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實際上我們也都很清楚,這種舉動沒什麼用處的。Δ┡
如果這個兵主蚩尤,真的是那種非常凶暴,殘忍,想要報復一切的傢伙的話,就算是我們將蚩尤的親兒子帶過來估計都沒什麼用處的,不過是聊勝於無,心理上的一個安慰罷了。
因為這一個敵人,帶來的那種恐懼感實在是太可怕了!
其他人雖然沒有見過魔尊,但是從我和夏夢的模樣,也能看出來這個魔尊絕對是非同一般!
洞穴裏面,連一丁點兒的動靜都沒有。
只有我們的呼吸聲和腳步聲,但是每一個人都只感覺自己的胸膛上面,好像堆積着多麼沉重的壓力一樣。
在場的可都是絕對的高手,居然能讓這麼多的高手,變得這般壓抑,而現在,就連魔尊的模樣都還沒看到呢。
其實,現在並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氣息泄露出來。
沒有低沉的咆哮,也沒有可怕的幽光,更加沒有那種鋪天蓋地的強大力量。
這一片區域,什麼東西都沒有,一直都處於一種極度的寧靜當中。
而現在,正是這麼一種寧靜,才越的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那一種壓迫力,是直接來自於靈魂最深處的。
比釋放出鋪天蓋地的強大力量,更加的令人可怕。
就這樣,我們一點點的來到了最終的地方。
當四周的眾人,終於看到魔尊的時候,一個個都嚇得變了臉色。
所謂的魔尊之,就是一個巨大的,被困在半空中的頭顱。
就好像一顆小星球,小隕石一樣,被無數的鎖鏈纏繞着,穿透着,困在半空中,一動不能動。
斷裂的脖子的下方,是一個巨大的祭壇。
葛天師的屍體還躺在那個祭壇上面。
還記得當時這個傢伙,想要靈魂出竅,然後將我們給奪舍了,可是沒想到被魔尊給幹掉了,連帶着自己身上的抱朴子都變成了我的寶物。
也就是到了這個地方之後,才能聽到從魔尊鼻子當中傳出的一陣陣恍若悶雷一般的聲音。
那是魔尊的呼吸聲。
即便只剩下了一個頭顱,可是這一個頭顱,依舊清晰的讓人明白究竟什麼才是真正的強大。
鼻孔當中呼出來的氣流,就好像颶風一樣。
其實我很想知道,這傢伙只剩下一個腦袋,連肺部都沒有,究竟是如何呼吸的?
上一次看到這傢伙的時候,好像還沒看到他呼吸呢。
頭顱上面,隱隱約約的滲透着一股恐怖的靈壓,讓在場之中的每一個高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只是一個頭顱而已,就讓所有人感覺無法戰勝。
面對着的,好像不是一個腦袋,而是一個睥睨天下,無法戰勝的戰神。
就在這個時候,這魔尊之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們的出現,猛地睜開了眼睛。
血紅的眼珠子,就好像兩個巨大的圓球,懸掛在半空中,當眼睛睜開的瞬間,頭顱上面傳來的氣息,幾乎是瞬間暴增。
幾個實力不行的大主教幾乎差點兒承受不住那種力量,跪下去。
其他人看起來也是搖搖欲墜,好像在狂風暴雨一樣難以維持自己的身形。
不過這種情況只是持續了短短的一個瞬間,很快魔尊之上面散出來的強大氣息,就快的收縮回去。
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一樣,那一雙眼睛在我們身上掃過,在巫真和巫霜的身上稍微做出了短暫的停留,旋即落到了我和夏夢的身上。
「我的禁制,是被誰破掉的?」魔尊當然知道夏夢身上的禁制已經被破開了。
只是魔尊很想要知道,究竟是誰破掉了自己的禁制,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般強大的高手嗎?
只是魔尊這一個開口,那個聲音就好像炸雷一樣在耳邊響起,一時間整個大腦當中都是那種嗡嗡嗡的聲響。
「一個名字叫做吳來的前輩,正在域外同歸來的神邸戰鬥。」我低下頭,簡單的回答道。
「哦,是嗎?若是恢復了之後,倒是想要向他討教一下。」魔尊說道。
這語氣當中並沒有暴怒,或者說敵意一樣的東西,反倒是有着一種衝動,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