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你沒事吧?」
許霆恩突然有些慌亂了起來,這樣的劉琪,實在是太過陌生,也太過恐怖了。
「呵呵,容華給蘇念下藥了?哈哈,可惜了,可惜沒有成功呢。」
許霆恩瞪大了眼睛,這種殘忍的話,怎麼能從劉琪的嘴裏,如此輕易地說出來?
「琪琪,你瘋了?」
劉琪停止了笑聲,不過,面上仍然掛着淺淺的笑容。
「我沒瘋。蘇念該死,她本來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的。她該死,她該死!」
最後的一句話,劉琪幾乎就是大吼出來的。
許容墨嚇了一跳,雖然早就懷疑母親在精神方面可能有問題,可是卻從來沒想過,她竟然會說出這樣變態的話來。
許霆恩也被嚇到了。
「琪琪,你沒事吧?」
「呵呵,我沒事。我當然沒事了。蘇念,那個賤人的孩子,她本來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的。」
樓梯上的許容墨心思一動。
之前幫蘇念查尋身世,他也參與其中。
而且還知道,最近已經有了極大的進展。
可是現在,母親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她其實是認識蘇念的生母的?
許霆恩現在關注的,是劉琪現在的精神狀態。
至於她的瘋言瘋語,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當然,他也不會認為,劉琪會真的知道什麼內幕。
劉琪就這樣在客廳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終,還是被許霆恩一個不忍,劈暈了,弄到樓上的。
許容墨回到自己的房間,心情卻是久久難平。
母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許容墨自己不能確定,他現在甚至懷疑,許容華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會不會與他的母親有關?
許容墨考慮了許久,最終,還是打了一通電話。
「喂,許少,有什麼需要效勞的?」
「幫我查一查二十五,呃不對,應該是二十六年前的一些舊事。」
「好,這個我擅長。您能說地具體點兒嗎?」
許容墨想了想措詞,「就查二十六年前,與我母親相關的周邊的人和事。」
「哦,這樣,也就是沒有太具體的內容限制了?」
「有,如果是有孕婦的話,就重點關注。」
「好,我明白了。許少放心,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您。」
許容墨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後就這麼木木地看了一會兒天花板。
但願,但願許容華的背後,已經沒有其它人了。
傷害蘇念的事情,也只是許容華一人所為,和媽媽沒有關係。
這麼想着,許容墨的眼角卻有些酸。
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在母親的眼裏,自己就這麼地不起眼不重要嗎?
這一晚,許霆恩徹夜未眠,而許容墨,也好不到哪兒去。
直到天色漸亮,許容墨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而a城,冷拓在跑步回來的途中,就接到京城的電話,然後沒有做任何的指令,只是要看看許家,到底要怎麼做。
傷害了他的妻子,還想着能善了?
如果劉琪不是許霆恩的妻子,他也一樣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