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洪強有意無意的勸導,給雲幽的思維帶來了很大的衝擊,她做了一整日的掙扎。
一天時間,都在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度量着自己的價值。
早在八年前,災難來襲,她便成了孤家寡人,看透世態炎涼,不對,是災難的險惡。
人類在災難面前,顯得無比渺小,即便成為了進化者,這種看法,在雲幽腦海里也不曾被改變,強大?只是從一個小螞蟻,變成了大螞蟻罷了。
這八年來,她從來沒有過任何一天,向這幾日一般,沒有負擔,不用為餐食擔憂,不用懼怕喪屍和怪物的偷襲,不用時時刻刻緊繃着神經,提防着身邊的人。
洪強提醒雲幽,問她自己的優勢在哪裏?
雲幽左思右想,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近水樓台先得月,不對,是先下手為強。
八年來,雲幽走過的地方雖然不多,但卻也不少,見過的女人中,也有許多姿色不輸於她的。
她還有一個優勢,就是身為處子。
現目前陸陽對她有意思,許是圖得新鮮感,但並不代表以後他的視野開闊了,還能始終如一。
雲幽知道,一個人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為了未來,為了活下去,為了不再苦苦掙扎,雲幽覺得陸陽或許是自己唯一的選擇,也是最好的依靠。
在情緒交雜之際,終於,吃過晚餐以後,雲幽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這個決定她堅決而果斷,讓她感到羞恥,同時也滿懷期待,對於那神聖的事情,充滿着渴望。
聽聞到雲幽嬌羞而帶有濃烈渴求韻味的話語,陸陽身子一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我靠,今天撞大運啊!」
作為一個喜歡揣摩人話語的男人,雲幽的話,陸陽瞬間就嗅到求歡的意思,原本他以為拿下雲幽,需要等到半個月以後,但似乎在現實的推進下,提前了不少。
不由分說,血脈開始噴張的他,直接伸出溫厚的手掌,攬過雲幽的螓首,將嘴巴往前一湊,吻上了她的香唇。
陸陽雖不是雛鳥,但也並非老油條,以往接吻的經驗還並不多。兩人的吻,綿長而又羞澀,水乳交融,綿綿情意和濕意在醞釀,直到五分鐘後,唇角才漸分。
五分鐘的時間,除了接吻外,陸陽的手掌也不老實地遊走在雲幽美妙軀體的各個部位,全身上下,每一處,就連最隱蔽的位置,也淪陷在了陸陽的手中。
纏綿進行時,獻身的決定已經深深刻印在了雲幽的腦海裏面,隨着陸陽的撩撥,這個念頭越來越穩固。
隨着一陣皺眉,一聲輕微的痛呼,床上落下一點妖艷的梅花,一個二十六歲的女子,完成了到女人的蛻變。
抑揚婉轉,媚態十足,從被動到主動,再到奮力搖擺,痙攣到幾乎窒息。
起初的痛楚已經被拋飛到了九霄雲外,除了極致的享受以外,剩下的,便是無盡的瘋狂!
……
你搖我擺,一夜狂歡,盡情輸出,戰到天明!
顛鸞倒鳳,從晚上十點,兩人奮戰到凌晨五點才相擁睡去。
醒轉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屋子裏,到處都瀰漫着一股糜爛和腐敗的氣息。
身體進化,陸陽現在已經徹底體會到這種好處了,不僅沒有病痛,就連男人的武器也變得異常兇猛。
昨晚,雲幽多次被他打到丟盔棄甲。
一個男人,丑不醜不管事,強不強,才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自然,陸陽即便身體素質和雲幽差距一倍,也能將她搗鼓得服服帖帖的,這是一件令他自豪的事情。
看着懷中睡熟的美人兒,小腹又是一陣起火。
啪啪!一手伸入被窩中,使勁拍打了兩下彈性十足的圓臀,道:「知道你醒了,睜開眼睛。」
這時候,雲幽身子一陣酥·麻,下身傳來的熱辣疼痛感,讓她回憶起了自己昨晚的瘋狂和愉悅。
那種感覺,就如一直掛在雲端一般,不曾掉下。
連續的美妙感覺,也讓她感到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縱然補了六個小時的覺,也仍舊無力。
拉開眼瞼,美眸中似乎帶着一汪清泉,雲幽看着陸陽,見他一副嚴肅的樣子,登時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