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月色像薄紗一般籠罩着這座羅馬貴族豪宅,在這樣朦朧的月光下,人們洗去了一天的疲憊,來到這裏聚會。從西西里運來的小麥,羅馬本土種植的橄欖油,還有從高盧地區運來的葡萄,由象牙製作的餐桌,大理石石柱,這裏的一切,無不體現着羅馬貴族們的窮奢極欲。
「你就是那天在競技場以一敵十的傳奇角鬥士?」
維多利亞走後,另一個羅馬貴族女人走了上來,站在了張策的面前。但是從這個女人的外表上看,她跟其他所有羅馬的貴族婦女有着諸多不同的地方。
首先,她不應該叫做女人或者婦女,而應該叫做少女比較合適。精緻小巧的臉蛋不加粉飾,典雅高貴的氣質卻沒有一絲做作,潔白寬鬆的衣裳不能掩蓋她優美的身材和曲線。看慣了濃妝艷抹的羅馬貴族婦女,突然出現的純美少女讓張策有些不知所措。
按照張策以往跟羅馬貴族女人的交談來看,更多的時候是表現出一種尊敬,但那只是表面的,心裏張策是看不慣這些放蕩的羅馬貴族女人的。而眼前這個羅馬少女雖然也屬於貴族,但是卻透露着一股清新脫俗,或許還未遭到整個社會風氣的污染?
少女很禮貌的問着。
「以一敵十那只是傳言,而傳奇這個詞更不敢擔當。」
張策盯着少女看了足足有三秒鐘才晃過神來,然後才是謙虛的回答。
「你很特別。」
少女再次開口了,然而依舊和張策保持着距離,不像別的貴族女人,說着說着就湊上來在角鬥士身上亂動。
「是嗎?」
張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也有些不一樣的女孩交談。就跟穿越前一樣,宅男總是在美女面前不知所措,甚至沒說幾句話便會臉紅,張策發揚了這種優良的傳統,站在少女面前,不知道要怎麼打開話題。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和這個角鬥士單獨聊聊。」
優雅的貴族少女支開了守衛,要知道,阿杜內烏斯,張策雖然已經是一個競技場明星,但是依舊擺脫不了他奴隸的身份。不管出席任何場合,總有兩個羅馬士兵會牢牢看着這頭野獸。
守衛不願意離開,但是少女的身份似乎特別,僅僅不說話停留了兩秒,兩名羅馬衛兵便識趣的走開了,不過張策的手上依舊戴着手銬。
「來吧,我們到這邊坐着聊一會兒。」
張策跟在這名羅馬貴族少女身後,顯得很不自在。儘管旁人不多,但是那眼神還是充滿了異樣。
少女將張策帶到了一個花園陽台上,那裏的人不多,正好可以看見陽台外的美景,這座建在丘陵上的別墅,剛好可以俯瞰半座羅馬城。
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夜景,小宅男張策突然有一種淚流滿臉的衝動,穿越前只能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景色,在這裏,卻完美的複製了。噢,不應該說是複製,而是比電影中的景色更美,羅馬城就像夜幕下一顆璀璨的寶石,在明亮的月光下反射着柔美的夜景。那萬家燈火的場面則襯托出它此時的寧靜與優雅。
「你沒見過這樣的景色?」
少女看着面前的阿杜內烏斯,好奇的問到。張策轉過頭,很木納的回答到——「嗯。」
「對了,他們說你是西班牙人,但是我覺得你更像羅馬人。你在成為角鬥士之前是做什麼的?」
優雅的少女首先拋開了話題。談話的氣氛也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改變着。或許眼前的少女根本不把自己當奴隸看?張策有些欣喜,但是轉而一想,卻不太可能,這個世界的主奴觀念已經根深蒂固,沒有時代的推進,人們是很難改過這種觀念的。
「在成為角鬥士之前,我似乎是一個鐵匠的孩子?或者是一名漁夫,出海打漁然後遇到風暴,被人救起?總之我不太記得了,那似乎是一次慘烈的傷害,讓我徹底失去了獲救之前的記憶。」
張策很有禮節的回答到,不僅是從言語中,還是從舉止上。如果除去這沉重的枷鎖,人們甚至會忘記他奴隸身份的存在。
「我很好奇你怎麼會養成一個如此優雅的舉止和風度,我猜想你在受傷之前應該是一個羅馬貴族。」
女孩繼續說着,似乎為自己找到一個不一樣的角鬥士而感到歡慶。而張策實際上也是知道的,自己這具軀體在自
15宴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