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楨,果真吉人自有天相,如此大劫都能安然度過,未來註定將光明璀璨!正自心底里,自我欣賞、欽佩,還未從激動中清醒過來的薛楨,聽到秦宇開口,大手一揮道:「賢弟盡可開口,但凡為兄知曉,自然言無不盡。」
歸根究底,他能活下來,都是沾了雷小魚的光,而他之所以能占雷小魚的光,可是全靠了秦宇。
果然,我這賢弟就是福星啊,不僅救我甦醒,更能保我安全,日後定要真心相對,與賢弟多加親近才好。
秦宇深吸口氣,「敢問兄長,你為何與我早年,所認識一位故友,長的完全一樣?不止如此,氣息亦是相同!」
對面,薛楨臉色一滯,眼眸隨之瞪大,「人在何處?」
秦宇心頭微沉,果然這絕非巧合,壓下翻滾心緒,拱手,「請兄長先回答我的問題。」
薛楨神色陰晴不定,顯得非常遲疑,「這個……非為兄不願告知……此事不可隨意亂說啊……」
天絕淵破碎消散,僥倖存活下來的修士,如今恢復自由。破空聲中,數道身影向此處飛來,其中就有默鳶、李紅葉等人。
還有一些其他修士,此刻遠遠觀望着,眼眸之中露出,深深的敬畏之色。
秦宇眉頭微皺,轉身看了一眼,正在飛來的默鳶、李紅葉等,「兄長,換一處說話。」
他如今顧不得太多,拉住薛楨一步邁出,直接消失不見。
默鳶腳下一頓,身影停在原地,看着秦宇離開方向,眼眸深處光芒一下黯淡下去。
他就這麼走了,一句招呼都沒留,是有其他事情,還是不願再與他們多做接觸呢?
這一刻,默鳶心中空蕩蕩的,感覺就像是被抽走了,某種非常重要的東西。
李紅葉抿了抿嘴角,臉色淡漠,眼底卻露出幾分苦澀。
今日一別,不知是否還有再見之日,秦宇……竟連一個讓她開口道歉的機會,都不願給她嗎?
至於其他修士,見此反而鬆了口氣,否則他們真不知道,該以什麼立場面對秦宇,現在倒是自在許多。
空間微微扭曲,秦宇、薛楨邁步走出,他沉聲道:「兄長,此處可以說了嗎?」
薛楨苦笑,「賢弟,剛才為兄並非顧忌周邊有人,以我的修為,若不想他們聽到,自然有的是辦法。」猶豫了一下,他抬手指了指天,「你所問之事,涉及一個大秘密,我曾立下誓言,絕對不泄露半點,一旦說出必然會被天地感知,遺禍無窮啊。」
秦宇認真看着他表情,判斷薛楨說的應該不假,心思一動日月立場擴張,將他包裹進來。
對面,薛楨一下瞪大眼,他終歸是源神境界,縱然現在修為沒有完全恢復,但神念感知仍在,自然察覺到了周身變化。
一股無形之力,將他包裹在內,竟隔絕了與外界天地所有聯繫,甚至感知不到規則的存在。
幸好,這股力量不算太強,只要願意他可以輕易掙脫,否則被捲入其中,怕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可即便如此,這種隔絕天地感知的手段,依舊強大無比,而且隱隱然讓薛楨自感受到了,一份無形的壓制。
「賢弟,這是?」
秦宇沒有回答,「兄長,現在是否能說了?」
薛楨深深看了他一眼,儘管相處多日,但他依舊沒能,真正看清秦宇的底蘊。但毫無疑問,他這位賢弟身上,有着極多的秘密,絕非表面所見這麼簡單。
且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預感,今日弱小的秦宇,未來極可能會有一番大成就。
沉默幾息,薛楨吐出口氣,緩緩道:「賢弟可曾聽聞過,關於萬魂道的傳聞?」
秦宇搖頭,「還請兄長賜教。」
「大道修行極難且艱,越是到了高深境界,每前進一步都格外困難,縱然天縱之才,也終會有自身極限,觸及之後便是瓶頸加身,任你有萬般手段,都無法再進一步,此為大道之極!」
「每個修士因為自身不同,大道之極也不相同,絕大部分人終生難入神境,少數止於源神,但還有極少一部分,他們秉承天地氣運,擁有無窮潛力或逆天機緣,因而能夠觸及更高層次,譬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