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見,真是太罕見了。這樣的玻璃種帝王綠,我雖然也見過,但是這麼大一塊,卻從未見過,甚至是從未聽說過。」李明強非常激動地上前撫摸着翡翠玉王說。
「天啦,去年在香港的一次拍賣會上,出現了碗這麼大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就已經拍賣出了三千萬的天價。我們這一塊這麼大,價值恐怕在兩億左右呀。」王懷臣更加興奮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兩位老爺子,這原石已經切出來了,後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過,你們可得悠着點,年紀這麼大了太激動可是會引起腦溢血的。」
與他們相反的是,林凡只是看了看那塊翡翠玉王,然後提醒了他們一句話就離開了,還拉着郭玉兒、王彪、周小林和孫明仁他們一起走了,說是要請他們吃飯。
不過,林凡雖然不願意花太多時間在這裏,把翡翠交給他們去處理也放心,卻還是暗中派了兩個武裝戰士在周圍守護着,畢竟這兩塊翡翠的價值太高了,傳出風聲後難保不會引起一些人覬覦。
「老王,這麼大一塊玉王,可得分點給我們呀。」
「對對對,再高的價錢,我們也願意出。」
「各位,這塊玉王我們暫時不會出手的,但是旁邊這塊冰種正陽綠翡翠我們會分開來出售,大家可以分得一些。而玉王我們暫時會放在店裏展覽,以後會加工出售或者進行拍賣的。」
走出小院的時候,林凡聽到了王懷臣正在與那些店主進行着交流,看來他要暫時把這塊玉王留下來,絕對能夠讓他們王氏珠寶快速地提升名氣和檔次,甚至是成為國際一流的珠寶品牌也有可能。
中秋節過去兩天了,朱家和劉家遠赴歐洲的人也回來了。雖然說朱子才與劉彬在歐洲出車禍已經有一個星期了,但是當地警察局要開展調查,所以直到現在才讓他們回來。
當然,根據當地警察局的調查。這純粹是一起車禍,沒有任何謀殺的成分,出事的原因是司機操作不當,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輛重型集裝箱車。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
朱家和劉家雖然一百個不相信,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加上又是在異國他鄉,自然不便糾纏,只得匆匆忙忙地將兩人的屍體火化後帶回來。
就在距離胡青妍的墓地數百米外的地方。並列着兩個嶄新的石碑,正是朱子才和劉彬兩個人的墓地,而他們的家人則圍了一圈,有的痛哭,有的咒罵。
朱海豐和劉世博兩個人站在一起,他們的樣子都像是蒼老了十歲似的,都已經出現了白髮,同時面容也清瘦了下來,這不僅僅是因為兒子死了,還因為前一段時間他們受到的重挫。
「朱市長。你相信他們真的是車禍而死的嗎?」劉世博的眼睛裏佈滿血絲,這一個星期來他都沒有休息好過,聲音還有些沙啞地問。
「不相信。」朱海豐搖了搖頭,「不過不相信有用嗎?歐洲那邊警察局已經給出了結論,我們請的人也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來,就算是我們不相信又能夠怎麼樣呢?我們甚至連是誰下的手也不知道?」
「我也同樣不相信,不過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已經安排了人在歐洲那邊,請了專家繼續調查此事,一定要查出個結果來。朱市長,這一次我們是吃了大虧了呀。不但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而且連兒子也同樣沒有保住,你能咽下這一口氣嗎?」劉世博臉色猙獰地說。
「肯定咽不下這一口氣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已經辭去了東州市常務副市長的職務。組織上是不可能再讓我回去了。而你的政協委員身份也已經被取消了,被逼投資的款項也已經給了東州市,也收不回來了。」
「不管怎麼樣,我的兒子不能白死。這一切都怪那個曾家的小賤人,要是沒有她出來指證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一切的。
朱市長。曾家那小賤人可曾經是你們朱家的未來媳婦呀,誰想到她竟然會指證你的兒子,這不是對你們朱家的大不敬嗎?
還有曾玉華,如果不是他的一力推動,我們也不會到這個地步的。朱市長,你說,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曾玉會他們安排的?」劉世博突然懷疑起了曾玉華。
「絕不可能。」朱海豐非常肯定地否定了劉世博的說法,「老曾這個人我還是非常了解的,雖然他
第114章、邪惡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