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了之後,呂素便向眾位告辭了。
眾人也上街開開心心的逛去了。
至於百里流月與夏侯祭,則回了房間,做着一些不可用言語描繪的事情。
澹臺玉歌與赫連白,以及赫連丹與澹臺玉瀲也都沒有高興逛街。
於是最後,便只有君芷凝,金浩楠,哥舒玟,星火以及火麒麟等人了。
司容戴上了黑色的斗笠,從六樓悄無聲息的走了出來。
他走到了帝都郊外十里處的清風亭里,亭中白紗飄逸,水裏芙蓉花競相開放。
司容思索了一番,然後緩緩走了進去。
他掀開了白色紗簾,望見了裏面彈琴的白衣年輕人。
那年輕人笑道:「此清風亭,只為有緣人開放。」
司容冷冷的道:「我來過一次,白沐陽。」
白沐陽笑了笑道:「我記得的,司容公子請坐吧。」
司容冷冷的坐了下來,神情冷漠。
白沐陽溫和的笑了笑:「司容公子若是老闆着一張臉,那麼白某可不敢為司容公子解答心中困擾。」
司容冷道:「還是上一個問題,我的心魔,似乎在越來越嚴重,每一次,我看到我愛着的人和別人親熱時,我的心就會承受着劇痛,而且有時我獨自一人時,我都會做一些令人難以想像的事情。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陪着她,以一個乾淨的身體陪在她身邊,我想要抹掉我那不堪的過去還有我心中的心魔,這有什麼辦法?」
白沐陽笑道:「這很難,你要知道,這將會需要逆天改命。這是違背了神的意願的一件事。」
司容冷道:「我不在乎,更何況,神對於我來說,太遙遠了。」
「遙遠嗎?」白沐陽不禁勾唇笑了笑。
司容皺了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究竟幫不幫我?」
白沐陽笑了笑:「我會幫你,但是這過程是極為痛苦的,你需要戰勝自己的心魔,還要戰勝身體上無與倫比的劇痛。」
司容冷道:「我只要能夠安靜的待在她身邊,做一個沒有麻煩的,只為她而活,只屬於她的司容。」
白沐陽嘖嘖搖頭:「自卑的人類吶!」
說罷,白沐陽給了司容一個黑色的匣子,笑道:「這個給你,你自己窺探天機,其餘的,我就再也不幫你了,願你好運。」
話音一落,司容面前的場景盡數消失,那原本的清風亭變成了空曠的荷塘,而他,正站在荷塘中央的石頭上。
司容望着手中的匣子,皺眉深深思索。
……
呂素走了過來,望着白沐陽的背影,笑道:「你這是在引誘他走向絕路。」
白沐陽驚訝的轉過身,隨即笑道:「看見他,就像看見當初的自己一樣,是福是禍,是走向滅亡還是走向新生,都看他自己了。對了,,你怎麼也會來?」
呂素淡笑道:「我來看看祭和玥。」
白沐陽笑道:「看過了,感覺怎樣?」
呂素笑道:「感覺?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他們之間多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呂素微微思索了一番,說道:「他們之間多出了默契,感情,還有信任。」