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友這話一說,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兩位會長都是一副贊同的樣子。
還有其他年輕廚師開口幽默的說道:「鄭主廚這話說的在理,要不這就和那人大代表似得,無緣無故的就把咱們這些廚師給代表了。」
「這廚神這名號,可不是隨便就能叫的。」其中一個留着一圈短須的男人也點頭說道。
「確實,我看那袁主廚對咱們貴省菜系就不了解,哪裏能直接叫廚神了。」
「袁主廚年輕氣盛說不定只是沒考慮道,說一聲改了也就是了。」
「確實年輕了些,聽說今年才二十五歲。」
「二十五歲的廚神也確實是年輕了,哈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口說了起來。
大部分的廚師對於袁州取的店名有意見,但對袁州本人那還是沒有意見的,畢竟有真本事的人大家都還是比較寬容的。
但都認為袁州應該改店名,聽到這樣的附喝,鄭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然後抬頭看着鄧宣和林蘊再次開口:「兩位會長,劉老以為如何?」
「讓你他媽狂的沒邊,剛剛掛上的店名就得改,看你還狂的起來不。」鄭友臉上笑嘻嘻,心裏惡狠狠的說着。
鄭友臉上的表情是很篤定的認為兩位會長和劉喜會出頭的,是以他很自信的看着三人。
其實他以為的確實沒錯,只是鄧宣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被劉喜打斷了。
劉喜眉頭一皺,臉上的皺紋都隆起了,直接開口道:「你怎麼知道那袁州主廚對咱們貴省菜系不了解?」
「你見過?」劉喜不等鄭友開口,再次問道。
鄭友心裏咯噔一下,但臉色不變的繼續道:「這袁主廚的店裏的菜單網上都有,我還是認真看過的,那菜單里確實沒有咱們貴省的菜品。」
「並且是一道都沒有。」鄭友肯定的說道。
「你倒是有閒心。」劉喜神在在的說道。
劉喜人老成精,哪裏能不知道這鄭友是什麼意思,只是他卻沒有配合的心情。
畢竟他這人是出了名的愛才,雖然不是自己菜系的廚師,但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手藝,那愛惜一下倒也是不錯的。
是以,劉喜這是有壓鄭友的意思,並且他這也是提點兩位會長別做出頭鳥。
「身為廚師,對於別人的拿手菜都求知若渴,希望能多學點手藝。」鄭友打蛇隨棍上,好像沒聽出劉喜的話,反而自誇道。
鄭友這麼一說,劉喜倒是不好多說了,只是眉頭皺緊了,畢竟說多了怕是在坐的年輕廚師得有意見,畢竟他是貴省的老師傅。
而鄧宣和林蘊則認真的思考着,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聽說那袁主廚也是個非常嚴謹的人,只有他擅長的有把握的菜品才會出現在菜單上,而現在他的菜單沒有咱們貴省的菜品,不能說他不會,應該是沒有川菜那麼好。」鄭友說這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了在座的所有廚師。
「他這個規矩我也聽說過。」絡腮鬍短須的男人點頭肯定道。
「這麼是說沒錯,但上次我聽說有個海鮮聯盟的挑戰他,被那袁主廚直接一挑好幾十家完勝了。」有人有些遲疑的說道。
「就那蝦兵蟹將的哪裏叫挑戰,那些人我一隻手都能把他們打趴下。」立刻有廚師不屑道。
「你是不知道內情,據說那什麼海鮮聯盟的是因為擋着袁主廚做生意,袁主廚才接受他們挑戰的,要不然那些人哪有資格和袁主廚打擂台。」
「那也不能大意。」保守派還是搖了搖頭,然後道。
見大家討論的差不多了,鄭友再次站起來,滿臉溫和的開口了。
「各位,我們不是要和那袁主廚比賽廚藝,咱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咱們西南三省的關係一向不錯,不能傷和氣。」鄭友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想到哪裏去了,咱們這是提醒這招牌不對,又不是要去比拼廚藝的。」絡腮鬍短須男人沒好氣的說道。
「哈哈,也是想偏了。」
「提醒一下也好,鄭主廚說得對,咱們和川省雲省的關係一向是不錯的。」
聽到鄭友這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