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沒有急着就去操作什麼,而是開始關注起一些男士的時尚奢侈品來。
其實,玉石這種東西,也就是在亞洲還算是賣得比較好,大多數的男士也都喜歡佩戴。
可到了西方,佩戴這種東西的人,很少。
冷拓讓蘇念在家辦公,蘇念倒也很配合,每天都和自己的助理在線視頻一個小時左右,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再讓助理e-mail給她。
冷拓坐在了寬大的辦公桌後面,一手扶着下巴,一手在桌子上輕輕地叩擊着。
「boss,那邊傳來消息,我們的人已經得手了。」
冷拓的眼睛一亮,瞬間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很好。只要那邊的問題解決了,那我們這裏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顧忌了。許容華是不是已經到a城了?」
「今天早上到的,這會兒已經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呵,她倒是心急。」
「boss放心,您之前所料想的一點兒不差,andy的確就是許容華的眼線。不過,許容華知道夫人不在公司,她還急着趕過去,是為了在那些前輩面前好好地表現一番?」
「在淺藍,她的身分毫無用處。能讓她做上營銷部主管的位子,已經是給了許總極大的面子了。」
對於這一點,司洋也表示認同。
畢竟,淺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躋身為國內時尚業的龍頭企業,絕對不是靠着裙帶關係的。
沒有一點兒真正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在業內做的這樣風生水起?
「boss是不是擔心她會在暗中拉攏人脈,然後再對夫人使絆子?」
「許容華那樣的人,不過就是一個穿着香奈兒的乞丐。如果不是因為碰巧許夫人受不住喪女之痛,怎麼可能會將許容華帶到了許家來撫養?即便如此,許先生也顧慮到了將來的種種情形,所以始終不肯將許容華的戶口,遷到他們的名下。所以,只要許先生還保持着一絲理智,許容華在許家,就註定過得十分小心。」
「許公子可是許家唯一的接班人,這一點,就算是許夫人再寵愛許容華,也是不可能改變的。」
「如果不是因為多年前,我也曾得許先生的袒護,我也不可能對這個許容華這麼客氣。先找人盯着她。只要不惹事,就不必理會她,但凡是她敢做出一丁點兒對念念不利的事情,立馬想法子將她給我送回京城。」
「是,boss。」
冷拓看着許容華的相關資料,這個女人,可是遠比她本人看上去要狠毒的多。
當年能狠下心來,將自己弄得傷了骨頭,就能看出來,她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對自己都這樣狠,對別人,呵呵,只怕她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心慈手軟了。
冷拓揚了揚,他不是許容墨,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只要真的敢惹上他,那就休怪他出手狠辣了!
「喂,念念,有空一起出來吃個飯吧。好幾天沒看到你了。」
「好,你中午開車過來吧。我最近比較忙,出不去,在我家吃,好不好?」
「你的那位高冷先生不在家?」顧晴晴問得有些心虛,她是真的有點兒怕他。
「嗯,他中午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