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並不重要,我要的是證據。」
「三小姐只是給我一塊白色圓片,還有一塊白色糕點,而且那天都已經處理掉了,再沒有其他東西了。」寶雅再不敢隱瞞,陸陸續續將所知道一切傾囊相告。
原來是寶雅父親忌日,葉婉然恰巧路過,聽熟了她家裏的事情後,偷偷讓府里丫頭出去給她家裏送的錢,要不是後來她娘請人給她遞消息,她都還不知道。後來她就特意上玲瓏閣表了個忠心,再之後的事情基本大家也就知道了。
現在證據已經沒有了,寶雅是子佩的丫頭,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深呼吸,葉子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復又笑了起來。
「寶雅,你的賣身契現在在我娘的手上,這個家裏當家做主的也是我娘,即便今天有老夫人鬧的這一出,也依然威脅不了我娘的地位。」
葉子衿頓了頓,見寶雅一臉惶恐,才有繼續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我記住了,姑且放過你,當接下來的話你給我記住了,要是敢有一絲一毫的異心,我滅你全家還是不成問題的。」
寶雅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是,奴婢曉得。」
葉子衿伏身,附在寶雅耳邊輕語,見寶雅點頭,才微笑着起身。
「把她綁起來帶走。」
春夏秋冬四婢因為剛才的所見所聞正處於呆滯狀態,猛的聽見葉子衿的吩咐,連忙找附近小丫頭要了繩子把寶雅結結實實的綁了綁樂起來。因着葉子衿和葉子佩的關係,本來這一同進來的八個丫頭感情甚好,但現在除了一個叛徒,卻是讓其他幾人心裏頗為難受,故此,對寶雅既有恨鐵不成鋼的憤怒,但也有對之後的擔憂,一時五味雜陳。
葉子衿等人到祠堂的時候,正好在門口也遇到了葉婉然。看見被綁着的寶雅,她的眼神猛的變的凌厲,但只一瞬又恢復了自然,如果不是因為對她太過了解,她肯定會相信此時的一臉焦急的她是發自內心的真誠。
「姐姐,我們快進去吧,我會勸奶奶的。」
「哼!裝什麼裝!明明都是你搞的鬼!看見沒!」葉子衿指了指綁着的寶雅,臉上滿是得意:「她都已經招出你來了!是你把毒給她,然後誣陷我的!」
接觸到寶雅的目光,葉婉然的心安定下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講!這明明是二姐姐的丫頭啊。」說完拿出帕子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我不和你說,我要進去勸奶奶。」說着就踉蹌着向裏面走去。
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葉子衿緩步踏進院子。
「記住我說的話。」
寶雅身子一僵,輕輕點頭。
「是。」
走進院子,祠堂的大門打開,祖宗的牌位整齊的排放在正中間,葉老夫人背對着眾人站在前面。傅氏跪在堅硬的地板上,葉子佩陪同跪在地上,抱着她的手臂。葉陳元站在另一端一臉怒氣。
「奶奶,求求您別怪娘親了,那天姐姐和我只是姐妹間的小矛盾啊。」
葉婉然剛進屋,就紅着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葉老夫人,眸子裏滿滿都是真誠。
「你這個孩子!」葉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葉婉然一眼,然後拿出帕子幫她擦了擦眼淚,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孩子,一味的善良就是軟弱,今天你替她說話,改明兒指不定她恨不得你去死!」
「娘!您怎麼能這麼說話!」葉陳元剛才勸阻葉老太太,耐心已經消失殆盡,見老人家還是老生常談,不禁口氣有點沖。
「怎麼說話!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你做兒子的還管上我了?」葉老夫人袖子一甩,冷哼一聲,復又說道:「你個逆子!我開祠堂讓你去請族長你不去!現在她做得出來我為什麼不能說!她作為妻子,任由夫君忤逆生母,為不賢;作為母親,慫恿女兒禍害妹妹,為不慈;作為兒媳,沒有給葉家留後,為不孝!如此道德敗壞,不慈不孝之人,怎配做我葉家媳婦兒!」
傅氏依舊面色無常的跪在地上,還安慰的拍拍一臉擔心的葉子佩。葉陳元被葉老夫人說得啞口無言,因為他實在無力反駁她的每一句話。
葉子衿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一副場景。
「奶奶,我沒有禍害妹妹!是這個刁奴該死!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