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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節 霸氣無雙

    江烽的這一番言語也在三女心目中激盪起了很大的反響。

    對於白木蘭來說,她更執着於江烽所提出的追求美好生活的「善意良性方式」。

    在她看來,江烽的意思就是不允許遊牧民族採用搶掠的方式來侵犯中原漢人的生命、土地和財產,否則徐州就要毫不猶豫的訴諸於武力。

    這明顯是把刀鋒指向了党項人、沙陀人和契丹人。

    至於說吐谷渾人,處於沙陀人和契丹人的夾擊中,吐谷渾人更多的還是尋求自保。

    甚至在吐谷渾人的控制區內,漢人在南部農耕生產,吐谷渾人在北面放牧勞作,互通有無,雖然不能說親如一家,但是也還能和睦相處。

    吐谷渾人的上層也是竭力在促成這種局面的形成並長期維繫下去,在他們看來這更像是一種良性的合作共存。

    漢人能做到的,吐谷渾人難以做到,像耕種糧食,一些吐谷渾人實際上也開始再向農耕轉變,但是在農作技術上始終不及漢人,而吐谷渾人善於養馬放羊,那又不是漢人能企及的。

    但其他三大胡人部族卻不是這樣。

    雖然這三個胡人部族都是以放牧為主,但是他們不但實力強大許多,而且長期養成的秋冬季節就要南下打草谷劫掠一把,讓部族生活更美好一些已經成了習慣,甚至也成了這些部族貴酋們發家致富的最簡便手段,所以要想讓他們放棄這種方式,顯然不太可能。

    起碼在白木蘭看來,用和平方式難以實現。

    即便是吐谷渾人內部也還是有這種想法,只不過限於吐谷渾人實力較弱以及這麼些年來赫連氏和白氏執掌着吐谷渾人,一直奉行的和睦政策延續,也讓這種聲音小了不少。

    而江烽的這種觀點無疑正切合了吐谷渾人高層的這種意願,那就是漢人也是願意和胡人和睦相處的,只怕胡人追求美好生活的方式是善意良性的,比如放牧牛馬,甚至也可以耕種糧食,或者製革鞣皮,或者販賣特產。

    相較於白木蘭較為單純的想法,劉玬和尉遲燕姍的考慮就要複雜許多了。

    兩個女孩子考慮問題所處的位置不同,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考慮的角度卻有些相似。

    尉遲燕姍的感覺還要更真實直觀一些,因為來了徐州這麼久,與其兄長一道的觀察、了解和分析,對徐州擁有的實力也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知。

    尉遲燕姍和尉遲燕俠其實已經認定徐州如果真的於沙陀人發生戰爭,絕不會敗,最起碼都能保持目前的狀態,也就是說沙陀人要想進攻曹濮兗鄆諸州,絕對討不了好。

    哪怕是日後契丹人南下了,可能和徐州在河北——平盧淄青這一線發生衝突,徐州仍然能頂得住。

    這就是尉遲家族的認知判斷。


    正是基於此,尉遲燕俠和尉遲燕姍都認定江烽未來會成為中土漢人政權中的第一強藩,也就是最起碼也會達到大梁甚至超過的水準,極有可能會形成一個與西面和北方胡人政權相對峙的大勢力,而且這還是往低里說,如果發展勢頭好的話,徐州勢力橫掃中原,一舉統一整個中原和江南,登臨天下也未可知,這也是尉遲燕姍為什麼願意主動獻身甚至不惜冒着交惡閨蜜風險以求一平妻之位的初衷。

    但即便是這樣,尉遲燕姍也沒有想到江烽甚至早就已經把目光投向了與胡人一戰,甚至戰而勝之的高度。

    江烽話語中流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無論是哪家,党項人也好,沙陀人也好,契丹人也好,徐州都要強令他們按照徐州,也就是他江烽制定的規則來行事,否則,徐州就會毫不留情的舉起刀槍,用武力來「教育」他們遵守他制定的規則。

    這一番話聽起來中正平和,甚至江烽語氣里也顯得很平靜淡然,但是流露出來的氣勢卻是真正的霸氣無雙,沒有任何迴旋餘地,誰不遵守,那麼誰就要被懲罰,付出代價,而這個代價就可能是成千上萬人的性命和一族人的命運。

    白木蘭也許還沒有悟出味道來,但是尉遲燕姍卻聽出來了,她相信劉玬也同樣聽出其中非同尋常的味道來了。

    劉玬與尉遲燕姍所處位置不一樣,理解的角度也一樣略有偏差。

    尉遲燕姍所代表的的尉遲家族雖然是大唐朝廷九公卿家族之一,但實際上隨着大唐朝廷的沒落,其代表的意義已經相當單薄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唐朝廷甚至連一個實力稍微強一些的藩閥都比不上,當然,在影響力上仍然足夠大。

    只不過在當下戰亂紛爭的這個情形下,大唐朝廷的影響力想要轉化為實力的可能性越來越小,像南陽這樣的實力藩閥已經不太需要大唐朝廷這樣的幌子來為其張目了。

    比如在南陽和大晉發生戰爭的情況下,大唐朝廷已經沒有能力對雙方做出多大的影響了。

    劉玬對於江烽的話語理解解讀更為深刻。

    在她看來,江烽不但已經做好了與胡人一戰的準備,而且也在積極的為這個目標積蓄力量,與此同時,江烽雖然沒有對其他藩閥勢力有什麼異動,但是劉玬卻能感受得到其對其他勢力有着絕對的信心,或者說,他有這份底氣可以無視於其他藩閥勢力可以對徐州地位和實力的挑戰。

    江烽的話語已經表明了,徐州的對手只有沙陀人和契丹人以及党項人,徐州就代表了整個中土漢人的聲音。

    而憑什麼徐州就可以代表所有漢人?南陽劉氏呢,蔡州袁氏呢,越國呢,還有諸如潭岳馬家,鎮南鍾家呢?

    江烽根本沒有提一句。

    正是這種強烈的氣勢才讓身為劉氏一員的劉玬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理衝擊,要麼是徐州認為南陽會在沙陀人的攻擊下無法倖免,要麼江烽就認定南陽在強大的徐州面前沒有任何機會。

    這種心理上的衝擊也讓劉玬對江烽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一方面作為女孩子對於自己未來的婚姻對象肯定是希望對方能強勢一些,但是如果說這份強勢的威壓是建立在對自己家族之上,這難免又有着一種複雜的心緒了。

    劉玬和尉遲燕姍不一樣,尉遲燕姍對尉遲家族的期望值沒有那麼高,甚至尉遲家族完全可以依附於江烽,成為大唐李氏淪落之後另外一個選擇項,這也很正常。

    但南陽劉氏卻不能如此,無論是劉同劉玄還是下一代的劉翰劉墉,都還一力奮鬥,以中興劉氏為己任,當劉氏的利益與徐州的利益形成對立進而發生衝突時,劉玬該何去何從?難道真的跟附驥尾,成為從龍家族?

    也許說起來很容易,但是真的要讓劉家這樣一個大家族放棄自身的尊嚴和榮耀折節屈膝,其中艱辛可想而知。

    在泗州住了一晚,既然來了,江烽當然不會不聞不問,泗州的地理位置也很關鍵,這是淮北連接淮南的要衝之地,尤其是運河在這裏向北,與楚州遙遙相對,成為淮水上兩大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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