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怒攻心,一口濃痰堵在喉間,直到鄭翼晨拿着手機調侃他,頓時氣暈過去,小便失禁。【】
詹姆斯布萊恩特倒下的樣子十分難看,學會的人臉上蒙羞,也沒人想着過去扶一把。
就在這時,聶老站了出來,秉承着華夏幾千年來的傳統美德,對列尼說道:「老這樣趴在地上總不是辦法,着涼也不好,我們去把他叫醒。」
列尼點頭應允,兩人摩拳擦掌,飛撲而上,與聶老來了個左右互搏,你揍一拳,我踢一腳,配合默契,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老頭嚴格貫徹自己的諾言,在旁輔助,與列尼拳打腳踢的大開大合不同,出的儘是省心省力的招式,什麼插眼啊,封喉啊,掏下,陰啊通通都來了一遍,招式相當陰損。
鄭翼晨在旁看的膽戰心驚,時而捂住眼睛,時而撫摸咽喉,時而感覺到蛋蛋的憂傷……
可憐詹姆斯布萊恩特,居然在自己的地盤,被這一老一少肆意蹂躪,往日一班言聽計從的下屬,個個都是冷眼旁觀,壓根沒想着要勸阻一下。
這番毒打之下,就算是一個死人都會被打活過來,三分多鐘後,詹姆斯布萊恩特醒轉過來,聶老倒是沒有藉口繼續打他,呸的一聲,兜頭吐了一口濃痰,背負着雙手與列尼離開,經過保羅沃克身邊,抬腳把他踢成滾地葫蘆,怒罵一聲:「你也不是什麼好鳥,要不是看你舉報有功,老子非把你揍成豬頭不可!」
鄭翼晨寬慰道:「您老人家消消氣,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耳朵都差點被咬掉,夠淒涼了!」
聶老冷哼一聲,走到費德勒身邊,換過一副笑顏,對費德勒做了個「ok」的手勢,一聲狂笑:「大仇得報!」
他見費德勒精神萎靡,該做的事都做了,該打的人也一個沒落,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和列尼一起推着輪椅,先回房休息去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詹姆斯布萊恩特全身疼痛,兩隻手根本不夠地兒捂住痛處,只能聚攏在最痛的地方:胯下,口中倒吸涼氣:「疼,疼……」
他舉目四顧,發現圍在四周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居高臨下看着他,滿是仇恨,鄙視,悲痛等負面情緒。
詹姆斯布萊恩特只覺眾人的眼光,就如同一根又一根的利箭攢射到他的身上,旁人也還罷了,昔日忠心擁護仰慕他的下屬們,看起來竟是如此陌生,心頭一片冰冷。
他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眾叛親離」,卻還是不懂「咎由自取」這四個字的真正涵義。
鄭翼晨把玩着手機,悠然說道:「會長大人,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會聯絡警察,將傷害費德勒先生的兇徒繩之於法,現在,就麻煩你打電話叫警察把自己送到監獄。」
有人忍俊不禁,發出幾聲輕笑,詹姆斯布萊恩特要是真這樣做,畫面未免太諷刺了!
詹姆斯布萊恩特惱羞成怒,怒視着鄭翼晨,恨聲說道:「要不是有你出現,我絕對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鄭翼晨冷笑一聲:「你如果沒有害人之心,我再有本事,也沒法揭破你的真面目,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放屁!我為了這屆的大會,花了多少心血你知道嗎?憑什麼,憑什麼眼睜睜看着一個毛頭小子橫空出世,胡亂搞一套中醫的針刺手法,就把我的成就完全壓制。別說打斷人的腿,就是殺人也無所謂,只要能重新奪得屬於我的榮光!」
「住口!」
向來以憨厚長者面目示人的副會長,面色鐵青,破口大罵,「你一個人作惡,還連累了整個學會的成員跟着你蒙羞,還不知道悔改,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真的相信你會是一個英明的領導者,主動把會長的位置讓給你。」
詹姆斯布萊恩特連聲冷笑:「老頭,你自己沒本事就說。學會在我領導下,這些年來蒸蒸日上,連世界骨科大會都能承辦,你敢說不是我的功勞?」
只聽「啪」的一聲,副會長揚手打了他一記耳光:「但是讓學會成為笑柄,從此一蹶不振的人,也是你!跟你犯下的過錯相比,你的成就根本不算什麼。」
這正副兩大會長,吵鬧成一團,副會長有時罵到氣頭上,就會動手打他,詹姆斯布萊恩特被聶老兩人打過後,根本提不起勁,也只能耍耍嘴皮上的功夫,一開始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