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紮耳眼二

    扎完耳眼娘拿個銅鏡來讓芳菲照照。

    「好看吧,我這手藝還真不賴!」娘滿臉欣慰。

    芳菲左照右照覺得一邊高一邊低,想着不想再挨一針她索性裝傻。

    「娘,辰哥兒和昭哥兒晌午要在這吃飯,你多張羅兩個菜。」二哥從屋後滿頭大汗走進屋來。

    「芳菲,你這耳眼咋一個高一個低呢?」二哥蹙着眉頭。

    「你眼被門縫夾了,分明一般高。」芳菲繃着臉惡狠狠地瞪着二哥。

    「是有點不一般高,來我再扎一個,二鬧子,去把你的毛筆拿來,我點個黑點照着扎!」娘把芳菲臉掰正前後看了看。

    「娘,這樣剛好,大夥都是一般高的就我這樣的還稀奇,我到時候就說是京城裏現在正流行這麼扎呢,你就甭再扎了。」

    芳菲鬱悶的差點噴出口血來。

    「嬸子,我看着也不大明顯,就這樣差不離了,你看我這也是一邊高一邊低,不仔細一般人也看不出來。」賀琴忙跟着打圓場。

    「成吧,先長好了戴一段時間看看,要是太明顯我再給你扎!」娘揮了揮手。

    芳菲滿心苦逼,原來是從死刑變成了緩期執行,不知道啥時這針又落了下來。

    吃飯前江昊陽趁大夥沒注意塞給芳菲幾個樹梗。

    「這是茶樹梗,塞在耳朵里你不會腫成豬耳朵。」


    「你才豬耳朵!」芳菲勃然大怒。

    「任芳菲,你扎不扎耳眼我都喜歡。」江昊陽滿臉打趣。

    「你要是扎了我就喜歡,要不我給你扎兩個?」耳朵火辣辣疼的芳菲一身邪火沒處發。

    「行啊,古有烽火戲諸侯,如果我扎個耳眼能博你任大小姐一笑,又有何不可?」

    江昊陽嬉皮笑臉說道。

    「江昊陽,我發現你這幾年臉皮見漲。」芳菲懶得搭理他。

    「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你在一塊,臉皮不見漲才是怪事。」江昊陽輕挑着眉頭說道。

    「我看我三哥最近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什麼事?」芳菲想了想問道。

    「聽說鎮上的江先生身子不大好,應該撐不了多少時日了。」江昊陽神色黯然。

    「怎麼會,上個月我還去看過他,挺好的呀?」芳菲滿臉詫異。

    「江先生的二兒子年少時不喜舞文弄墨,從軍去了,前陣子得到消息說是戰死了,江先生總共就兩個兒子,長子早逝也沒留下一兒半女,次子又是這樣,老人家好似生無可戀了。」

    「那我跟三哥商量下把先生接我們家來,先生以前幫了我們挺多,多些人天天在他眼前轉悠他人也能精神些。」芳菲忍不住嘆了口氣。

    「怕是不成。」江昊陽搖了搖頭。

    「你都不知道嗎?江先生論學識才華都不輸於張老翰林,當年他們並稱為胭脂雙子,不過江先生運勢卻不大好,三次春闈折戟而歸,因江先生一直求學家中貧寒江夫人郁勞成疾撒手人寰,江先生悲痛欲絕立志終身不娶,不離家宅。」

    「那我過去照顧段時日?」芳菲皺了皺眉頭。

    「我鎮上宅子裏有個煮飯的婆子,我上回已經讓她過去了,反正我見天在你家,她白拿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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