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何症,不如自己親聘大夫為她把脈。」
「那好,還請先生莫怪。」
藍海起身拱手道,「好說。」
玄衣男子施禮告辭,走到門口,見青衣少年不動如山,「明光?」
「我還有事請教藍先生,大哥有事要辦,便先請吧!」
「你有什麼事要請教藍先生?」玄衣男子大步走回來,伸手就要拉少年的手,少年的手似飄忽不定的雲,左閃右躲還不忘還擊一下,指節敲在玄衣男子的肘上,玄衣男子臉色微變。
可惡,那裏不敲專敲他的麻穴,心裏抱怨着腳下卻是不停頓的往門口去。「走了。」
少年朝他背影擺手,「不送。」
藍海看少年起身往自個兒身前站定,頭皮不覺一陣陣發麻。「三公子。」
「你放心,我不會問你那女人生了什麼病,我說你聽,說對了就點個頭,說錯了就搖頭,一個字都不用說。」
呵呵,我能說不嗎?藍海的臉苦得都能滴出汁來了。
「方夫人沒有病,她之所以會不適,是因為中了毒。」
藍海大驚,訝異的看着少年。
「藍先生,我說的,可對否?」
「…….」藍海直覺就要張口回答,及時想起來,便輕點了頭。
少年又道,「毒是她自己下的,她有解藥,所以她不怕來不及就醫。」
藍海點頭,心裏卻疑惑不知少年是怎麼看出來的。
少年朝他一笑,拱了拱手便轉身欲走,臨走,又回頭道,「黎教主傳信想召藍先生****,日後方夫人再有疾患,怕是請不到藍先生為她診治了!」
藍海聽得一怔,再聽到後頭這一句,不禁苦笑,「不得方夫人信服,是自己才識不足。」
「先生太客氣了!等先生定下行程,伯父和家父必會為先生餞行,到時還請先生務必要到。」少年恭敬施禮。
藍海拱手還禮,「一定。」
少年轉頭看向藍棠所在的窗戶,輕扯嘴角便轉身離去。
等少年走遠,藍海才抬手抹去額上汗水,世人皆道,鳳家莊三位公子,大公子端肅卻相貌昳麗,二公子溫潤如玉,三公子最是親切和善。
除了大公子外,關於二房兩位公子傳言,全是假的!假的!
他們三人相貌都甚為出眾,大公子已十八歲,面容已經長開,相貌最為出眾,二公子溫潤如玉?才怪,明明就最是毒舌,幾時溫潤過?至於三公子,親切和善?他有心時,確實能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待人非常和善,但翻臉跟翻書一樣。
藍海雖算是看着他們長大的,可一樣覺得他們不好應付。
「丫頭?」藍海想到少年方才看向窗戶,便試探着朝窗外喊着。
「爹?」藍棠冒出頭來,笑着朝他招手,「方才忘了把信給您了!」
藍海走過去把信過來,信封上那龍飛鳳舞的字跡,讓他不由一笑,鳳家莊的消息果然靈通。
「當然靈通啊!爹您傻啦?忘了鳳家莊是做什麼的?」藍棠歪着頭看着她爹,她爹怎麼呆呆傻傻的?把話問出口了都不自知。
是啊!他怎麼忘了呢?要是消息不靈通,要怎麼記武林史?低頭看信後,藍海的眉頭不禁鎖得死緊。
「爹,咱們要去瑞瑤教?」藍棠站在邊上,自然把信的內容全看完了。
藍海瞪她一眼,「是回家。」
「哦。」藍棠自小就在鳳家莊出生長大,對她來說鳳家莊才是她的家,不過對她爹來說,瑞瑤教才是他的家,這裏,是妻子的娘家。
想到要出遠門,心裏雖是很高興,可是再想到要離開這些熟悉的人,藍棠臉上的笑容便不由自主的收了起來。
藍海的妻子是鳳莊主的遠房表妹,自小父母雙亡,依附着表兄弟們長大,她對醫術很有興趣,才會和藍海興味相投,進而共結連理,只是好景不常,藍棠七歲時,她因難產而過世,好不容易生下的兒子也跟着她一起去了,藍海那時心痛不己,就想要帶女兒離去,鳳莊主兄弟怕他傷心過度,要是在外頭有個萬一,他們如何向故去的表妹交代?
兄弟兩便強行將藍家父女留下,為免他沉溺於喪妻之痛中,不斷的找事給他做,莊裏若有人受了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