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麻將桌支起來以後,上桌的卻是冷鋒、冷松和邵波。
冷拓在一旁看着平板上的財經新聞,沒理這邊兒,那樣子,很是嫌棄。
於是,蘇念就被強拉硬拽,上了麻將桌了。
蘇念雖然會打,牌技卻一般,又不太會記牌,再加上平時玩兒的也少,以前休假,也是以看書之類的作消遣,朋友們聚到一起,也是唱歌之類的,很少玩麻將。
玩了一圈之後,她輸了三把,另一把是邵波輸的,只不過一看就是他故意輸的,特意拆了一對九條,讓蘇念這個下家贏了。
蘇念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過年,難得玩嘛,誰知可能是聽到冷松的噓聲了,冷拓往這邊瞧了瞧,然後擰了一下眉,直接把平板電腦往桌上一扔,拖着椅子就過來在蘇念的身後坐下。
他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裏,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去抓她的牌,動作親密,一眼看去就像是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裏似的。
沒一會兒,傭人端上來了幾盤水果,冷拓瞄了一眼,「還有沒切的橙子嗎?」
「有的,大少爺。」
「去拿一個過來。」
「好的。」
蘇念正糾結着打哪張牌,壓根兒就沒有聽到冷拓說了什麼。
「我打哪張呀?」
「從左往右數,第七張。」
蘇念哦了一聲,看也不看,拿起來就打。
冷松看地有些不樂意了,「大哥,你不玩兒就不玩兒,不許在這兒支招。」
冷拓橫他一眼,「我只看她一個人的牌,礙着你事兒了?」
聞言,冷松頓時一噎,還真是無話可說。
如果冷拓看兩家牌的話,那不用說,肯定是要起鬨指責他的。
可現在人家就坐在了蘇念的身後,就是想看別人的牌,也看不了呀。
在冷拓的指點下,蘇念的牌,竟然已經落了聽。
「老公,你簡直就是太厲害了。」
冷拓的眉眼瞬間如同是綻開了牡丹花一般,煞是好看。
蘇念為人靦腆,極少在公眾場合稱呼他老公,大多數時候,都是叫他的名字,或者,乾脆就沒有稱呼的。
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竟然這樣甜滋滋地叫了他一聲老公,冷拓的心裏頭,別提有多歡愉了。
「喂,不是吧?要不要這麼誇張呀。」冷松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傭人拿了一隻橙子過來,同時,一隻手上還拿了一把水果刀。
「大少爺,要不要用這個?」
「不用了,把盤子給我就好。」
冷拓用一旁的濕紙巾擦了手,然後就按照以前蘇念教的法子,開始剝起橙子來。
他這一動手,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包括在一旁一直負責幫大家倒茶水的一名傭人。
冷家大少,什麼時候,竟然也做起這種伺候人的差事了?
而冷松的表情尤為誇張,那一雙眼珠子,幾乎就是要瞪出來了。
邵波則是淡淡地笑了一聲,能讓大哥主動做到這一步的,這世上除了大嫂,不作他想。
「喂,打牌就打牌,你們要不要這樣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