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祭凝起的墨色如畫的眉,淡黃色的光暈灑在他精緻的臉上,顯得似真亦幻,猶如霧裏看花,朦朧而神秘。
他伸出修長的五指來,輕輕地拔掉了百里流月背上的所有銀針。
百里流月緊鎖眉着眉頭,泣血的丹唇揚起四十五度弧度:「想不到,七年前的寒毒竟然還未清除掉。」
「你怎麼也不好好照顧自己。」夏侯祭皺着眉說道,輕聲責怪了一番,眼中滿是擔憂與心疼。
百里流月轉過身去,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嘴角微微勾起,她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你心疼了?」
夏侯祭皺眉且認真的說道:「我是認真的,你往後需要好好照顧自己,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百里流月伸出手來,捂住了夏侯祭的嘴,勾唇輕聲說道:「良辰美景,我們何不好好享受,再者,有你給我暖身,我還怕麼?」
夏侯祭無奈一笑,他伸出手來撩撥了流月鬢角的墨發。
「睡吧。」夏侯祭輕笑道,他伸出手,將蠟燭熄滅。
兩人相擁而眠。
半夜裏,百里流月的身體內的寒氣再次出來,夏侯祭將她抱得緊緊的,只求能夠給她暖暖身體。
月光高掛在天空,今夜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在帝都內外,悄無聲息的混入了無數的勢力。
玉穹天半夜帶着紅月閣近一半的死士,從紅月閣悄無聲息的趕到了帝都。
一進帝都,他們便包了一個小客棧,在裏面住下。
「啞巴,你說流月姐姐她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在上樓時,魔烈焰好奇的問道。
玉穹天緩緩搖了搖頭,能夠較為準確猜測到主人心思的,整個紅月閣,恐怕只有湘君。
「不過你們人類還真是無聊,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思在這搞內戰。」魔烈焰環抱起了雙手,滿臉的不屑。
玉穹天轉過眸,冷冷的望着魔烈焰。
魔烈焰尷尬道:「我忘記了,你不是人類,你是犬類。」
玉穹天冷冷的轉過眸,腳步加快的走上了樓。
魔烈焰立刻跟了上去,突然間,她的腳踩空,整個人往前傾去。
玉穹天轉身,皺了皺眉。
魔烈焰整個人都摔在了樓梯上,臉撞了個通紅,膝蓋,腳踝,所有的地方都疼起來了。
玉穹天冷冷的轉過身去。
魔烈焰捂着受傷的地方,呲牙咧嘴道:「喂!啞巴!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呢?!我摔倒了你都不扶我!」
聞言,玉穹天停下了腳步,手指開始劃了起來風屬性的魂氣:
魔烈焰一字一句的看着玉穹天用魂氣寫出來的字。
玉穹天轉身便離去,只留下一個冷冷的背影。
看完了之後,魔烈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玉穹天!好歹我也是一個公主!你居然還嫌棄我!」
說罷,魔烈焰跌跌撞撞的上了樓,去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