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這種力量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
眼看着四周不斷變幻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那種感覺非常的古怪,看起來好像是幻覺,但是又不太一樣,如果是幻術的話,以我現在的實力應該是能夠看破。
就好像……我跟四周的村莊還有人,處於同一個又完全不同位面的平行空間,我們處於同樣的地方,卻又不再同一個時空。
我可以在這個地方自由行動,但是我無法觸碰到任何的東西,就好似海市蜃樓,我的手指沒有絲毫阻礙的從那些房屋當中穿梭過去。
我看到了那一個身穿白衣,戴着眼睛的青春女孩兒,那是那個年代大學生特有的打扮,牛仔褲,單馬尾,清爽又乾淨。
用那個年代的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輕舞飛揚吧。
只是這一個女大學生的臉上,看起來卻是充滿了憂愁。
村子裏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進來了挖掘機。
其他的村民只是在看着,只有這個姑娘,一個人擋在挖掘機面前,阻止拆遷。
我就好像一個過客一樣,看着這個姑娘挨家挨戶的勸說着那些村民們,不要放棄自己的房子,不要放棄自己的田地。
一旦放棄的話,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在跟那些人計算着,賠償的錢,雖然有幾萬塊,但是自家的根本就沒有了,這幾萬塊錢根本買不起房,只能不斷的租賃,漂泊,對於這些沒有多少技術的村民們來說,再失去自己的田地,又要以何為生?
看起來拿到了幾萬塊,可是實際上,卻是將自己的一切全都給砸了進去。
這個女孩在不斷的勸說着,可惜,那些村民愚昧。
幾萬塊錢,對於這些村民來說,可能是一輩子都掙不到,都賺不到的錢,更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一二十年前的時候,萬元戶都很少啊。
沒有人相信這個小姑娘的話,那可是一大筆錢,他們甚至相信,有了這一筆錢,自己就算是出去做生意都比在家種地好。
只是他們卻是忘記了,自己似乎並沒有做生意的技能。
尤其是當那個老闆,帶着自己的小蜜,直接將一疊子的現金,擺放在村民面前的時候,那種些微的猶豫更是直接消失了。
一堆錢擺在前面,遠比只是聽那個數字帶來的衝擊要大的多。
這些村民們一個個按下了手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只有這姐妹一家人未曾同意,她們就變成了村裏面的釘子戶。
只要這一戶不拆的話,工程就無法進行,其他的村民剩下的尾款也就拿不到了。
我看到了那個老闆,那個老闆只是看着那兩姐妹在獰笑着。
那種笑容,讓人覺得噁心,我甚至想要衝過去給他一巴掌。
可惜,我的手掌只是從這個傢伙的臉上划過,穿過,沒能帶來絲毫的聲響。
這個老闆開始對付那兩姐妹了……對於這個老闆來說,那只不過是兩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女人而已,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他有無數的辦法,來對付那兩個女人。
他先是過去跟那些村民們說,可以讓他們的房子在拆遷之後,到工地上面工作……這對於常年只能種地的村民們來講,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條件。
從那個時候開始,女孩兒的家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電線無緣無故的被人剪斷了,半夜時候,大批的垃圾堆放在家門口,散着濃烈的惡臭,家裏的水管,故意關閉……
生活上的各種不便,還有村長,支書各種人輪番上門勸說兩姐妹同意拆遷。
可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比想像中的還要堅持。
時間越拖越長,這個老闆也不耐煩了,花錢請了村裏面幾個無業游民,每人給了一大筆錢,讓他們去教訓一下那兩個女孩兒。
那是一個夜晚,喝了點兒酒的那些混子找上了那個女孩兒。
他們……強暴了她。
女孩兒在大聲的呼救,可是沒有人施以援手,不知道是真的因為沒有聽到還是冷漠的人性。
當這一個畫面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的胸膛當中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火焰刀幾乎是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