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華鳳笑道:「稀客稀客,你竟也會來拜訪我。」
鄭翼晨苦笑道:「會長,我這叫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過來,是有事相求。」
駱華鳳道:「不必客氣,你儘管說就是了,只要我幫得上忙,就一定不會推辭。」
鄭翼晨道:「首先要跟您,還有王悅亭老前輩,還有他老人家的三個徒弟,道一聲歉,我給他們添麻煩了。」
駱華鳳面上笑容消失了,問道:「你究竟做了什麼?」
鄭翼晨澀聲道:「金振恩打敗他們,所用的針法,是我的獨門針法!」
駱華鳳坐直了身子,做出個仔細傾聽的動作,讓鄭翼晨說出來龍去脈。
鄭翼晨將莊喜欽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然後道:「韓醫從莊喜欽身上,學到我的針法,還加以改良,就成了金振恩現在所用的針法。」
他想了想,又道:「我認為改良我針法的人,不是金振恩,應該另有其人。」
駱華鳳也見識過金振恩使出的針法,鄭重的道:「十有八九是出自醫聖許鎬的手筆。」
鄭翼晨點點頭:「我也這樣認為,金振恩所學的醫術,太過廣博,門門都通,就代表不可能門門都精,他沒有能力改良我這套針法。」
駱華鳳又擔心的道:「你的針法,都讓人知道,韓醫方面,豈不是知道了你醫術的底細,再加上這套改良過的針法……」
鄭翼晨道:「您可以放心,這套改良過的針法,對我起不了威脅,我有十足的把握勝過金振恩。我保證韓醫不可能知道我的真正水平。」
駱華鳳見他自信滿滿的神情,不像在作偽,心下頓時鬆了口氣。
鄭翼晨低下了頭,慚愧的道:「都怪我教導無方,才讓韓醫用我的醫術來給中醫製造麻煩,對不起。」
「你也是受害者,不用道歉。」
鄭翼晨心頭始終難安,說道:「會長,我希望能早點彌補這個過錯,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打敗這班韓醫!」
他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道:「我今天來,就是求你儘快實施你和我商量好的計劃!」
駱華鳳道:「翼晨,見到你鬥志高昂,我很高興,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我們要繼續耐心的等,等待最好的時機出現。」
鄭翼晨瞪大了雙眼:「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華夏已經有將近三分之二的省份的中醫,輸給了韓醫,難道這還不算是危難存亡的關頭嗎?」
「沒錯!實施這個計劃的最佳時刻。是京都或者廣東,這兩大中醫重地,任意一個輸給了韓醫!」
鄭翼晨失聲道:「京都或廣東的中醫都輸給了韓醫,真到了這個地步,中醫就到了分崩離析的局面,不會太遲了嗎?」
駱華鳳無奈的道:「我們的這條計謀,本來就是死中求生的計劃,中醫如果不到這個局面,又怎麼能說服人實行這個計劃,誰叫你和我人微言輕,做事不能想做就去做,還要徵求別人的同意才行。」
鄭翼晨難掩失望之色,頹然道:「您說的對,我們還是要耐心等待下去。」
駱華鳳道:「現在我只希望,最可怕的局面不要出現,京都和廣東的中醫,能夠捍衛華夏中醫的風骨,打敗韓醫!」
鄭翼晨喃喃道:「希望如此。」
希望與韓醫儘快對決的心愿落空,鄭翼晨轉移話題,說道:「會長,其實我還有第二個請求。」
駱華鳳剛拒絕了他第一個請求,心裏有點內疚,也想着彌補一下,爽朗的道:「你儘管說。」
鄭翼晨道:「莊喜欽人在韓國,我想將他帶回華夏,您說過在韓國有針灸協會的人,能不能請他們調查一下莊喜欽的下落。」
駱華鳳道:「協會安排在韓國的人員,可以任憑你差遣,不過莊喜欽目前處於醫聖一門的庇護,有些棘手。你也知道,金振恩他們這段日子,代表韓醫挑戰中醫,接連獲勝,在韓國已成了風頭最盛的民族英雄,國醫館也成了韓醫們心中的朝聖之所。」
鄭翼晨笑道:「那我們就打破他們不敗的記錄,挫一挫韓醫的威風,韓國人對國醫館的盲目崇拜,自然而然就會消散了。」
一要彌補莊喜欽的過錯,二要遵守與劉敏娜的約定,帶回莊喜欽,要做到這兩點,鄭翼晨主動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