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公主看着萬壑那搖搖欲墜的身子,卻在拼命的做魚水之歡之事。
整個院子裏,都站滿了被林子找來的丫鬟。
有姿色的,沒有姿色的全部排成了一條長龍,一個接一個的等着進去被萬壑臨幸。
景和公主臉色鐵青,這是準備讓她兒子死嗎?再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之說,讓人一腳踹開房門,大吼,「誰敢再近世子的身,立刻給本宮拉出去殺了。」
門外的丫鬟們瑟縮着。
她們也不想啊,世子這根本不是在臨幸她們,分明是在糟蹋她們啊。
門內正在被萬壑按在身下,瘋狂的騎在她身上馳騁的丫鬟,早就已經沒有了力氣,痛苦的看着凶神惡煞進來景和公主。
可惜景和公主看不見丫鬟的痛苦,看到的只是這個丫鬟正在掏兒子的身子。
手一揮,景和公主身邊的護衛,就上前去拉根本沒有注意景和公主的萬壑,那還在拼命運動着的身子,絲毫沒有被人看去的惱怒和尷尬,只有滿臉沉淪慾海的瘋狂,那眼睛疲倦的泛着血絲,那臉色青白一片,夾雜着傷痕。
顯然,萬壑已經體力接近於透支邊緣,再這麼下去,離精盡人亡不遠了。
景和公主氣的怒極,「林子,你們就是這麼給本宮照顧世子的?真是該死。」
林子哪裏還顧得上公主,霹靂啪啦跟去拉把萬壑從丫鬟身上起來的護衛打了起來。
嘴裏着急的說,「公主,不可打斷世子,否則世子真的就死了,那毒再也不能解,一輩子就要沉迷在女色中,時時刻刻離不開床笫之歡。」
「毒?」景和公主再次揮手,跟林子對打的護衛立刻停了下來。「說清楚。」
林子也顧不得隱瞞,撲通一聲,跪在了景和公主的面前,把前前後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邊正亂着,那邊,虎丘悄無聲息的趁着混亂,讓霖國公府的暗樁,悄悄把謝梅帶了出去,平安送回了孟府。
景和公主聽完林子的話,整張臉都接近了扭曲。
「孟碟仙、顧爵西。」
咬牙切齒的從景和公主嘴裏面冒出來的名字,都帶着血腥味,景和公主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去請御醫。」
這樣下去,即便是解了毒,萬壑也會身體疲累而死,精盡而亡根本就是分分鐘就會出現的事情。
景和公主怎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兒子受這種苦,死的這麼窩囊。
說出去,霖國公的世子萬壑年紀輕輕,竟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那說出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霖國公也聞訊趕來,震驚的抽出鞭子就想要朝萬壑身上抽過去,氣的哆嗦着嘴唇咆哮,「逆子,你這個逆子。」
林子並不知萬壑是被過了毒,以為被顧爵西下了同樣的毒而已。
這才聽着萬壑的吩咐,把全府的丫鬟都搜羅來。
若是知道過了毒,估計腿都要嚇軟了,哪裏還敢這樣由着主子折騰。
護衛飛速從宮裏請來了御醫,巧的是這個御醫正是顧爵西拉去給孟碟仙診脈,然後告訴顧爵西可以過毒的御醫。
御醫看着萬壑的樣子,再搭了萬壑的脈搏,一下嚇的屁股摔在地上,苦着一張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這分明是那醉桃花被過了毒後的反應。
孟碟仙、萬壑、過毒。
媽呀,他給顧爵西說的過毒辦法,顧爵西給整到萬壑身上了。
這,這……
御醫一下子悲憤了,若是讓景和公主和霖國公知道是他出的計策,雖然過毒到萬壑的身上他並沒有提議,也跟他真沒有什麼關係,可是這話說出去,再看看萬壑現在的樣子……
御醫小心翼翼的扭頭看向景和公主和霖國公,那兩人此刻想要吃人的暴怒樣子,御醫膽寒的抖了下,為了小命,為了不被波及做了倒霉的出氣炮灰,他當機立斷決定,打死不說給孟碟仙看診和跟顧爵西說過毒的事情。
斟酌了一下語句,御醫定了定神,「回稟公主和國公,世子是被人過了醉桃花的一種春~藥之毒,這毒本應該是下在別人的身上,然後過毒給了世子,世子現在要解此毒,必須要七天七夜之內,跟九十八個不同的女子行房,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