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吞吞吐吐說道:「嗯,軒少爺沒有留下口信給你,倒是帶走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難不成是那半打茅台?無所謂,反正是給他喝的。」
「不是,他把羅賓帶走了!」
鄭翼晨又是一聲大叫:「什麼?連羅賓也跟着走了?!我就納悶了,這幾天怎麼不見它的傲嬌身影,還以為它躲在某個角落和索隆幽會,原來跑去跟李軒了!這隻貓真可惡,明顯沒把我當成它的主人。」
老梁忙不迭點點頭:「它確實從來沒把你當主人,你倒是有先見之明。」
鄭翼晨笑罵道:「老梁,你丫補刀的功力日漸精湛,看來沒少練,擔心我叫蔡管家收拾你。」
老梁趕緊求饒:「不敢,不敢,我不說話了,我收拾碗筷。」
少了這一人一貓,鄭翼晨陡然間覺得空蕩的大廳十分冷清,陰沉着臉看了一會兒電視,終於按捺不住,撥打了李軒的電話。
「好你個小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不打聲招呼,把我這裏當成旅店了是吧?這大半年來,你吃我的,住我的,臨走居然把我的貓也擄走了,不帶你這樣的。」
李軒弱弱回答了一句:「不關我的事,是羅賓硬要跟着我走,我沒辦法攔住它。」
「狡辯!」
「我用得着狡辯?我們說的是羅賓啊,可以用牧羊犬當座騎的怪物,別看我在雷大叔的教導下,十幾個大漢都應付自如,遇上它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鄭翼晨一想也對,氣消了大半:「你家裏發生什麼變故了?走的那麼急。()」
李軒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沒什麼,我爸生病了,全身使不上力氣,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得了什麼病?」
「到醫院做了全身體檢,都沒發現毛病,醫生診斷說是肌無力,用藥也不見好轉。」
鄭翼晨埋怨道:「伯父生病這麼大一件事,你居然沒告訴我,太不把我當兄弟了,你爸不就是我爸嗎?」
「打住打住,別說的那麼親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覬覦我們家的家產,想着攀親認戚分一杯羹。」
「隱藏的那麼深都被你發現,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兩人說笑幾句,緩和了一下氣氛,李軒嘆氣說道:「本來想跟你說,不過你人在國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總不能叫你趕回來,反正我爸得的又不是急病重病,而且你現在是主任了,肯定是瑣事纏身,不好意思麻煩你。」
鄭翼晨聽得寒毛倒豎:「真是奇了怪了,你這個專門坑人的小土豪,居然變成了知性的大哥哥。」
「我向來都是善解人意,知書達理……」
「看樣子你短時間內回不來了吧?」
「我爸這一倒下,我哥根本忙不過來,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幫忙打理,總要等到我爸康復之後才能回去,我在g市的工程,已經派人幫我看護,自從幸福里第一期工程大獲成功之後,很多事情都步入正軌,沒我在這幫下屬也撐得住。」
鄭翼晨沉吟了幾秒,認真說道:「肌無力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得病對身體和心情都影響不好,讓李伯父再用會兒藥,如果還沒改善,我過去給他看看。」
李軒爽快說道:「沒問題,對了,差點忘了恭喜你的課題得了金獎,揚我華夏國威啊!」
「原來你一直在關注。」
「廢話!那本刊登你消息的骨科雜誌,我整整買了一千本,送給了不少親戚朋友,逢人就送,告訴他們,這個得獎的人是我哥們,倍兒有面子。」
鄭翼晨哈哈大笑,接着問道:「羅賓在你那兒住的還習慣嗎?」
「嗯,怎麼說呢?它一開始或許有些不熟悉環境,出了點狀況。」
「出了什麼狀況?」
「它跟我回家的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共用晚餐的時候,它突然間跳到了餐桌上,把我媽精心煮了六個鐘頭的老火靚湯踢翻,我,我媽,還有我哥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不是吧?我不信。」
「千真萬確。」
「它向來只會跟我搗亂,對你可是恩寵有加。該不會……你在餐桌上跟哪個美艷女僕眉目傳情,秋波暗送,惹怒它了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