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夫自然不知,鄭翼晨在製藥方面,並沒有太過了不起的才能。【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真正的功臣,其實是白祺威,他一直退居幕後,潛心研發新藥,為家主大比做準備,因金創藥而鬧得沸沸揚揚的醫藥市場,他根本一點都不知情。
此時距離家主大比正式開始,還有一個月。
鄭翼晨百忙之中抽空前去同仁堂,關心一下白祺威的進度。
他倒不急着要新藥配方,單憑金創藥一種新藥,就足夠讓廣藥集團賺個盆滿缽滿,搶購熱潮經久不褪,再加上手裏還有治療白癜風的特效新藥,足以應付經濟的困境。
白祺威見他來了,自然欣喜,兒子白慕農則是笑得有些勉強,打了聲招呼,忙不迭退到角落,假裝打掃衛生。
白慕農從派出所保釋出來之後,為人老實許多,對白祺威態度恭謹,爸前爸後叫的親熱,每天都乖乖留在藥店幫忙打雜,再沒有出去與那班豬朋狗友花天酒地。
有時見白祺威在炮製藥材,他也會主動幫忙,傳遞藥材,搗藥,看火什麼的,詢問一下進度,似是一下子開竅,不想辜負自己這個「慕農」的名字,對藥物研製有了異乎尋常的興趣。
白祺威見兒子朝着自己希望的軌跡長進,也覺得老懷安慰,反倒是鄭翼晨對這個父慈子孝的和諧景象表示懷疑。
他打從心眼裏認為,白慕農的突然改變,實際上是知道白祺威能否研製出滿意的新藥,關係到家主大比,還有家主之位。
只要白祺威再次成為家主,白慕農就能麻雀翻身變鳳凰,變成那個予取予求,驕奢淫逸的少家主。
說到底,他的變化,不過是為了切身的利益,並不是真的想要盡孝心,履行自己為人子的義務。
白祺威叫白慕農看守店面,拉着鄭翼晨到後屋詳談。
鄭翼晨一問才知,原來白祺威在短短一個月內,已經將所有的藥物進行了對比,分析,改良,從中擇取出應付家主大比的最優藥物。
關於新藥的一切數據,白祺威諱莫如深,並沒有透露出來,只說記在了腦子裏,並沒有寫成文字資料,藥也還沒開始製作。
鄭翼晨明白,白祺威不是在故弄玄虛,他當年就是被何歡將藥物與資料偷龍轉鳳,導致家主大比一敗塗地,讓白祺志這個卑鄙小人成了家主,經一塹長一智,白祺志千方百計要讓他參加家主大比,背地裏肯定醞釀着陰謀詭計,在這種情況下,謹慎一點不足為過,自然不會再那麼快就把新藥和相關數據整理出來。
鄭翼晨見白祺威紅光滿面,眉飛色舞,已知他對家主大比信心滿滿,也由衷為他高興,希望老人能奪回失去的一切。
他溫言叮囑了幾句,讓白祺威要注意身體,既然已經找准了新藥的研製方向,剩下的時間又比較充裕,並不需要太過操勞。
白祺威咧嘴,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明白了,研究藥物,對我來說是一件其樂無窮的事,倒也不覺得累和苦。唯一讓我感到心力交瘁的事,就是我那個兒子,現在他也生性了,懂得體貼照顧我,幫我打點藥店,我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不管白慕農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悔改,不可否認他的變化確實給白祺威減輕不少心理的負擔。
在老人心目中,家主之位的份量,可是遠遠不及兒子的長進重要,這一片望子成才的拳拳之心,天下父母都是一般。
鄭翼晨臨走之前,勾手示意白慕農過來,把他叫到店外,坐到自己車上,威逼恐嚇了幾句,讓他要照顧好白祺威,要是老人身體因太過勞累出了毛病,一定讓白慕農吃不了兜着走。
他知白慕農是賤骨頭,好言相勸沒有半點威懾力,語調冰冷,凶神惡煞,仿佛懷揣着一把鋼刀,一言不合就要往白慕農心窩裏扎。
白慕農被他的神情和語氣嚇到,身子抖如篩糠,唯唯喏喏應道:「我……我現在改變很多了,天天在店裏陪着我爸,沒有出去惹事生非,給我爸添堵,上次在派出所的經歷,我是真怕了啊!」
「少來這套!你這人三分鐘熱度,我要是不鞭策你幾下,你肯定故態重萌!」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鄭翼晨見他俯首貼耳,很是滿意,從後座拿出兩盒嶄新包裝的金創藥,讓白慕農拿
第五百六十五章威逼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