認識的,在下意識的鬆了口氣的同時,對聶染的所作所為,也以一種難以預料的心態去對待。
她想不到以什麼樣的理由,才能問心無愧地將自己的戰友親手推下懸崖。
她可以理解,不去伸手幫忙的理由,因為你沒有這個義務,所以如果你足夠的冷漠和堅持,你可以做到不去伸手援助。
但——
主動推下去?
這恐怕不是簡單的冷漠能解釋了。
一個人要心狠到怎樣地步、自私到怎樣地步,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
夜千筱慶幸被她推下去的,並不是冰珞那一群人。
不然——
想到這兒,夜千筱眼底閃過抹冷光。
「聶染呢?」
想了想,喬瑾的臉色微微一冷,繼續朝赫連長葑問道。
「暫時關在牢裏,」赫連長葑答道,「等着上軍事法庭。」
對這個回答,喬瑾立即地點了點頭
。
都已經是故意行兇了,聶染若是能平安躲過這個責任,她估計都不肯就此善罷甘休。
上軍事法庭,革除軍籍,這是必須要有的程序。
就是——
不知道會被判多少年。
喬瑾打心底覺得,讓聶染這樣的人走向社會,絕對是危害。
尤其,聶染在部隊訓練了那麼久,知道那麼多殺人的手法、掌控了那麼多的技能,他們這些訓練出來的,隨隨便便都能抹殺上百的人,決不能給聶染任何的機會!
或許懷有私心。
但,喬瑾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是錯誤的。
「先看看吧。」
斟酌了一下,喬瑾這般說道。
赫連長葑點了點頭。
隨後,赫連長葑看了看她們,吩咐道,「你們先回去。」
這件事,跟她們都沒關係,沒有參與的必要。
夜千筱站在一旁,沒有什麼動靜。
可,喬瑾卻想了想,上前一步來到赫連長葑身邊,「我跟你一起去。」
雙手環胸,在旁看戲的夜千筱,見此情景,不自覺地挑了挑眉。
「不用。」
赫連長葑簡單明了地拒絕。
「我算小組長,需要負責。」看着赫連長葑,喬瑾堅持道。
赫連長葑鎖眉,看了喬瑾幾眼。
半響,點了下頭。
與此同時,夜千筱的神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以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